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毅將楊逸的話傳給營外的耶律儼,耶律儼聽說明天還可以繼續(xù)談判,這似乎意味著楊逸不想把此事擴大化,這讓他放心了不少;
遼國急于與大宋結(jié)束敵對關(guān)系,好全力應(yīng)對阻卜部的叛亂,對越國公主的任性胡為,他也是有口難言。
如今越國公主被擒,若是讓后方發(fā)兵前來救援,楊逸一但帶著越國公主退回瓦橋關(guān)內(nèi),遼國只會更加被動,難不成到時又要與大宋全面開戰(zhàn)?
既然楊逸同意明天繼續(xù)談判,耶律儼只能選擇冷靜處理,盡量不讓事態(tài)擴大;
楊逸是天下名士,事涉兩國戰(zhàn)和大事,他倒不擔(dān)心楊逸會對越國公主做出什么不堪的事來。
為了兩國大局著想,耶律儼只得讓包毅轉(zhuǎn)告楊逸,請他善待越國公主,然后先撤回營去了。
大帳里的越國公主,聽楊逸說讓耶律儼用燕云之地來贖她,氣得黛眉直豎,怒極而笑道:“楊學(xué)士還真看得起本公主,你干脆讓耶律儼舀整個遼國來贖本公主好了!”
楊逸深深呼吸了幾下,讓自己的情緒平復(fù)下來,然后望也不望越國公主一眼,語氣平靜地說道:“公主殿下!為兩國大局著想,希望你安分一些,不要再作出這等挑釁行為,否則休怪我不念舊情?!?br/>
他剛要出帳,越國公主突然撲上來,又撕又咬,同時憤憤地叱道:“你何時念過舊情?你出使上京,我待你如何?
兩國剛簽定和約。你就故意遠走漠北草原,與阻卜部那些叛賊聯(lián)絡(luò),你連‘霹靂瓜’都給長轄底那叛賊。就是想讓他們強大起來,就是想讓他禍亂我大遼;
你瞞得了誰?你這么做可曾對我念過一絲舊情?你這卑鄙無恥之徒,本公主與你誓不兩立?!?br/>
“住口!”
楊逸被她一口咬在手臂上。痛切心肺,他一把將越國公主掀開,怒聲道,“我卑鄙無恥?幾十個來,若不是你遼國在背后給西夏撐腰,西夏敢這么囂張、敢一再侵犯我大宋嗎?
你知不知道,我西北多少邊民死于戰(zhàn)火之下?你們遼國能做初一,就不許我大宋做十五嗎?”
越國公主嬌顏帶煞。狀若瘋狂,繼續(xù)撲將上來怒斥道:“這能怪我大遼嗎?若不是宋國一再窺伺我南京道,我大遼用得著讓西夏去牽制你們嗎?
你宋國尚未立國,石敬塘就已將燕云之地割讓給我大遼,燕云之地與宋國何干?宋國卻幾度北伐,念念不忘想竊取我燕云之地,我大遼又有多少百姓死于戰(zhàn)火你知道嗎?”
“笑話。拋開燕云之地是我華夏故土不說,自澶淵之盟后上百年,我大宋謹(jǐn)守盟約,何曾侵犯過遼國?
反倒是遼國屢屢趁我大宋處境艱難之時,大軍壓境。訛詐勒索,仁宗年間,趁李元昊入侵之機,你遼國發(fā)兵十萬,逼迫大宋增加十萬貫歲幣;
神宗年間,你遼國又趁我西北戰(zhàn)事正酣,前來勒索代州以北之地,平時遼軍更是肆無忌憚地進入宋境伐木、打草谷,別說這些你不知道;
你們遼國信守盟約了嗎?你們就是這樣對待自己的兄長嗎?”
“還不是你們北伐在先?”
“當(dāng)初大宋北伐時,兩國未定下盟約,雙方有戰(zhàn)爭事屬平常;但既然訂下盟約,就應(yīng)該遵守,你遼國遵守了嗎?”
“我們怎么沒有遵守?哼,你這是強詞奪理,別人怎么樣我不管,但為什么偏偏是你?你這混蛋。”越國公主理屈詞窮,惱羞成怒,纖腰一扭又撲上來要與他拼命。,
楊逸一把捉住她打來的拳頭,寒聲說道:“公主殿下,你再這樣,別怪我不客氣?!?br/>
越國公主就像頭瘋狂的母狼,眥牙列齒地嬌斥道:“你不客氣又怎么樣?誰讓你客氣了,有本事你打死我!”
如果說越國公主是頭瘋狂的母狼,那此刻的楊逸就是一頭被激怒的公狼,他一下子將越國公主扯過來,雙手反搌向后,壓在幾案上,三兩下扒下她的褲子,露出一個白花花的粉臀兒!
