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石翡翠,世間罕見,正所謂神龍見首不見尾,所以才以龍石命名。
目前為止,國內(nèi)的話,最近一次解出龍石翡翠,還是在三年前,那一次解出了四顆龍石翡翠,創(chuàng)造了龍石翡翠的記錄。
龍石翡翠,寒種寒色,質(zhì)地清透,但不死玻璃種那般瑩亮,水足飽滿充盈,讓人感覺水快要溢出。光澤度極好,綠意悠悠,卻又不似帝王綠那般奪目,而是猶如一泓陰冷清寒的冰湖,縈繞著裊裊迷霧,霧氣中泛出冷冷翠色。
無棉紋、雜質(zhì)、如絲綢般細(xì)膩光滑,極其溫潤,熒光四射。
當(dāng)所有人,都弄清楚,何為龍石翡翠之后,現(xiàn)場的氣氛,直接達(dá)到一個史無前例的高度。
徹底沸騰了!
從一開始秦天出現(xiàn),所有人都是抱著看笑話的心理,在這里等待秦天出糗。
可到了現(xiàn)在,眾人才知道,真正的笑話,其實是他們。
秦天真的從岳老切下的廢料中,解出了翡翠,而且還是價值遠(yuǎn)比四大王者翡翠,哪怕是一些天然玉雕翡翠都還要昂貴的龍石翡翠。
只是這么一顆的價值,就已經(jīng)超出了岳老前面切出所有翡翠的總價值了。
最重要的是,根據(jù)習(xí)慣,龍石翡翠成對的話,都是成對出現(xiàn)的。
所以說,剩下九塊廢料中,最少還能夠切出一顆龍石翡翠來。
“你們說,剩下的九塊廢料里面,到底還能切出幾顆龍石翡翠來?”有人好奇的嘀咕道。
“應(yīng)該也就一顆了吧,畢竟龍石翡翠雖然都是雙數(shù)出現(xiàn),可目前為止,出現(xiàn)的幾次,基本都是一對,只有在三年前,才一次性出過兩對罷了。”有人想了想回道。
“有沒有可能全部切出來?”前面那人接著道。
“怎么可能?足足十塊廢料呢,全部切出來,就是整整十顆了!”后面的人繼續(xù)回應(yīng)道。
“我倒是覺得,沒有什么不可能的,別忘了,這個年輕人,可是從岳老切下的廢料中撿漏的!”很快,又有其他人,加入了進(jìn)來。
“沒錯,這塊廢料沒有解開之前,咱們誰都不會相信,這個年輕人,真正能夠從廢料中,解出價值不菲的翡翠。反正我覺得,這個年輕人,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只選出這么十塊廢料!”
“我也這么認(rèn)為,而且就算是十塊不能全部切出,打個六折,也是六塊了。”
“能不能破了三年前的記錄,就看接下來的這些廢料了!”
眾人期待的議論紛紛聲中,是馬家父子和岳老三人,越來越難看的臉色。
不管剩下這九塊廢料內(nèi),秦天究竟還能切出幾塊翡翠,今天他們的臉面,都算是丟盡了。
岳老將因此顏面掃地,而馬家父子前面所有的努力,都將功虧一簣,再次淪為笑柄,成為張夢瑤珠寶行崛起的墊腳石。
秦天這邊,解石依舊在繼續(xù)。
每一小塊廢料解石的時間,最多三分鐘,最少不到一分鐘。
前后連二十分鐘的時間都沒到,剩下的九塊廢料,也已經(jīng)被全部解開,每一塊里面,都切出了翡翠,形狀大小完全相同,都是一種清一色的龍石翡翠。
“老天……”
“十顆,竟然十塊廢料里面,都切出了龍石翡翠!”
“這是什么眼力,恐怕就算是翡翠王的弟子,小翡翠王,也沒有這份眼力吧?”
現(xiàn)場氣氛,又一次沸騰中,再次飆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這一次,駭然的議論紛紛聲中,更是已經(jīng)有人,把秦天在賭石上的眼力,放到了比小翡翠王還要高的地位。
“岳老是吧,什么小翡翠王之下賭石第一人,你的眼力,不過如此嗎?”
“你要我當(dāng)面解石,目地不過是想要看我的笑話罷了,怕是你怎么也沒想到,最后是你自己成了笑話!”
“馬老板、馬大少,這就是你們請來的賭石高手嗎?”
停下來,秦天不屑的冷笑道。
“從今往后,賭石圈內(nèi),再也沒有一個叫岳曉平的人!”
岳老黯然低頭,轉(zhuǎn)身離開的瞬間,整個人都仿佛蒼老了許多。
馬家父子,同樣灰溜溜的離開。
見狀,秦天沖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喊道,“馬老板,等公盤活動結(jié)束,暗標(biāo)價格出來后,我再找你收賭注哈!”
