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愛滾蛋 !
陳思燕遮遮掩掩的進了包廂,周自寒頗閑適的靠在沙上,目光掃過她,挑了挑眉:“放心,這里是是私人會所,閑雜人等進不來。”
陳思燕看著眼前的男人,心里一陣陣寒,她知道周自寒這是間接告訴她,她的行為有多可笑。周自寒,周家的老二,周家什么家底兒背景,陳思燕怎會不清楚,說白了,只要周自寒想,就沒什么做不到的事,某種意義上講,這男人完全可以為所欲為。
一開始,自己的艷照視頻曝光的時候,陳思燕還真摸不著頭腦,不知道誰這么神通廣大,把這些都找了出來,其實這些在這個圈子里也不叫什么大事,這誰都知道,但曝光在大眾下,后果卻不堪設(shè)想。
陳思燕一看見那些照片視頻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完了,那些人遇上這事兒,第一個就先把自己摘清楚,哪會管她的死活,況且那些人她一個都得罪不起。
陳思燕現(xiàn)在就像一只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不說,連躲藏的地兒都沒有,落到這般境地,她都沒弄清楚,到底是誰這么跟她過不去,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周自寒讓助理約她的時候,陳思燕仿佛才明白了一些。
只是還不怎么相信,周自寒會為了楚穎,而從她找突破口,去翻楚景峰的案子,畢竟這案子非同小可,牽扯到凌守正,為一個女人跟凌家交惡,從哪兒說,也不是他們這樣的人會干出的事。
楚穎是挺漂亮,可之于周自寒,也不過就是個女人罷了,女人在他們這樣的男人手里,又算什么,陳思燕太了解周自寒這類人,所以,即使那天在林老頭的壽宴上看見周自寒對楚穎不一般,也沒想到后面會捅出這么大簍子。
其實,即使周自寒要為楚穎拔份兒,想去翻楚景峰的案子,雖然還是會找到自己這里,但完全可以遵循官場的一套規(guī)則,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弄的人盡皆知,甚至,可以在不動凌家的前提下,還楚景峰一個清白,只要再找一個倒霉蛋頂缸,什么事兒都解決了,顯然周自寒不想用這個途徑把楚景峰的案子翻過來,他的目的遠沒有這么簡單。
但不管哪一種,陳思燕都知道,自己這輩子再無翻身的機會了,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卻完全取決于周自寒……
陳思燕把圍巾和墨鏡摘下來,露出一張有些憔悴蒼老的臉,眼角的皺紋再也遮擋不住,渾身流露出一種窮途末路的狼狽。
周自寒抬抬手:“坐。”陳思燕坐下來,有些焦躁的開口:“你想怎么樣?”“怎么樣?”周自寒笑了兩聲:“這恐怕得看你怎么選了?”
陳思燕苦笑一聲:“事到如今,我還有的選嗎?”“有啊……”周自寒頗有深意的說了一句:“只要你把當年的事都說出來,并且配合我去做,或許會有些機會。”
陳思燕愣了一下:“你想搞跨凌守正?他背后可還有個凌家。”周自寒伸手指搖了搖:“不,不,我不想搞垮誰,只是認為,真正有罪的人不該逍遙法外,沒道理不是嗎。”
陳思燕忽然大笑起來:“周總,您就別擺出一副正義的嘴臉了,說到底不就是吃醋嗎,你嫉妒凌守正的兒子跟楚穎的舊情,所以想翻出楚穎父親的案子,讓楚穎明白凌守正是害她父親自殺的幕后兇手,借此,永遠不可能跟凌周再有瓜葛,我說的對不對?”
周自寒低笑了一聲:“別看你年紀有點大了,倒還算是個聰明的女人。”陳思燕頗諷刺的道:“想不到周總也成了情種。”周自寒臉上笑容一收,厲色隱現(xiàn):“情種不情種的,我不在乎,我只知道一件事,我周自寒的女人,不能讓人白白這么欺負了,我的給她討回來,加倍。”
陳思燕臉色一白道:“如果我把當年的事和盤托出,凌守正保不住,我也跟著完了,損人不利己,我做這些有什么意義?”
