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來不及了,幾個男人已經推門進來了。</br> 見我們幾個女孩子擠在一起,就算他們再傻也能看得出來,我們這是在做什么了。</br> 我原本以為這幾個男人會惱羞成怒,但是并沒有。</br> 他們只是看著我們,然后不約而同地笑了。</br> 有男人說道,“哥幾個也好幾天沒開葷了,這幾個女人長得可真不錯,不如我們先享用一下。”</br> “不行。”另一個男人反對道,“上面不讓我們碰這些女人。”</br> “快滾吧。”那個不老實的男人變得暴躁了起來,“隔著幾千米,咱們哥幾個不說,上頭能知道咱們碰了嗎?而且那些人要到晚上才能來,現在距離天黑還有六個小時,咱們爽完收拾干凈,那些人也不會知道。”</br> 話說完,那男人就朝著我們走了過來。</br> 怕那幾個膽小的姑娘哭起來,更讓這幾個男人興奮,我沉聲說道,“都冷靜一點。”</br> 那個一直都很冷靜地女孩子,看向走來的男人軟聲說道,“帥哥,我也不是不識時務的人,被你們帶到鳥無人煙的地方,既然逃不出去,那還不如聽話一點,少吃些苦頭,所以你不用擔心我會反抗,只希望你能看在我聽話的份上,對我溫柔一點。”</br> “呦呵,這么懂事。”那男人喜出望外。</br> 女孩子微微一笑,“只是我們這些人里也有不愿意的女孩子,如果她們不愿意,你們就還是不要強迫了,你們就選愿意的女孩子,這樣玩起來也開心不是嘛。”</br> 男人愣了一下,看了眼他身后的幾個同伴,然后又看向我們問道,“你們都有誰愿意啊?不過先說好了,如果數量不夠,我們可就不管強迫不強迫了。”</br> 那一直很冷靜的女孩子笑著說道,“我愿意。”</br> 可能是她表現得太積極了,男人有些懷疑了,蹙著眉頭說道,“我勸你別給我耍什么花招。”</br> 女孩子輕嘆了口氣,聲音越發軟了,“我這手腳都被綁著,能刷什么花招啊,這些天我吃不飽也睡不好,啥時候死了都不知道,還在乎這貞潔有什么用啊。”</br> 頓了頓,她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們也是替人辦事,求你們放了我是不可能的,我現在只求在臨死前,能把自己洗個干凈,吃口飽飯而已了。”</br> 那男人一聽,倒是也覺得合情合理,笑著對其他女孩子說道,“只要你們伺候好我們哥幾個,我就讓你們吃個包飯,不受那么多苦。”</br> 這種事情女孩子自然是不愿意的,只是看向那一直很冷靜的女孩子,一臉高深莫測的神情,我遲疑片刻,開口說道,“我也愿意。”</br> “很好,識時務。”男人笑得更開心了。</br> 其他女孩子覺得我和那個女孩子比較可靠的,也跟著同意了。</br> 當然也有不同意的女孩子,這幾個男人還算講信用,沒有將他們帶出去。</br> 外面是塵土飛揚的世界,土房子和臟亂的院子,一呼吸感覺空氣里都是灰塵。</br> 放眼望去,四周全都是山。</br> 大山深處,我們這些女孩子就是任人宰割的羔羊。</br> 幾個男人將我們帶到了一間木房子里,房子旁邊是河流,河流看著格外干凈,周圍的樹木也綠油油的,只是沒有人欣賞這樣的自然好風景。</br> 有個男人開口說道,“兩人一組進去洗澡,你們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樣,不然就別怪我讓你們提前結束生命。”</br> 那個一直很冷靜的女人看向了我,笑著說道,“我們一起吧。”</br> 我眼神一閃,點下了頭,然后跟她一起進了木房子里。</br> 浴室很小,就算兩個很瘦的女孩子共用,也顯得格外擁擠。</br> 那孩子看了我一眼,沖門外喊道,“帥哥,你能給我們一件換洗的衣服嗎,只要是干凈的就行,我們身上這件衣服都穿了很久了,實在是臭得慌。”</br> “靠!”外面的男人低聲開口,倒是罵了出來,“階下囚還敢提這么多要求。”</br> 女孩子淺笑,聲音溫柔地說道,“我這也是為了能讓你們開心啊,要是我身上臭烘烘的,你們還能有興趣嗎?”</br> “哥,就給她們吧。”有個男人說道。</br> 那領頭的男人想了想,點頭同意了。</br> 我打開了花灑,水流格外小,但總比沒有好,而且這里位處熱帶,在這種危急時刻,能用這樣清涼的水洗個澡,讓人精神一些,實在是再好不過的事情。</br> “你叫什么?”女孩子問我。</br> 說話間,她已經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了,露出了曼妙的身材。