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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屋子釉姐兒也顧不上看那兩位新面孔,直接讓李媽媽把人帶到后院吃席去了。
看著臉上寫滿了我不高興,你們別惹我的恩哥兒,在看看坐在屋子里喜怒不定的小寶兒,自認為無堅不摧的釉姐兒也忍不住長長的嘆了口氣。
澤哥兒倒是懂事,一看自家大姐這樣子就猜到是擔心恩哥兒,他倒是不知道家里還有一個不正常的,這會怕他姐著急上火,也不等釉姐兒發(fā)問就忙解釋道
“姐你別擔心,恩哥兒沒事,這小子估計是這次去城里被煩怕了?!?br/>
聽了他的解釋釉姐兒越加郁悶,挑了挑眉示意澤哥兒繼續(xù)說。
“這次去城里拜訪了各位夫子,可能是大家對恩哥兒比較好奇,所以見面的過程可能比較熱情,還有就是我們倆年紀小還去拜見了各家的老太君和夫人,可能恩哥兒只是不太習慣這種待客方式吧。”
澤哥兒雖然說得比較委婉,但釉姐兒一想到自己弟弟那萌萌的正太臉,就明白了澤哥兒的意思,這小子如今唇紅齒白十分能激起大媽們熊熊的母愛來。
可這小子如今自詡是少年郎了,最厭煩的就是別人把他當小孩子,呵呵,所以這種心情她很能理解。
為了照顧自家小弟受傷的心靈,釉姐兒很是努力的安慰了一番,著重表示在大家心中趙恩是一位男子漢,是這個家里唯二的頂梁柱,咱們的少年最后終于在李媽媽的核桃酥端上來時露出了笑臉。
釉姐兒看他那樣很是無語的想到孩子被一盤點心哄高興你還說你是個大人了,你讓點心怎么看你呢。
不過對于恩哥兒不太喜歡四海書院的夫子這一現(xiàn)象釉姐兒還是表示滿意的,本來在釉姐兒恩哥兒還太小,實在不適合獨自在外,而且這孩子情商實在不高,所以還是呆在家里她比較放心一點。
這邊鬧脾氣的小男子漢終于捧著點心帶著自己的小手下去找他的好哥們療傷去了,而咱們的小姑娘還繼續(xù)讓釉姐兒頭疼著。
澤哥兒在運用了一系列手段也沒有見效后很是城市的表示自己無能為力了,作為大姐的釉姐兒只好自己繼續(xù)奮斗著。
不過小寶兒鬧這一出最明顯的好處就是釉姐兒如今顧不上擔心四郎了,所以家里前段時間的低氣壓消散殆盡,趙家又恢復了往日的熱鬧。
其實為小寶兒著急上火的除了她的哥哥姐姐還有一位就是張先生了,張先生對于乖巧可愛的小寶兒那可真是疼到骨子里的,隔段時間還要摟著小丫頭一起睡呢。
如今在她眼里一直聽話懂事,活潑可愛,勤奮好學,天資聰穎的小棉襖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突然就成了如今這幅模樣,而且這樣子已經(jīng)持續(xù)三天了,一直自詡疼她入股的自己卻一點也不知道自己的小丫頭發(fā)生了什么事,受了什么刺激。
其實從某種角度來說,張先生受到的煎熬和內(nèi)心的自責不比釉姐兒少。
就在張先生抱著小寶兒再一次默默流淚時,懷里的小丫頭終于有了反應。
之間小寶兒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嘴里直嚷著“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章先生急的連眼淚都顧不上擦,也不計較什么淑女儀態(tài),抱著懷中的孩子拍著她的背嘴里一直喚著小寶兒的名字。
這會小寶兒終于醒過神來,看到張先生釵寰散亂,眼睛通紅,急切的喚著自己名字的模樣不禁心中一酸也哭了起來。
