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姐 !
“哦,記得,記得?!彼f:“需要送嗎?先生?!?br/>
我忙說:“不了,你真的原諒她,不會懲罰她嗎?”
她望了我一下,神父說:“不會的,她是我們應該感謝的人,我們以前就是很好的朋友,她經(jīng)常來教堂的,對吧,眉?!?br/>
他的話讓我摸不著頭腦,原來他們原來就認識,她經(jīng)常來教堂做禱告?原來這樣。
我心里想讓她送我,可是她沒有。
我又望了她一眼,然后對他們笑笑說:“以后見?!?,我揮了下手。
她看到我,沒有說什么,我徑直地走了出去,出來后,心里傷心的要死,她怎么可以這樣呢,怎么可以這樣呢,她不可以這樣對我,我心里難受到了極點。
我走著走著,心里酸酸的,突然就想哭,她怎么了,竟然把我這樣了,還不出來送我,她這樣信上帝了嗎?她用這種方式變的絕情了嗎?她用這種方式把我忘了嗎?心里越想越難過,最后就不知道要去哪。
可就在我心里無比難受的時候,我看到了她,她竟然跑上來了,她跑到我身邊說:“哎,你怎么不等我?”
我沒回頭說:“你有讓我等你嗎?我以為不會來的?!?br/>
她說:“我跟神父說情了,可以出來的。”
“那你剛才干嘛都不敢看我?”,我很是委屈地說。
她說:“剛才是怕神父誤會?!?br/>
“你那么害怕上帝嗎?真的有上帝嗎?”,我越說越傷心,不敢轉(zhuǎn)臉看她,我想我要哭了。
“有些事,你不知道的,只有你明白了,才會理解我?!?br/>
“不,我不要理解,不要”,我像個孩子一樣任性地說。
“別這樣,趕緊去醫(yī)院”,她說。
“我不去,不去”,我完全像一個孩子,我感覺我委屈的厲害。
“你把頭轉(zhuǎn)過來啊,你怎么了?”,她問我。
我沒有轉(zhuǎn)頭,她跑到了我的面前,我哭了,流了淚,她急忙說道:“你怎么哭了?”
我跟個女人一樣地說:“我才沒哭,你別管?!?br/>
我似乎突然很喜歡她這種安慰說:“怎么還沒哭,明明是哭了,是不是傷口很痛?”
“放屁!”我突然抬頭說,我不知道我怎么突然用了這個詞。
她睜了睜眼睛說:“啊,你怎么說臟話?”
我轉(zhuǎn)過頭說:“別管,不要你管,我什么傷口疼了,我是心疼”
她不說話了,突然拉住我的手說:“趕緊走吧,我已經(jīng)夠破格了,希望你能解。”
我說:“理解個屁!”
她突然松開我的手說:“你再說臟話,我回去了?!?br/>
我忙說:“你干嘛,我以前就老說的,你不是沒說什么嗎?為什么進去之后,就忘記我對你的愛了,你這樣在里面會把我?guī)啄陙淼膼廴客袅?,你很殘忍?!?br/>
她嘆了口氣說:“我沒忘,我們?nèi)グ?,聽話?!?br/>
她這句話說的特別溫柔,我突然很感動,她說的像姐姐,有了以前的感覺。
我點了點頭說:“知道了,你今天晚上陪我?!?br/>
“陪你?”,她問。
“是的”,我輕聲地說:“你要陪我?!?br/>
她說:“恩,好的,好的,血都出了那么多沒,趕緊走吧!”
其實那個傷口俄不是很深,就一點點吧,微微流血的,小傷口。
我跟在她后面跟她去了附近的醫(yī)院,在去的路上,她走在前面,偶爾問我;”哎,這幾天在家里干嘛的?”
“沒干嘛,天天抽煙唄?!?br/>
“別抽了,行不行,你這是自己虐待自己的身體?!?,她說。
我說:“別管,你這幾天在這里都干嘛呢,你很喜歡這里的生活?”,我疑惑地問。
“是的啊,我適應了,里面的生活還滿好的,滿清靜的,我認為這沒什么不好,如果你希望我好,我想你不應該給我添麻煩。”
我說:“我知道了?!?br/>
她穿了身很普通的衣服,看起來有點土,沒有任何光鮮可言。
她望著我說:“你快點走,你看我干嘛?”
我一笑說:“你這身衣服很土?!?br/>
她聽到這句話后,撲哧笑惡了,然后說:“是啊,我可沒有陳露穿的衣服好看,我是修女?!?br/>
“修什么修啊,你別這樣?!?,我又怕她傷心說:“你很好看的,穿什么都迷人,我永遠也忘不了。”
她又是一笑說:“人是心靈美的,不是外在,還有,我希望你能善良,有愛心,可以對你的愛人好,明白嗎?”