啪啪啪!清脆的響聲接連不斷,在越國公主痛呼聲中,那粉臀上迅速浮現(xiàn)出幾個紅色的掌印來。
這般羞辱越國公主如何受得了,她不顧雙手欲斷,強行轉(zhuǎn)過身來對楊逸又撕又咬;
楊逸一不做二不休,一下子捉住她的腦袋,照得那豐潤的雙唇狠狠地吻了下去,越國公主激烈了掙扎著,張嘴咬破了他的舌頭,腥咸的鮮血流入倆人口;
楊逸不管不顧,受傷的舌頭仍舊在她檀口之中肆意的攪動著、掠奪著,一手緊緊地摟住她,一手扯開了她上身的細甲,然后探衣而入,握住她那對豐碩的,狠狠地蹂躪起來。
越國公主下身被扒光,上身也是衣衫半解,一片零亂,若隱若現(xiàn)的在他手里痛并快樂著;
她長發(fā)披灑而下,玉面含煞,身體的本能被激發(fā)后卻又帶著一種妖媚的嫣紅,成熟的風(fēng)韻中有著讓人充滿征服欲的野性美。
激烈的長吻讓人快要窒息了,倆人重重地喘息著,肺部快要炸開了一般,越國公主不甘示弱,雙手扯開了他的衣袍,在他身上又揉又抓;
楊逸雙手一托她的粉臀,將她壓到幾案上,虎軀狠狠地壓上去,怒龍對準(zhǔn)那溪水潺潺的洞口猛然一送!
越國公國發(fā)出一聲重重的悶哼,一雙白皙的迅速纏上他的腰部,一場激烈的搏斗終于進入
大帳外暮色四合,沉沉的黑紗遮住了樹林和營寨,只有不遠處的白溝河如同一條銀色的飄帶,緩緩地流動著。
大帳內(nèi),越國公主半裸的躺在軟榻上,秀發(fā)被香汗打濕了,臉上紅潮未退,白玉般的大腿曲卷著,散開的衣裳根本遮掩不住那無限的春光,樣子說不出的淫糜。
她無力地抬了抬玉臂,扯過一張薄毯蓋住自己的身體,美目之中含著隱隱的淚光,渀佛喃喃自語般說道:“為什么是你?為什么是你?別人怎么做我都可以不管,可為什么偏偏是你?”
一滴清淚從她美麗的面頰無聲地沒落下來,楊逸于心不忍,伸手輕輕拂去她臉上的淚痕,慨然嘆道:“我是大宋的官員,所作的一切自然要從大宋的利益出發(fā)?!?br/>
“可是大宋的官員那么多,為什么不是他們?nèi)ヂ?lián)絡(luò)阻卜部,為什么偏偏是你?而我為什么又會喜歡上你這個給大遼傷害最大的混蛋?為什么”
越國公主說著說著,淚水像斷線的珍珠般滑落,兩人這段孽緣夾雜在國仇家恨之中,注定將是摧人肝腸之事。
她起初帶兵前來,是真想殺了楊逸,若不是楊逸躲得快,那兩箭已經(jīng)要了楊逸的命了。
她愛楊逸,但也正因為愛,才更加恨!
得知肆虐遼國的阻卜部,竟是楊逸在背后策動大宋給予支持后,她就恨不得立即殺了這個薄情寡義的混蛋,虧得自己如此待他,他卻這般算計遼國。
可是此刻,她卻分不清自己是愛還是恨;恨他,為什么又任他擺布,與他忘情的恩愛纏綿;愛他,為什么又恨不得殺了他?,
“公主,你只是一介弱女子,國與國之間的事,本不應(yīng)由你來承擔(dān),我不忍心傷害你,但作為大宋的官員,我又必須為大宋的利益考慮,你還是回上京城吧!好好地做你的公主,別再為這些事憂心?!?br/>
“弱女子又怎么樣?我是大遼的公主,就得為大遼的百姓著想,你支持阻卜部叛亂,致使我大遼生靈涂炭,你沒有資格跟我說這些。”
“可你這般胡鬧,真是為遼國百姓著想嗎?你應(yīng)該比我清楚,你遼國為什么這么急著來找大宋議和,你如今的所作所為,若換作別人出任大宋談判使者,早就拂袖而去,兩國可能因此再起大戰(zhàn),這是你希望得到的結(jié)果嗎?”
“若是換了別人作和談使者,我也不會這樣,誰讓來的偏偏是你這個混蛋,我這般待你,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計我大遼,你還想讓我如何?”
眼看倆人又要吵起來,楊逸伸手將她摟入懷內(nèi),柔聲說道:“兩國之間的大事,不是你我倆人能左右得了的,當(dāng)初你也說過,咱們之間的這份感情與國事無關(guān),你難道忘了嗎?”
越國公主緊緊摟著他的脖子,越發(fā)傷心地說道:“我沒忘,可是我真不希望與你成為敵人?!?br/>
“我們個人算不上是敵人,我們只是為各自的國家盡力而已?!?br/>
越國公主哀哀地哭泣道:“你就不能看在我的情分上,作一些讓步嗎?”
楊逸咬了咬牙,狠下心腸答道:“不能,你要清楚一點,即便我答應(yīng)了也沒用,我大宋朝廷是不會答應(yīng)無謂的讓步的?!?br/>
越國公主突然用力推開他,嬌顏一整,收住哭聲坐起來,一邊整理自己的衣物一邊說道:“既然如此,那咱們明天談判桌上再見,你要為宋國半步不讓,我也要為我大遼寸土必爭。”
楊逸默默地看著她穿起衣裳,并不阻止,只要她不再胡鬧,楊逸也不打算真舀她當(dāng)作脅迫遼國的籌碼,或許,這是自己唯一能為她做的了。
楊逸親
自將她送出營,看著她頭也不回地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ps:感謝各位的打賞,很暖心!謝謝!(未完待續(xù)。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