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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新項目的啟動,這兩天公司所有人都在準備發(fā)布會的事宜,而詹雅和裴晟銘也相對變得忙碌起來。
中午時分,詹雅正在處理文件,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看了眼來電顯,她急忙接起來,來人不知道說了什么,她急匆匆的出去,就連裴晟銘叫她都沒有聽見。
一到見面地點,詹雅就急忙問,“怎么樣,找到了嗎?”
“這是你要的東西,”來人把手中的資料和照片交到詹雅手中。
“這輛車確實被人動了手腳,而當(dāng)年的肇事者據(jù)說已經(jīng)跑到了外縣,要想找到他很麻煩。”
詹雅看著手中的東西總算笑了出來,“那就拜托你想盡辦法把這個人找到,這些資料對我很有用處。”
“找人是沒有問題,不過這期間的花銷怎么算?”李三瞇著眼說。
瞥了他一眼,詹雅笑道,“李哥不至于為這點錢跟我計較吧?”
“你這話說的,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懂吧?”李三笑瞇瞇的樣子看起來極為淫、蕩。
“那你是覺得長期承包裴氏的項目重要呢,還是這些小錢重要?”詹雅反問。
李三愣了一下,沒想到詹雅會這么說,隨之,他眼里露出一絲邪惡的笑意,“還是詹秘書會做生意。”
詹雅笑道,“夸獎了,合作就是相互都有的利益的嘛。”
說話間,一道刺耳的鈴聲響起,詹雅拿起電話,本想掛掉,但看是老李打來的電話,想著裴晟銘又什么急事,就接了起來。
接過電話一接通,她臉色大變,“什么,你們現(xiàn)在在哪里?”
電話那頭不知說了什么,詹雅回道,“我馬上來。”
掛斷電話,詹雅對李三說道,“我有急事要先走,這件事麻煩你盡快幫我辦好了。”
李三應(yīng)了一聲,詹雅轉(zhuǎn)身就走。
剛走了幾步,她突然停下,“對了,這件事我不希望其他人知道。”
沒等李三回話,詹雅就先行離開。
周城第一醫(yī)院,詹雅急匆匆的趕到手術(shù)室前,見到老李急忙問道,“怎么回事?怎么會出車禍呢?”
“先生下午有急事,要去城南一趟,只是我們剛走了幾分鐘,就發(fā)現(xiàn)剎車失靈了,再然后就跟前面一輛卡車碰上了。”
老李一臉愧疚的看著她,“主要太急了,我好歹系著安全帶,可先生……”
要不是因為他系著安全帶,他只是腦部輕微的創(chuàng)傷,恐怕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活不了了。
詹雅沒心情理這個,看著手術(shù)室的門,一臉焦灼,“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
“還在手術(shù),具體情況得等醫(yī)生出來才知道。”
眼前紅晃晃的手術(shù)中三個打字,看得詹雅的心不斷發(fā)顫,她一遍遍的在門口來回踱步,手心里全是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白天變成了晝夜,可詹雅的心一點點的涼了下去。
醫(yī)院走廊處,一陣陣腳步聲響起,詹雅還沒來得及看清是誰,就被迎面一巴掌。
她直覺臉火辣辣的疼,看著來人,倔強的把淚水吞下去,“董事長!”
“不要叫我董事長,你就是這么照顧他的?”裴霍庭震怒的臉上含著刻骨的冰冷。
詹雅低著頭,強忍解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老李說是剎車失靈……”
“哼!”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裴霍庭就冷聲打斷,“他的車子幾乎每個月都要在維修廠檢查,這么多年都沒有出過事,為什么偏偏這個時候會剎車失靈,是不是你搞得鬼?”
詹雅被他一巴掌打蒙了,怔愣的看著他,“董事長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清楚,前幾天才跟晟銘領(lǐng)了結(jié)婚證,今天他就出事了,還不是你想著他有個三長兩短,好分他的遺產(chǎn)嗎?”
裴霍庭犀利的言辭像一根根尖細的針扎在詹雅心口上,疼的她差點喘不上氣。
“他是我老公,就算你們所有人都希望他死,我不會!”
她倔強的抬頭,清透的眼眸里泛著淚花,卻硬生生的不讓流出來。
裴晟銘還在手術(shù)室里面生死未卜,而他的親生父親,竟然不關(guān)心他的死活,只一味的在乎他娶的女人是不是要謀奪他的錢財。
這太可笑了。
“你個不知好歹的東西……”
他的話還未說話,手術(shù)室的門就被推開,詹雅見了急忙迎了上去,“醫(yī)生,我先生他怎么樣了?”
醫(yī)生摘下口罩,看著詹雅,“沒什么大礙,就是骨折加輕微的腦震蕩。”
詹雅的一顆心總算放了下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剛才她整根神經(jīng)都蹦在一起,她感覺世界都快要坍塌一般。
還好!
他還活著!
“等麻藥過了你們就可以看望了,注意事項護士會交代的。”醫(yī)生說完就走了。
得到裴晟銘平安的消息,詹雅也就放下了心,思緒也漸漸穩(wěn)定下來。
她轉(zhuǎn)身對老李說道,“你趕緊去給你檢查檢查,剛才我一著急,竟然把你給忘了。”
“我沒事,一點小傷,不礙事的!”老李拒絕。
“還是去檢查下,萬一以后留下什么后遺癥就不好了。”詹雅扯出牽強的笑容,“去吧,醫(yī)藥費我們給你承擔(dān)。”
見她這么說,老李只好答應(yīng)。
“好大的口氣,醫(yī)藥費你們負責(zé),還說晟銘的車禍跟你沒有關(guān)系!”裴霍庭站咋她背后,聲音冰冷。
深吸一口氣,詹雅回頭,“董事長,我不知道你為什么前前后后對我差別會這么大,但我要告訴你的是,他是我的丈夫,是我后半輩子的精神支柱,更是我孩子的父親。無論外面對我的人品是什么樣的評論,但至少,最為一個孩子的母親,就不可能親手害死自己的丈夫,孩子的爸爸!”
“哼!”裴霍庭冷哼一聲,顯然不想聽她多說,“你最好不要讓我查出什么,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詹雅抬起頭,眼里透著一股子堅定,“身正不怕影子斜,您要查就查,我沒做的事情,我是不會承認的。”
她堅定地眼神,如同一塊銅墻鐵壁,震撼著裴霍庭,他還想出言威脅,但話到嘴邊還是咽了下去。
他沒有在說話,直接走了。
剎那間,走廊里空無一人,詹雅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下子癱軟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