“爸,咱們現(xiàn)在怎么辦?”走出一定的距離后,馬東著急的問道。
“怎么辦,老子先把你打死!”馬向陽惱火的一腳踹了上去。
“爸,從廢料里切出龍石翡翠的事情,您不能怪我啊,都怪那個岳老頭沒用。什么小翡翠王之下賭石第一人,居然還能夠讓別人從自己切下的廢料中,切出足足十顆龍石翡翠,真垃圾!”馬東小聲的嘀咕道。
“我說的是這個嗎?老子說的是額外的賭局,如果不是你答應(yīng)賭局,老子能騎虎難下,不得不答應(yīng)嗎?標(biāo)王的最終成交價,你知道今年的標(biāo)王是什么嗎?”馬向陽現(xiàn)在,真的是跳樓的心思都有了,為了這次的緬北公盤,他很早就開始布局。結(jié)果現(xiàn)在,不僅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更是賠率夫人又折兵,還白白成全了別人。
“爸,標(biāo)王成交價賭注的事情,我覺得咱們不必太在意,不給他又能如何?”
“笑話,知道緬北公盤舉辦方是誰嗎?”
“舉辦方是舉辦方,他們難不成連這個別人私下的賭局還要管?”
“廢話,不光是賭局,只要是在公盤活動的區(qū)域內(nèi),所發(fā)生的全部事情,他們都會管理。這個錢若是不給,咱們珠寶行以后就別想拿到貨源!”
馬向陽這一句話說完,馬東立馬傻眼,腫著嘴巴,再也沒吱一聲。
解石機這邊,圍觀的人群,還沒有散去。
他們的注意力,依舊是完全集中在秦天山上,好奇的打量個不停。
似乎是都想弄清楚,這個年輕人,究竟是什么來歷,竟然能夠在賭石上,碾壓號稱小翡翠王之下第一人的岳曉平。
“想起來了,他就是之前緬北珠寶展上,打敗馬家珠寶商上任首席賭石顧問楊老的那個年輕人,是什么張夢瑤珠寶行的賭石顧問!”有人終于想了起來。
“對對對,沒錯,就是這個最近才成立,搶占了馬家珠寶行高端翡翠市場半壁江山的張夢瑤珠寶行!”
“怪不得,張夢瑤珠寶行,會那么強勢的崛起,原來是有這么一個厲害的賭石顧問!”
“有這么一個牛X的賭石顧問在,馬家珠寶行想要保住在高端翡翠市場的份額,已經(jīng)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不僅這樣,長此下去,恐怕整個市場份額,都要被丟個差不多了。”
“自此之后,高端翡翠市場,怕是用不了多久,就會步入張夢瑤珠寶行,一家獨大的時代。也幸虧張夢瑤珠寶行不做中低檔翡翠聲音,不然馬家珠寶行就更慘了!”
眾人議論紛紛聲中,秦天已經(jīng)將十顆龍石翡翠收好。
“秦老弟,外面這些普通的毛料區(qū)域,沒有時間限制,隨便都可以看,倒是明標(biāo)那邊,再不抓緊時間看看,就趕不上今天的拍賣了。而且像這種公盤活動,真正與價值的賭石,大都會被送去以明標(biāo)的形式拍賣,只是有些賭石不夠資格,才會放到這些普通的料子區(qū)域,進(jìn)行常規(guī)出售。”
云峰和阮鵬說完,提議道,“要不咱們,先去今天的明標(biāo)區(qū)瞧瞧?”
“行,咱咱們就去看明標(biāo)。”秦天點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
一行四人,快要來到明標(biāo)區(qū)域的時候,秦天突然聽到了一道熟悉的招呼聲。
“秦先生。”
回頭,只見是萬國良。
“萬老板,沒想到在這里又遇到你了,真是緣分啊!”
說起來,他們之間,確實也算是頗有緣分的。
先是在安平賭石節(jié)的時候,從萬國良的攤位上買到的賭石中,解出了價值不菲的翡翠,然后緬北珠寶展的時候,又是這樣。
有時候,秦天甚至?xí)X得,萬國良究竟是不是自己的財神。
“嘿嘿,我這個人,沒其它的本事,只會做點賭石生意,可是國內(nèi)一年一度最大的賭石活動,自然是不能錯過。秦先生,您這是要去看明標(biāo)?”
“沒錯。”
“我的攤位,正好就在明標(biāo)區(qū)緊挨著的地方,不如先去我哪里瞧瞧?”
秦天頓時就來了興致。
他很期待,這一次萬國良的攤位,又能帶來什么樣的驚喜。
“老板娘、云哥、阮哥,過去瞧瞧?你們放心,以我挑選賭石的速度,耽擱不了太久的。”
“好。”三人肯定沒有意見。
“秦先生,您現(xiàn)在可是整個公盤活動,最火的名人了!”回攤位的路上,萬國良一邊走著,一邊說道。
“什么意思?”
“您從岳曉平手下?lián)炻┑氖虑榘。 ?br/>
“哦!”秦天隨口了一聲。
“對了,秦先生,您可要小心一點了,我剛才聽一個朋友說,小翡翠王正在到處找你呢?”萬國良突然很認(rèn)真的叮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