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婚色 !
顧白點點頭,也十分自然而然的便上了容易的車。雖然她現在的身體外表是顧白,可是靈魂始終是汪小白,對著容易始終有一種強烈的依賴感,只要看見他,便會不自然的放輕松,然后十分安心地把事情交給他去辦。
現在,她雖然在心中依然是那么的依賴著容易,可是已經變成心里支柱,和暗戀一個層次,只不過把依賴變成色,偽裝起來。
一切好像都十分的自然的進行,可是一切卻又那么的不真實。比如現在容易用著很熱烈的目光看著顧白,仿佛她是一只上了鉤的魚,而工具已經堆在了一旁,只等著把她拉上來烤了吃了。
“我臉上有東西?”顧白用手胡亂的摸著自己的臉,有些迷茫。
容易笑了笑,“汪伯父收你做了干女兒之后,似乎變得比以前開心多了,這都要感謝你。小白不在,多虧了有你。”
顧白呼了口氣,心想還以為又有什么大事要發生呢,弄得她心神恍惚。她擺擺手說道,“這都不算什么,我和小白好的不能再好,再說我已經是干爸的干女兒了,這些都是應該的。”
“對,對,不過還是要謝謝你。”容易似乎解決了什么大隱患,十分的輕松,“來,多吃點這個。”他給顧白夾了點菜之后,又習慣性的摸摸顧白的腦袋,猶如以前對待汪小白一樣。
顧白愣了愣,然后趕緊低頭吃飯。面對他的這種寵溺,她并沒有顯得那么高興。反而惆悵了兩分,然后又為心里的那道坎使勁的搖頭。拼命想著證實不可能的可能。
吃過飯之后,容易又把顧白帶著以前經常帶汪小白玩的地方轉了一圈,甚至還跑到汪小白的母校參觀了一遍,這才把顧白送回了家。
等顧白到家時,已經是晚上了。顧白剛進電梯,便聽到后面傳來的腳步聲。站定后正好看到迎面走來的人。她挑挑眉,不動聲色的朝著旁邊移了兩步,然后便毫無動作了。
方懿生走進電梯,將她的動作盡收眼底,“好像挺瀟灑,香車美男,應有盡有。”
顧白明白他肯定是看到剛才容易執意要目送她進大廈電梯的那一幕了。卻也沒有什么好說的。她有什么沒有什么,跟他有屁聯系啊。對,有毛線的干系啊!于是十分不屑的回道,“無聊。”
方懿生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電梯很快便到了,兩人一同出電梯,一前一后進了門,然后不約而同的進了各自的臥室。這個過程,兩人再無交流。
第二天一早。顧白吃早餐時便看到報紙上面說與文聯電子前不久剛解除合約的bm公司,昨日晚間,與文聯電子再度合作。
這條新聞引起了很大的影響,畢竟bm在本市的影響力不小。而且它還是國際大公司,資產能力金錢鏈條都是應有盡有,打進我國市場沒有獨占鰲頭只是因為國內的一些企業同樣不可小覷罷了。這家公司一向不會隨便做決定,既然做了,自然是看中了文聯電子的什么,所以令得其他和文聯電子前段時間解除合約的公司有些不知該進還是該退。
顧白沒有想到蔣生的動作這么快,盡然還利用了bm的名氣為文聯電子制造輿論,大吸眼球。憑借bm公司的勢力,銀行應該不會再這么著急的逼款,這一難應該可以算是解決了。
她大呼出一口氣,心中石頭落地,十分的舒坦。不過坐在她對面的方懿生反倒若有似無的笑,“愚蠢。”
顧白剛吐出一口濁氣,心中無比暢快,于是也不和他見氣了,諷刺的反駁道,“怎么,你不幫還不允許別人幫了?”
方懿生一聽這話,皺了皺眉,“該不會是你讓蔣生幫忙的吧?”
“怎么了,有問題啊?!”顧白十分不滿,自己不愿幫忙也就算了,還鄙視別人的做法,這人真是小氣到爆!
“難怪!我說好歹bm派蔣生任中國區總裁肯定不是被他的外貌給迷惑了,他的頭腦還是很重要的。至少從他來之后,bm在本市的業績提升了不少這也可以說明。但是這一次,我說怎么這么傻了吧唧的腦袋短路了呢,原來是這樣。”方懿生似乎大徹大悟一般,一邊說還一邊瞇著眼睛盯著顧白,然后嘴角勾起,一副看透這小把戲只等著戳穿的樣子。
顧白翻白眼,“有什么話就直說,不帶這么拐著彎罵人的。”另外,她也很想知道,這件事到底哪里愚蠢了。上次聽蔣生說什么幫了文澤他自己也會死之類的話,搞了半天果然是這家伙夸大其詞,不然怎么會這么輕易的就幫了文澤,還到現在連給電話都沒給她打,仿佛這只是一個十分小,小到渺茫的一件事情一般。
方懿生看著顧白,說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bm又不是蔣生他自己的,他只是一個中國區任命總裁而已。既然是任命的,自然能輕而易舉的讓他下去。他下面有多少人恨不得把眼望穿來盯著他呢,但凡一點小錯誤,對公司造成一點損失,便能成為足夠的理由把他拉下位。”
看著顧白眼睛一眨一眨的,顯然十分糊涂的模樣,他嘆了口氣,“就是說,他這次幫了文澤,相當于把自己在bm的前程也埋掉了,這下子你懂了吧?”
其實對顧白找蔣生幫忙這件事情,他是有抵觸情緒的。為了文澤的事她找過自己,還找上了蔣生,如果蔣生不同意,是不是還會找別人,昨晚送她回來的那個人?他自嘲的笑了笑,自己愛的人,想做的事卻不是由他來幫忙,這種感覺,很無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