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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蘇淼撲進蘇亞芳的懷里,一邊哭一邊說著自己的遭遇,蘇亞芳聽完,氣憤又心疼的拍著她的肩膀,“苦命的孩子,怎么不早來找我們。”猛然又想起自己的遭遇,早來恐怕也找不到,“行了,以后這就是你的家,有姑姑在,一定不會讓你受苦了。”
“就是就是。”陸靖洋在一旁調(diào)節(jié)氣氛,“這是老天爺冥冥中的安排,你看,你遇到了我,現(xiàn)在又簽約當(dāng)了演員,我跟你說,你馬上要開拍的新劇,投資方就是你表哥,這下好了,自己人的事,省了好多麻煩,他肯定不會吝嗇捧你。”
“你還沒說,你今天怎么跟她出現(xiàn)在醫(yī)院的呢。”裴晟銘冷冷的瞟了他一眼,陸靖洋是他們?nèi)齻€兄弟里最風(fēng)流的,尤其是做了經(jīng)紀(jì)公司以后,傳了不少的緋聞,當(dāng)然,有些事為了炒作新人的。
可他確實風(fēng)流成性,裴晟銘這一問,還真把他嚇了一跳,急忙解釋,“我可什么都沒做啊,她感冒了,帶她的經(jīng)紀(jì)人還有別的藝人,又沒有助理,我是正好遇上帶她去醫(yī)院看病的。”
蘇淼現(xiàn)在還是個新人沒名氣,肯定不可能給她單獨的經(jīng)紀(jì)人,更不會配什么助理。不過陸靖洋已經(jīng)打定主意,今天回去就安排這些,不管人紅不紅,這是裴晟銘的表妹就等于是他表妹啊,怎么能委屈了。
說著還把從醫(yī)院買的藥遞給他,“你看,不信你問蘇淼。”
蘇淼忙點頭,“陸總是碰巧帶我去醫(yī)院的。”
蘇亞芳一聽,又是一陣心疼,沒媽的孩子就是苦啊,生個病都沒人照顧。
于是當(dāng)晚,蘇淼在家里留宿,詹雅見婆婆高興,也吩咐廚房多做了一些菜,叫上顧舟一起,大家算是給蘇淼辦了個歡迎宴吧。
鬧騰了半夜,大家才散。
裴晟銘和詹雅回到臥室,說起蘇淼,詹雅還是一陣感慨。
她對蘇淼的印象挺好的,才十九歲的小姑娘,涉世未深,清純靈動,只是這娛樂圈的水很深啊,本來她想勸蘇淼回學(xué)校讀書吧,或者干點別的,反正裴晟銘供得起她。但是看她好像挺喜歡當(dāng)演員的,而且挺有性格,也有主見,就放棄了。
“晟銘,你還是多看著點,可別讓淼淼吃虧。”
“嗯,靖洋會看著的。”裴晟銘從浴室出來,擦了擦頭發(fā),“你對她倒是關(guān)心。”
“我覺得那孩子挺好的,又那么可憐。”詹雅一邊擦身體乳液,一邊說:“可別污染了。”
“她自己選擇的路,就該自己負責(zé),我們照看是一回事,但凡事還要看她自己,她要是潔身自好,有我在那罩著,自然沒人敢動她,要是她自己自甘墮落,我也幫不了她。”
裴晟銘對這個表妹,雖然不會像蘇亞芳那么親近,但也很關(guān)心,他記得那時候他二十來歲了,小丫頭才八九歲,喜歡粘著他喊哥哥。
其實裴晟銘這么冷的性格,如果不是對這個表妹喜歡的話,今天見面肯定不會帶回家,更不會問這么多,只怕會當(dāng)成路人,最多就是客氣一句“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可以找我。”
“你就是嘴硬。”詹雅掀開被子上床,“今天也不知道是誰,話里話外的警告靖洋來著。”
裴晟銘不理會她的調(diào)侃,毛巾一扔,也翻身上床,將人往懷里一撈,“怎么,吃醋了?”
“我吃什么醋,她是你表妹,又不是別的女人。”
“可我想你吃醋。”裴晟銘將人壓在身下,雙手撐在兩側(cè),輕吐一口氣,“不管是誰,只要是女人接近我你就該吃醋,那才證明你在乎我。”
“滾蛋。”詹雅好氣又好笑,“難不成咱媽的醋我也吃。”
“也可以。”
“你那是變態(tài)。”詹雅斜了他一眼。
“你那是不夠愛我。”裴晟銘認(rèn)真的說道:“別的男人多看你一眼我都想揍人,不管是誰。”
“要么說你變態(tài)呢。”詹雅沒好氣的推推他,“趕緊起來,睡覺了,都這么晚了。”
裴晟銘勾唇一笑,“也是,這么晚了,得抓緊時間,春宵一刻值千金。”說著一只手扯掉詹雅的睡衣腰帶,低頭就埋在她的胸口。
“喂,你別鬧了,趕緊睡覺!”
自從生完孩子身體恢復(fù)后,這裴晟銘就跟一頭野獸似的,除了特殊情況,他幾乎是夜夜都要,折騰的詹雅天天都像被拆了重組似的。
“等我做完再睡。”他含糊不清的說:“這樣才睡的香。”
“你個色狼,就會給自己找理由壓榨我。”
“我要是不壓榨你,你就該哭了。”裴晟銘笑呵呵的抬起頭,三下五除二把兩個人身上礙事的衣服都扒了,暴漏在燈光下的健碩的身材,還是讓詹雅忍不住臉頰發(fā)燙。
這么長時間了,每次在一起,詹雅還是會被他那性感的身材撩撥的臉紅心跳。
某人這時候也不吝嗇的湊過來,用自己堅挺的地方蹭著她,“想看就看,都是你的。”
“起來,滾開!”詹雅尷尬的別過頭,可眼角的余光還是忍不住往他身上掃。
她不得不承認(rèn),裴晟銘的身材簡直堪稱完美,任何正常的女人看了,都會被勾了魂去。
“往哪滾?”他咬住她的耳垂吸允,“嗯?你告訴我,往哪滾。”
“嗯……”酥麻的感覺子耳垂傳遍全身,詹雅一個顫栗,惹的裴晟銘胸膛爛顫,“告訴我,往哪滾?”
“你,別~嗯,別廢話,要做就快點。”
“呵呵,我就當(dāng)是夫人的邀請了。”裴晟銘低低一笑,帶著曖昧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俯首吻住她的唇,“遵夫人命,我這個,只會往這里滾。”
話音未落,腰部一挺,詹雅差點驚呼出聲,被他快速的吞沒,“今天伺候夫人晚點刺激的。”
“裴晟銘,你別胡鬧。”
也不知道是誰發(fā)明的這些花招,裴晟銘最近天天變著花樣的折騰,真是讓她有些吃不消了。
“乖。”裴晟銘邪魅的說道,雙手一緊,抱著她直接從床上滾下去,“啊~”
詹雅嚇了一跳,感覺身子騰空,本以為會摔在地上,不想耳邊卻是裴晟銘的壞笑,睜開眼一看,整個人被他抱起,笑著往陽臺走去。
現(xiàn)在的天氣不冷不熱,即使到了夜晚也都上二十多度,冷倒是不會冷,但是,他們臥室的陽臺是露天的!
意識到他要做什么,詹雅捶著他的肩膀,“裴晟銘,你給我回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