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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我也只能是這么去考慮這個問題了,因為我覺得一般人一定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要么就是我想的這樣,要么就是趙主任的死,還牽扯到了另外一個我不知道的問題上。
林映雪始終靜靜的聽我說著,聽完后看著我說道:“那現(xiàn)在該怎么查?要不要我們把那個木頭抬出來看看?”
“不用了,我們以最快的速度在其他幾個樓層內(nèi)查看一番,看看那操控炸彈的人是否還給我們留下了什么信息,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了。希望我能在一個小時內(nèi),搞清楚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
我們說話間,便已經(jīng)走到了會議室的門口,等我們打開門后,便發(fā)現(xiàn)去另一側(cè)走廊查找的兩個警員已經(jīng)過來找我們了,就站在會議室的門口。
“你們有什么發(fā)現(xiàn)沒有?”
那兩個警員看到我們突然出來,也是被嚇了一跳,隨后搖頭道:“沒有,我們那邊的四個會議室里面什么東西都沒有,也沒有看到白兄弟他們的蹤跡。”
這兩個警員雖然是這么說的,但是我卻并不相信他們,因為我始終覺得這倆人就是兩個愣頭青,恐怕東西放在他們面前,他們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不過我現(xiàn)在也沒時間去再找一遍了,便說道:“好吧,現(xiàn)在我們?nèi)ト龢且惶耍€是兩兩一組查找,記住,我們要找的不一定是出口,有些什么東西你們覺得奇怪,也一定要告訴我。”
不知為何,眼前這兩個警員忽然間沒有之前那么呆萌了,反而變得有些沉默了起來,也不知道是他們此時太過害怕,還是有著什么其他的原因。
我現(xiàn)在沒工夫理會他們,畢竟時間有限,立刻帶著他們來到了三樓的位置,大致看了看這三樓的分布,似乎和十樓一樣,都是一些員工的辦公室,于是我依舊以中間的樓梯為界限,帶著林映雪和那兩個警員分開尋找線索。
這種小一點的辦公室就不如會議室好檢查了,雜物很多,在漆黑的環(huán)境中,很難一眼看清楚所有的東西,而我也生怕會因為粗心大意而錯過某個**控炸彈的人放在這里的證據(jù),所以這一趟檢查下來變得慢了很多。
其實現(xiàn)在看來,那操控炸彈的人已經(jīng)給我了很多的線索,首先說他既然讓我來調(diào)查這個案子,那么就說明他有十足的把握趙主任不是意外死亡,而是被人殺害的。
其次,這個操控炸彈的人既然和周靜怡一起策劃了這么多的事情,那么他一定和周靜怡深入交流過這個問題,甚至他已經(jīng)排除了周靜怡的作案嫌疑,也就是說,之前我推測的趙主任是被周靜怡用某種方式弄死已經(jīng)被完全推翻,因此也讓趙主任的死,變得更加撲朔迷離了起來。
現(xiàn)在若是手機有信號的話,我想我聯(lián)系到白起,讓白起將當時趙主任死亡的詳細經(jīng)過幫我調(diào)查一遍的話,辦事效率絕對會事半功倍,現(xiàn)在這樣我只覺得我是在浪費時間。
檢查掉一排房間后,我們便來到了另外一排房間中,可是我剛剛走進走廊盡頭的那個房間中時,我便發(fā)現(xiàn)這個房間和其他房間有著明顯的區(qū)別,因為眼前這個辦公室,已經(jīng)亂做了一團,就像是進來過賊一樣!
看到眼前的一切,我和林映雪急忙進入房間,用手中的手電筒仔細的觀察起了這座辦公室,發(fā)現(xiàn)辦公室內(nèi)的很多椅子都倒在地上,原本應(yīng)該在辦公桌上的電腦和檔案書本,也都散落在地上,這看上去似乎并不像是進來賊了,而像是有人曾經(jīng)在這里斗毆過!
“姬文你看,這里有血跡!”
我正納悶的時候,林映雪忽然在我身后低聲對我說道,我急忙走到她身旁順著她的目光朝著地面看去,便看到地面上此時有一攤血跡,雖然血跡并不是很多,但是這血跡卻很新鮮,還沒有完全滲入地下,很明顯這血跡一定是不久前留下來的。
是誰在這里搏斗過?難道是一直沒有消息的白龍飛?他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那個操控炸彈的人,并且一路追到了這里,和那人在這個辦公室內(nèi)打斗過一番?
