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者有錢又在古玩這行涉世未深,自然是擼羊毛的不二人選。”
張夢瑤笑呵呵的回應道。
“這倒也是。”
秦天先是一愣,隨即連連點頭。
武道者雖然厲害,但這僅僅只是局限于自身的武道實力,在其它方面的話,還不如世俗許多普通人。
再加上有那些機構組織的武道力量制約,武道者必須按照世俗的法律行事,所以即便是被騙了,也只能自認倒霉。
這種情況下,都一個個成精樣的賣古玩的老板,又怎么可能會錯過這樣的好機會。
“可惜咱們不做這些坑騙的生意,不然也可以借著這機會,好好的賺上一筆了!”
張夢瑤惋惜的嘆了口氣。
這些武道者來到世俗后,利用開武道館來大肆賺錢,而且他們背后所代表的世家和宗門,也都通過控制一些世俗的家族大肆斂財。
所以賺這些武道者的錢,絲毫不會覺得心虛,只是做人有做人的準則,即便是面對這些武道者,她也不會改變自己的準則。
“老板娘,你這話倒是給我提了一個醒。”
秦天眼前陡然一亮,笑呵呵的回道。
“你又打什么壞主意了?”
張夢瑤詢問聲中,綜合以往的事情,已經開始在心里為這些武道者默哀了。
“也沒什么,就是在想,如何從這些武道者身上賺錢,畢竟追回全部流失國寶的投資,即便是對于現在的咱們來說,也依舊是一筆巨大的天文數字。這些武道者利用世俗的普通人,不斷的大肆斂財,也是時候讓他們為這個國家做一些貢獻了。”
隨著靈氣復蘇的開始,越來越多的武道者進入世俗,秦天也了解到了越來越多的武道辛秘,秦天知道,自己將來肯定是要進入真正的武道世界,關于世俗的事情,能夠關注的越來越少。
所以他必須在這之前,完成自己最大的愿望,將全球最大的私人博物館建成,然后把全部流失的國寶追回,這樣才能夠真正的開啟自己進入武道世界的新篇。
不過這所需要的投資,是一筆巨大的天文數字,別說是現在的他,即便是掏空世界五百強前十名的全部可用流動資金,恐怕也不夠。
賺錢對于秦天而言的迫切性,可想而知。
“取之于民,用之于民,這個主意好。”
張夢瑤微微一笑,表示贊同。
“知我者,美女老板娘也。”
秦天笑呵呵的調侃了起來。
“少貧嘴。”
張夢瑤嬌羞的丟了個白眼。
“怎么,老板娘你覺得我說的不對?”
秦天湊近過去挑逗道。
“從這些武道者身上擼羊毛,我不反對,但是必須要有個周密的計劃,咱們要細水長流。”
張夢瑤接著說出自己的想法。
“我就是這個意思。”
秦天連連點頭,表示認同,相比較于一次性的擼羊毛,還是細水長流更合適,所以如何想個辦法,從這些武道者身上連續不斷的擼羊毛,就是一件非常值得認真思考的事情了。
“這件事情,說起來簡單,但做起來就難了。”
“所以咱們要好好的認真思考。”
“對,沒有想到靠譜的辦法前,不要輕易行動,以免讓擼羊毛變得更難。”
“老板娘,我明白。”
“……”
秦天和美女老板娘張夢瑤兩人的議論聲中,已經繼續向著下一家古玩店走去。
這種事情,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夠想出辦法的,只能是慢慢來。
所以眼下,還是抓緊時間,在坡子街好好溜達溜達,才是正事。
撿漏,這是秦天獲取古玩的幾大方式之一。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打賭,比如與香江那些大家族之間的賭局。
然后就是買買買的模式了。
比如在丑國那邊,秦天賺了那么多的錢,都在一場拍賣會上,幾乎花得是干干凈凈。
“小張,小天,真的是你們倆。”
就在秦天和美女老板娘張夢瑤兩人,已經邁上下一家古玩店門前臺階上的時候,一道蒼老而又不失有力的招呼聲,從身后響起。
兩人回頭,只見是許老。
兩人怎么也沒想到,在琉璃廠這地方,居然會碰到許老。
這是和爺爺一樣,為這個國家付出了畢生心血的功勛元老,打心眼里就會讓人油然而生出一種敬仰。
“許爺爺。”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秦天和美女老板娘張夢瑤兩人,都恭敬的打起了招呼。
“果然是你們倆,我這老眼還是可以的,沒有昏花。”
許老剛才只是試探的招呼,此時確認沒有認錯后,開心的笑了起來。
“許爺爺您老身體正老當益壯呢,怎么可能昏花!”
“哈哈,就你小子會哄你許爺爺開心。”
“許爺爺,這都是我的真心話。”
“這個許爺爺當然知道,既然在這里遇到了,一起逛逛。”
“沒問題。”
“走吧,前面就是文軒閣了,咱們一起進去瞧瞧。”
許老示意的目光,落在了前面不遠處,一家掛著一個偌大牌匾的古玩店上,牌匾上‘文軒閣’三個大字,清晰可見。
“許爺爺您對這家店很熟悉?”
秦天敏銳的捕捉到了問題的關鍵點。
“不錯,我和如今店老板的父親關系不錯,是多年老友了,不過自從我那老友將店鋪交給他兒子打理后,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來了,不知道如今的文軒閣還是不是當年的文軒閣了!”
許老言語之間,全是濃濃的感慨。
當初還是他那位老友經營文軒閣的話,這文軒閣可是只做真品,不知道這個規矩如今老友的兒子接班之后,有沒有繼續保留下來。
許老的帶領下,秦天和美女老板娘張夢瑤兩人跟著,三人不一會就來到了文軒閣。
“許老。”
店老板一眼就認出了許多,慌忙起身,熱情恭敬的迎了上來。
“小濤啊,這些年你爸將文軒閣交給你打理,生意倒是被你打理的井然有序,蒸蒸日上,但是這里面的東西……”
許老大概的掃視了一圈后,便惋惜的嘆了口氣,沒有再繼續多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