</br> 我抿唇,問出了現在最想問的問題,“你是真的打算陪他們嗎?”</br> 如果這個女孩子是真心想陪他們,那我可就要再想別的辦法脫離困境了。</br> 女孩子挑眉問道,“怎么?不行么?”</br> 我蹙眉,想問她為什么,但是注意到她臉上的神情不太對,一下子反應過來了,這小小的浴室里可能有監聽器。</br> 于是我說道,“我已經是結過婚的女人了,陪他們倒也不可惜,但是你這種沒結過婚的小姑娘,要是賠他們可就太可惜了。”</br> “沒什么可惜的。”女孩子看向了花灑,“你叫什么名字?”</br> 我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果然在花灑上看到了監聽器。</br> 這些男人還真是謹慎。</br> 從花灑上收回目光,我看向女孩子開口,“我叫林晚青,你叫什么名字?”</br> “程燦燦。”</br> 互相報了姓名,程燦燦開始沖洗身體。</br> 洗完以后,她拽過一旁的浴巾裹住了身體,然后沖我說道,“快點洗吧,一會其他姐妹還要用呢。”</br> 我點頭,站到花灑下沖洗身體。</br> 那幾個男人會給我們準備衣服,所以也沒必要再穿之前的衣服了,所以我也用浴巾裹了身體,然后跟程燦燦就這么出去了。</br> 出去以后,我們換上了幾個男人準備的衣服。</br> 只是這些衣服都是他們的,寬大的T恤套在我們身上變成了裙子。</br> 幾個人男人看著我和程燦燦,簡直垂涎三尺。</br> 程燦燦看著她面前的男人,輕輕勾唇,“大哥的衣服還真是合適我呢。”
三月,初春。</p>
南凰洲東部,一隅。</p>
陰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著沉重的壓抑,仿佛有人將墨水潑灑在了宣紙上,墨浸了蒼穹,暈染出云層。</p>
云層疊嶂,彼此交融,彌散出一道道緋紅色的閃電,伴隨著隆隆的雷聲。</p>
好似神靈低吼,在人間回蕩。</p>
,。血色的雨水,帶著悲涼,落下凡塵。</p>
大地朦朧,有一座廢墟的城池,在昏紅的血雨里沉默,毫無生氣。</p>
城內斷壁殘垣,萬物枯敗,隨處可見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體、碎肉,仿佛破碎的秋葉,無聲凋零。</p>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頭,如今一片蕭瑟。</p>
曾經人來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無喧鬧。</p>
只剩下與碎肉、塵土、紙張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觸目驚心。</p>
不遠,一輛殘缺的馬車,深陷在泥濘中,滿是哀落,唯有車轅上一個被遺棄的兔子玩偶,掛在上面,隨風飄搖。</p>
白色的絨毛早已浸成了濕紅,充滿了陰森詭異。</p>
渾濁的雙瞳,似乎殘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著前方斑駁的石塊。</p>
那里,趴著一道身影。</p>
這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衣著殘破,滿是污垢,腰部綁著一個破損的皮袋。</p>
少年瞇著眼睛,一動不動,刺骨的寒從四方透過他破舊的外衣,襲遍全身,漸漸帶走他的體溫。</p>
可即便雨水落在臉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鷹隼般冷冷的盯著遠處。</p>
順著他目光望去,距離他七八丈遠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禿鷲,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時而機警的觀察四周。</p>
似乎在這危險的廢墟中,半點風吹草動,它就會瞬間騰空。</p>
而少年如獵人一樣,耐心的等待機會。</p>
良久之后,機會到來,貪婪的禿鷲終于將它的頭,完全沒入野狗的腹腔內。</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