這會看小寶兒哭了出來,張先生這幾日提起的一口氣終于松了下去,恍恍惚惚的抱著孩子輕聲哄著“乖,小寶兒乖,沒事了,沒事了啊?!?br/>
等小寶兒哭的沒了力氣時,才緩緩的睡了過去,這時釉姐兒等人也早就聽到了動靜跑了過來,看到小寶兒縮在張先生懷里哭的一抽一抽的時,大家也都覺得眼睛酸澀無比,主要是小丫頭那小模樣哭的太凄慘了些。
等小寶兒睡著時,大家都不約而同的松了口氣,但大家更加堅定了以后要對自家妹妹好點的決心,所以小寶兒將要在千嬌萬寵的路上一去不回頭了。
次日等小寶兒終于從美夢中醒來時,一睜開眼看到屋子里密密麻麻都是人時,也不禁嚇了一跳。
這時候大家也顧不上照顧小淑女的面子了,直接開口問小丫頭這幾日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這會小寶兒倒更加不好意思起來,她也知道這幾日的行為把大家嚇得不輕,這會才感覺到自責的小丫頭,很是無辜的眨眨眼睛,企圖依靠賣萌這一招避禍。
可是深知她性子的釉姐兒自是不會輕易放過她,這幾日自己為了這小丫頭擔驚受怕,這丫頭可好一覺醒來還打算不認賬,真是叔可忍嬸不可忍。
自知無路可逃的小寶兒很是聰明的選擇了坦白從寬這一條路,不過看著屋子人太多小丫頭還是不好意思,所以在釉姐兒的示意下小丫頭們都離開了,屋內(nèi)也就剩張先生和釉姐兒兩人。
這會小丫頭才松了口氣,穿了衣服,輕輕巧巧的跳下床,來到書桌前,從半人高的柳葉瓶中抽出一副畫鋪在桌上。
看著釉姐兒和張先生不解的目光,小寶兒咽了口唾沫抬起頭來剛打算開口,就聽到屋外面,傳來一陣喧囂。
釉姐兒皺皺眉頭,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到一陣夾雜著女人的哭聲和男人的呵斥聲間或有幾句勸解之聲一股腦的從自家院子里傳來。
這會釉姐兒也顧不上問小寶兒的事情,用眼神狠狠的緊告了小寶兒一下意思是這事情沒玩,就急急忙忙走了出去。
張先生看到小丫頭一點也不講自家大姐的緊告放在心上,還對著釉姐兒的背影聳肩吐舌頭時,很是無奈的扯扯嘴角,故作嚴肅的罵道“趙蓓你的禮儀學到哪里去了,在屋內(nèi)好生反省,沒我的吩咐不許出來?!?br/>
說罷也不理會這個不知天高地后的小丫頭,朝門外走去。雖然她也很好奇小寶兒為何會成為那副模樣,可她也知道釉姐兒不在自己也不好繼續(xù)追問。
釉姐兒從屋內(nèi)出來就看到院子里她的那好二嬸哭倒在地,而身旁還跟著一位同樣哭的梨花帶雨的少女,仔細一看原來是趙珍。
自家二叔這會正在旁邊對著一位白胖的婦人罵罵咧咧,這婦人也不客氣兩人撕撕巴巴的很不客氣。
毅哥兒不知道去干嗎了倒不在這兒,釉姐兒一想也對,要是自家大哥在,說什么也不會二叔家兩口子鬧到自己家里。
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可是看到那位婦人時,釉姐兒的眸光一冷,這個人自己可不會忘了,附近有名的巧嘴媒婆,自己上輩子就是被這人做的媒,去宋家“享?!绷恕?br/>
自己本來抱著得饒人處的心思不去招惹她們,不想這人倒以為她好欺負不成,這次遇上了怎么著也要出口惡氣,好好治治這無良媒婆。
看這樣子時二叔家也被著媒婆給坑了不成,還真是好笑,這算什么,報應不爽嗎,不等釉姐兒腹誹完,就聽見自家二嬸那殺豬般的聲音尖利的喊道“姓花的我和你拼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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