周自寒目光閃了閃道:“我這里還有很多東西,如果公開了,別說你,你的家人,你的親戚,凡事跟你挨邊兒的人,都別想消停的過日子,相信我,到時候你會開始懷念現(xiàn)在的處境,如果你配合的話,或許還有成為污點證人的機會,進去待一陣,等事情緩一緩,什么可能都有……你自己好好想想,想好了,可以打這個電話。”周自寒抽了桌子上的便簽紙,寫了一串電話號碼放在桌子上,站起來往外走。
剛走到門邊,就聽陳思燕頹敗的道:“好,我配合,你想讓我怎么做?”周自寒轉(zhuǎn)身看著她笑了:“審時度勢才是聰明人。”
周自寒進門的時候已經(jīng)晚上十點了,見了陳思燕之后,又去應(yīng)酬了一個推不掉的飯局,可惜整個飯局他都心不在焉的,一直在想陳思燕跟他說的事,一直心疼他家大寶,恨不得立馬回家來抱抱她,親親她。
周自寒花了些時間去搜集楚穎父親的資料,應(yīng)該說那個男人相當不凡,想想也是,一個毫無背景的男人,憑借自己的力量熬到那個級別,很難,幾乎可以說是奇跡,即便有運氣的成分,這個人的能力絕對不容小覷,從他一連串亮眼出色的政績就能看出,他的確做了不少實事,清廉幾乎跟他如影隨形。
這樣的人卻敗在凌守正手下,只能說,楚穎的父親還是缺少一些官場必備的東西,那些東西不是有運氣有能力就行的,比起凌守正,他太君子,不夠陰險,以至于被凌守正一步一步設(shè)計,落入圈套,最后以自殺告終。
周自寒試圖分析楚景峰的心理,覺得,很大程度上楚景峰是無法面對自己犯下的錯誤,楚景峰是個完美主義者,但同時也個懦夫的,他的懦弱把楚穎從一個幸福的天之驕女一夜之間變的一文不值的貪官之女,趕上母親的病,對當時的楚穎來說,真可謂是雪上加霜。
而那個時候凌周卻走了,把他家大寶兒一個人扔下,自己出國逍遙去了,還口口聲聲的愛情,狗屁,周自寒非常后悔,那天自己手下留情,應(yīng)該更狠點,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那小子,他家大寶兒受了多少罪啊!周自寒想著,心里都疼。
周自寒上了樓,推開臥室的門看了看,床上沒人,書房也沒有,找了一圈沒找著人,打她的手機,順著鈴聲找到露臺,他家大寶躺在露臺的秋千椅上睡著了,手機還捏在手里,估計剛洗過澡,身上只套著浴袍,長長的頭被夜風拂落,隨著秋千椅,飄飄蕩蕩,仿佛水邊垂絳的柳絲,搖曳出一片柔軟迷人的風情。
周自寒伸手摸了摸,絲穿過手指,酥□癢的舒服,手背碰到她臉,不禁皺了皺眉,已經(jīng)進了十月,夜里的溫度并不高,尤其郊外,這妮子睡在這里,回頭感冒了又有的折騰了。
周自寒伸手抱起她,走了進去,放到床上,楚穎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了看他,含糊的嘟囔了一句:“你回來了……”然后翻個身在摟著抱枕又閉上了眼。
周自寒搖頭失笑,點點她的鼻子尖,說了聲:“小睡豬……”去洗了澡上床,把楚穎懷里道抱枕抽走,楚穎咕噥一聲,習(xí)慣的縮進他懷里,找個舒服的姿勢,周自寒低頭親了她一下,小聲道:“睡吧大寶兒,以后有我呢……”
楚穎睜開眼的時候,太陽已經(jīng)老高,坐起來看著旁邊空空的枕頭了會兒呆,模糊記得周自寒回來了,人呢,今天是周日,他應(yīng)該在家吧!而且,昨天晚上貌似這男人什么都沒干,這還挺不正常的。
基本上,周自寒這男人情,欲旺盛的跟禽,獸差不多少,只要在床上,甚至,有時候不在床上,一見她也沒別的事,昨兒晚上怎么了,在外頭有別人了?還是有什么毛病了……
正胡思亂想呢,周自寒推門進來,見她那迷迷糊糊的樣兒,笑了,低頭啃了她一口道:“這么看著我做什么?”楚穎咋了眨眼試著問他:“昨天晚上你幾點回來的?”周自寒撇撇嘴:“還說呢,我十點就回來了,你睡的跟頭豬一樣,真想把你賣了,不過,我舍不得。”說著湊上來又要親她,被楚穎一把推開,皺著眉頭:“大早晨還沒漱口呢……”跳下床進了洗手間。
周自寒扒著洗手間的門看著楚穎洗漱,一邊跟她閑聊天:“大寶,當初你父親的事兒,你就沒懷疑過是有人陷害?”
楚穎手一頓,把嘴里的泡沫漱掉,才道:“我曾經(jīng)懷疑凌周的父親,畢竟,他是我爸最好的朋友,工作上也是搭檔。”上次之后,楚穎倒是能跟周自寒平靜客觀的提起這些事了:“你怎么想起問這個了?”
周自寒搖搖頭:“就隨便問問,對了,一會兒吃了飯,咱倆去看電影怎么樣?”
楚穎看了他幾秒鐘,忽然忍不住笑了起來:“周自寒,你這樣子知道像什么嗎?”“像什么?”周自寒非常有不恥下問的精神。
楚穎毫不留情的吐槽:“從你奔四的男人嘴里,鉆出高中男生才會說的話,你說像什么?”周自寒忽然沖進來抱住她,把她緊緊抵在洗手臺前,咬牙切齒的道:“死妮子,嘲笑你男人很過癮是不是,那我們就干點兒成人該干的事兒,嗯……”一低頭堵住楚穎的嘴……
作者有話要說:卡文的很厲害,抱歉更晚了,親們體諒啦!!!</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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