從我看到地上血跡的時候,我就有一種強烈的不安的感覺!如果這血跡真的是白龍飛留下的話,那么就說明現(xiàn)在白龍飛真的已經(jīng)遇險了,這也是他為什么一直沒有回頭去找我們的原因。
我立刻用手電照了照地面上血跡的軌跡,這才發(fā)現(xiàn)這血跡并不是固定的,而是不斷的朝著辦公室外面延伸出去,看樣子應(yīng)該是有人受傷,從這里跑出去了。
我和林映雪順著血跡的軌跡走出了辦公室,卻驚奇的發(fā)現(xiàn),血跡在辦公室門口的時候就消失了,然而回頭去看辦公室內(nèi)的血跡,明明在門口的時候還有能夠看清楚的分量,怎么可能會突然消失呢?難道那受傷的人跑到這里的時候瞬間移動飛走了?
我納悶的蹲下身去想要仔細的看看我是不是沒有發(fā)現(xiàn)血跡,可在我蹲下身的那一刻,我突然感覺到有人從我的后背將我狠狠地朝著地下按去!猝不及防之下,我被那人的手直接弄得失去了平衡,整個人臉貼著地面摔得七葷八素兩眼冒金星,可還沒等我轉(zhuǎn)頭去看究竟是誰干的,我便感到一個人在我摔倒的同時趴在了我的后背上。
從后背傳來的柔軟的感覺我可以確定,這個此時趴在我后背的人一定是林映雪,同時將我按在地上的也是她,如果是她的話,那么就證明現(xiàn)在一定有什么突發(fā)狀況。
我還沒來得及去細想,我便看到我前方的墻壁上,有一個細小的紅光點正在緩緩地移動著,似乎是有人正在用激光燈照著對面的墻壁。
看到這里,我瞬間感覺到雙腿有些發(fā)軟,額頭上也逐漸的出現(xiàn)了一層冷汗,因為我知道,這一定是電影中那些槍支用來瞄準目標的激光燈!也就是說,此時在某處,有人正拿著槍在尋找我們!
我說林映雪怎么突然這么暴力,原來是這么個情況!還好她發(fā)現(xiàn)的及時,否則的話,估計剛才某一時刻,我就已經(jīng)去見李華了!
每次遇到這種情況,我大腦都是一片空白,想要起身回頭去看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林映雪卻將我死死地按在地上,低聲在我耳邊說道:“我們慢慢的往旁邊滾,那人在對面的樓上。”
我輕輕點了點頭,額頭上的汗水已經(jīng)緩緩地滑入我的雙眼,但我也不敢伸手去擦,跟林映雪一點一點的朝著旁邊的墻壁滾去,這樣子像極了我倆在滾床單,可我現(xiàn)在卻沒有任何多余的想法,只想著趕緊躲在墻壁后面,讓那激光燈找不到我們。
很快,我們倆便靠著墻躲過了激光燈的范圍,這時候我才感覺到如釋重負,松了一口氣靠著墻和林映雪站起身來,然后問林映雪道:“你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對方是什么人?”
林映雪搖頭道:“不清楚,我只是在你蹲下的時候忽然看到的激光燈,才把你按倒在地上的,看來那操控炸彈的人,為了防止我們逃走,在外面也布置了人手,你說白龍飛會不會是在這個辦公室內(nèi)被外面的狙擊槍打中受傷了呢?”
“不太可能,這屋子里有搏斗的痕跡,就算那血跡真的是龍哥的,也應(yīng)該不是被狙擊槍打中這么嚴重,況且現(xiàn)在我們并沒有見到龍哥,之前也沒有聽到槍聲,這是不是龍哥的血跡,還很難說。”
說著,我皺了皺眉頭道:“為什么?為什么現(xiàn)在的情況和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那操控炸彈的人既然想要讓我破案,為何又要殺我?他究竟幾個意思?”
“先不要說這些,我們先離開三樓再說,這三樓從種種跡象來看都十分的危險,難保會不會有其他的狙擊手蹲著,狙擊槍要想殺死我們,簡直是易如反掌。”
我輕輕點了點頭,跟著林映雪朝著樓梯走去,由于剛才的經(jīng)歷,我再也不敢輕易的打開任何一個辦公室的大門,貓著腰一直走到了走廊的樓梯處,才覺得徹底安全了。
我們過來的時候,那兩個警員卻并沒有過來,由于剛才我們并沒有聽到槍聲,所以并不擔心他們會因此遇害,站在樓梯口順著另一側(cè)漆黑的走廊輕輕的呼喚著他們,讓他們趕緊出來和我們匯合。
可我們倆對著走廊內(nèi)呼喊了半天,聲音也是越來越大,可始終沒有得到兩個警員的回答,這讓我心中立刻覺得不對勁起來,正準備和林映雪過去尋找,卻忽然聽到,此時我們右手邊的樓梯上方,傳來了一道尖銳的笑聲!
聽到笑聲的瞬間,我立刻轉(zhuǎn)頭朝著樓梯上方看去,便看到一個戴著惡鬼面具的人,此時正站在樓梯上方對我們猙獰的笑著!窗外的閃電光芒映照下,他那張恐怖的惡鬼面具更是多了一層莫名陰森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