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陳山河</br> 等級:1(8/10)</br> 殺敵數:8(士兵)</br> 可轉換時間值:8m</br> 陳山河覺得自己就是在生死邊緣游走,可能下一秒就被子彈穿過自己的頭顱,但在沒有被打死之前,他的所有神經都緊繃著,精神都集中起來,已經到了專注的地步。</br> 戰場上的每一個反應,可能都是他此時身體各個因素的極致體現。</br> 很幸運的是現在他所在的位置,暫時還不用面對從山谷那里往上攻擊的尻尾小五郎,和川山雄二還有那名機槍手。</br> 又是一槍,他終于搞定了一邊山壁的一個攻擊小組,他也在再次中彈。</br> 但慶幸的是他中的這一顆子彈,彈頭是擊打在石頭上,然后反彈過來射入他的肋部,最重要的是沒有射入內臟,而是直接擊打在肋骨上,把他的肋骨給打折了。</br> 這是他摸了摸受傷的部位之后得出的結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得出這個結論,可能是他的記憶當中,有這方面的知識吧!</br> 他沒有貿貿然的把彈頭給取出來,因為取不出來,他雖然摸到了彈頭,而且那顆彈頭也沒有炸裂,這是不幸中的萬幸。</br> 這個時候已經沒有時間去包扎,他必須要在日軍機槍攻擊小組上來之前,把山梁上還剩下的兩名日軍給干掉。</br> 這兩名日軍士兵已經推進了離他不到50米的距離,這個時候一個沖鋒就能沖鋒到他面前。</br> 他現在能做的就是盡量把自己擺在一個有利的位置上,一個無論是拼子彈還是拼刺刀,都非常有利的位置。</br> 其實日軍現在如果并不著急的攻上來,而是等待,等待山谷下的機槍上來之后,在機槍的壓制下可能他們會更輕松一點拿下眼前的敵人。</br> 可是日軍損失了這么大,他們的性格,他們的性子已經決定了此時的應對方向,已經不是嚇破膽,而是被激怒。</br> 當他們被激怒之后,變得有點不管不顧的勇猛。</br> 打仗,最重要的是冷靜冷靜下來的腦子,可以更清楚的分析到自己所處的環境與利弊。</br> 可以更冷靜的采取,更有利自己的行動。</br> 可日軍并不是徹底的不冷靜,他們只是過于勇猛,但他們的作戰意識還在。</br> 兩個日軍士兵,利用遮蔽物以及山坡的遮擋開始向陳山河所在的位置快速運動,企圖對他來個側后包抄。</br> 就像狼群一樣,如果遇到敵人,會有一條狼在前面引誘,有一條狼繞過后方悄悄的上去,就是一口。</br> 日軍士兵的行動很成功,有一個士兵成功的摸到了陳山河的身后不遠處,就在他馬上就要到位,只要一看見陳山河馬上就發起攻擊的時候,一個聲音傳了過來。</br> “山河,身后!”</br> 是老秀才,老秀才看到摸過來的日軍士兵。</br> 這聲音嚇的那個日軍士兵匆忙間自然反應的給了老秀才一槍。</br> 就在那個日軍給老秀才一槍的時候,他也被陳山河一槍給打倒了。</br> 也幸好老秀才喊出那一聲時,馬上被孫石匠給拉扯住,摔了回去。</br> 然后一發子彈就從他剛才的位置射過去,這只是日軍士兵一個措手不及的自然反應的射擊,居然已經這么精準了。</br> 簡直是可怕。</br> 孫石匠和老秀才看著剛才那位置被彈頭擊中的痕跡默然了好一會,老秀才自嘲的笑了一句。</br> “要不是你,我差點就沒了!”</br> 聽著外面槍聲不斷,孫石匠突然說了一句:“額看到山河身上中了兩槍,血把衣裳都給浸透了!”</br> 他們是剛剛摸上來看到的,陳山河身上已經被血浸透了。</br> 孫石匠悄悄的再次把頭給伸出去,看到剛才沖他們開槍的日軍士兵已經被干掉了,另一個方向緊跟著沖過來的日軍士兵也被他干掉了。</br> 好像沒子彈了,陳山河正蹲在那個死掉的士兵旁邊準備給自己的槍里壓子彈,突然從他的旁邊躥出來仨人。</br> 陳山河已經來不及往槍膛里壓子彈了,因為對方來的三個人里,有一個人是端著機槍的,一旦讓他摟著了火,那就完了!</br> 他直接把旁邊死掉的日軍士兵手上那把上了刺刀的步槍甩了出去,直接扎在那個端機槍的日軍胸膛上。</br> 然后與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腰間抽出刺刀安裝在槍上沖了出去,一頭撞在那兩個立足未穩的日軍身上。</br> 然后陳山河就這樣,跟那個帶著指揮刀手里拿著手槍的日軍,還有另一個一起撞了出去,而那邊正是陡峭的山壁。</br> “山河啊!”老秀才哭喊了一聲,突然爬起來踉踉蹌蹌的就要往那邊跑去,卻突然軟倒在地。</br> 孫石匠趕緊扶起他,然后倆人一起走過去,趴著山壁邊沿往下看,可能太高,竟然什么都看不著。</br> 京城。</br> 在廣渠門那邊有一條通惠河。</br> 通惠河南岸綠化一直不錯,比較偏僻,偶爾也有人開著車來這里散心。</br> 楊白淺就是,要不然晚上七八點,她這個時候應該在家。</br> 可是心情煩悶,她就開著車來到通惠河南岸,停在路邊也不下車,就這么靜靜的看著通惠河里的潺潺流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