“不明白”,我很冷地說。
“什么不明白啊,你就要這樣做知道嗎?要對陳露好好的,將來你們有了孩子,來我們教堂做洗禮?!?,她說。
我說:“干嘛啊,我有孩子是我的,你別亂說。我才不讓他來這危地方呢!更不要讓他信教?!?br/>
“不許你這樣說,你是一個心地不正的人,你也需要洗禮。”,她說。
“洗什么洗,你們都有問題,別說了”,我說。
她微微一笑說:“那好,不說,我們快進去吧!”
進了醫(yī)院,護士說:“怎么弄的,像是刀子扎進去的,跟人家打架?”
她在我身邊笑著說:“不好意思,護士,她不小心才扎到的,不是跟人家打架的。”
我看了她一下說:“護士,別聽她亂說,我是被她扎的,她有暴力傾向,在家里天天讓我做家務,做飯,洗衣服,不好好做,還用刀子。”
小護士被我逗的笑的開心,她也笑了,打了我一下,她打我的很舒服,輕輕的,有點不好意思,笑的可愛。
“你別聽他瞎說,我們是朋友關(guān)系?!保f。
小護士一邊給我上藥一邊說:“哎,你們真恩愛啊,這么好,我也快要結(jié)婚了,真希望能跟你們一樣幸福?!?br/>
我也一笑說:“是的,是很幸福的,可是有些女人根本不懂得珍惜,你對她好,她也不知道,這種女人應該受到上帝的懲罰的?!?br/>
她生氣了,白了我一眼說:“希望你不要亂說?!?br/>
我說:“好好好,不亂說。”
包好后,感覺沒什么大關(guān)系,走出來的時候,我一笑說:“哎,你說你今晚上陪我的?!?br/>
她說:“不可以,我要回去,如果我不回去,他們會誤會的?!?br/>
我說:“不可以走,我不會干壞事的,我們找個地方吃點東西,隨便聊會天好嗎?”
她想了想說:“這樣子吧,我再陪你一個小時,就回去?!?br/>
我說:“不,兩個小時。”
她點了點頭。
我們往外邊走,那兒有一條河,這條河叫作豪河,貫穿整個城市的,河上有橋,離教堂不遠,河里有船,很多情侶會在里面劃船,很是浪漫。
我們慢慢地拄河邊走,一直走到橋上,靠著橋的欄桿,我們停了下來,夜是那么的靜謐,很涼爽,很愜意,她靠在橋邊,抵了抵嘴說:“希望你早點把我忘記,能過上幸福的生活,我們這輩子就這樣吧,挺好的?!?br/>
我似乎被這美麗的夜給感化似的,感覺仇恨也沒什么太大的意思,如果我們這輩子沒緣分,這樣刁難她也不是辦法,我趴在她旁邊說:“知道的,你給我點時間適應是吧,你不能一下子就讓我忘記,你要給我一個緩和的時間,說不定我慢慢就能忘記了,我知道今天晚上是我不好,我不該來這里,不該這么魯莽,你用刀子對我,我也不怪你,那是上帝讓你刺的,不過刀法不行,你這樣根本傷害不了對方,就跟你上次對待那混蛋一樣,太沒技巧,還不如我和大壯用的方法,讓他很可憐給我們求燒,呵!”
她也是一笑說:“小童,你是這么的貧,你的嘴怎么那么愛說,就喜歡說逗人開心的話,剛才那小護士老望你看。”
我呵呵一笑說:“那當然了,喜歡我的人多著呢!”
“別臭美了,你真年輕?!?,她看著我說:“你要珍惜你擁有的一切,你知道嗎?不要亂來,即使有很多女孩子喜歡你。”
“我知道的,我不會喜歡任何人的,我喜歡的人做了上帝的女人,哎!”
她冷冷一笑說:“這就是命運,我們有過的不是歸宿,也許這里才是我的歸宿,明白嗎?我們?nèi)吮仨氁阶詈竽且豢滩拍苤牢覀儠谀模瑢儆谀?,這里就是屬于我的地方,我很開心,很知足,你也應該理解?!?br/>
“我是想理解啊,想明白你的所有行為,可是誰理解我呢,我是一個男人,我有占有欲,我喜歡的人,我想把她占為己有,不管怎樣都希望,可是現(xiàn)在感覺明顯是做不到了,上帝是厲害的,我不行。”
“你很厲害的,要相信自己,你很棒,是一個在人世間的好人,你有很多毛病,可是上帝會原驚的?!?br/>
“呵,你認為我可以進入天堂嗎?”
“當然可以了,你肯定可以進入天堂的。”
“真的有天堂?”,我一笑說:“我不大相信有的,我認為人干嘛都要往那個地方去呢,進去了以后跟世間不一樣又有什么意思,如果里面沒有壞人了,那活著肯定是孤獨的,就沒有人世間的滋味了,我想是有好人才能更突顯出來好人,有壞人才能考驗愛的偉大,不然太沒意思了,我不希望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