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誅魔 !
叮!叮!叮!讓古諺差點忘了,這赤鱗金獅的腹部,都是布滿了堅硬的鱗片,匕首劃過,只是帶起陣陣火花。要知道,小腹幾乎是所有妖獸共同的薄弱點,可這赤鱗金獅顯然是個例外。一擊未果,古諺單手撐地,猛地躍起,與此同時,那赤鱗金獅粗大的尾巴甩過,帶起一連串氣爆聲,將他先前所在之處的地面震出一些細密的裂縫。這赤鱗金獅不僅防御全面,連身形都是如此靈活,倒是難免有一番苦戰了。看著再次襲來的赤鱗金獅,古諺手中匕首微微握緊了幾分,在眾人的注視下,雙腿微屈,然后猛然躍起,將赤鱗金獅的血盆大口避開后,竟然落在其頭顱上。既然這大家伙渾身都是堅固的鱗片,古諺憑借以往的經驗,便是選擇攻擊它的頭顱,雖然危險性要大得多,但至少,妖獸的獸瞳是最脆弱的。噗嗤!鋒銳的匕首,深深扎進赤鱗金獅的一只眼瞳中,金色血液頓時汩汩而出。吼!劇痛令得赤鱗金獅仰天震吼,身子瘋狂甩動,直接將少年甩出數丈遠。在半空穩住身子,古諺輕飄飄的落在地上,看著那狀若瘋狂的大家伙,竟然再度迎面沖去,不給對手喘息的機會,這種殺伐決斷乃是斗獸場奉行的不二法則。面對著發狂的赤鱗金獅,古諺不敢大意,還未靠近,只見他破天荒的將手中匕首擲出,匕首在半空打轉,竟然精準的刺中赤鱗金獅另一只眼瞳。雙瞳被毀,赤鱗金獅那凄厲的叫聲猛然響徹,隔著老遠,一些觀眾都是被震的臉色微微蒼白。古諺見狀。居然是欺身到赤鱗金獅近前,閃電般的將那匕首拔出,在眾人不可思議的眼神中,手持匕首順著赤鱗金獅的血盆大口,狠狠的刺了進去。這一幕。令得在場眾人都是倒吸一口涼氣。噗嗤!劇痛令得赤鱗金獅不斷嘶吼,古諺劍走偏鋒,利用匕首通過這畜生的血盆大口來刺進它的喉嚨之中。古諺單腳踩住赤鱗金獅的下顎,一只手死死頂住它的上顎,而那匕首則是深深的刺進那柔軟的咽喉中。有著血盆大口的遮掩,古諺心中一動。匕首上頓時有著吞噬之力涌動,吞噬之力頃刻間在赤鱗金獅體內筋脈肆虐開來,雖然這禁靈陣對靈力有著壓制,但這大家伙依舊能憑借獸元的力量來進攻,而此時。則是徹底斷了它的生機。不可思議的一刀,將這場決斗畫下一個漂亮的句號,現場的歡呼聲,震耳欲聾。解決這赤鱗金獅,古諺也是舒了口氣,妖獸的防御果然強悍,渾身幾乎沒有死穴,若是在外面。斷然不可能憑借技巧近身將其擊殺。擊殺了赤鱗金獅,古諺雖然受了輕微的傷,可并無大礙。當古諺回到關押處。還沒來得及休息,便是見到一行人自外面走來,這些人,皆是一身血衫,一個個很是精壯,顯然有些來頭。在這些人身旁。則是一名身著血巖城特有服飾的男子,此人古諺也是見過幾次。乃是這血巖城地下斗獸場的負責人,說話倒是頗有分量。“這就是那天生玄體的小子吧。剛才那場較量,倒是令老夫大開眼界!”一名面容冷峻的中年男子打量了古諺一番,悠悠的道。“倒不枉我們親自來一趟!”聽得此話,古諺的視線在那男子身上頓了頓,然后便是對著左邊看去,那緊隨其身旁的,是一名妖艷的女子,女子身材在緊身衣衫的包裹下,顯得玲瓏有致,而其皮膚并非是普通女子的白皙,反而是一種古銅色,看上去充滿著野性的性感味道,這個少女,就如同一只小母豹一般,充滿著爆炸性的力量。“這小子,我踏血門買了!”女子從古諺身上收回目光,對著一旁的男子笑道。聞言,男子點點頭,顯然也是沒什么意見,當即轉過身,對著一名血巖城負責人漫不經心的道:“這小子,開個價!”“對不住了二位,這小子恐怕不行……”那負責人苦笑著搖搖頭,這段時間,有著許多人提出過這樣的要求了。“怎么,怕我們出不起價格嗎?”男子面色微寒,沉聲道。聽出男子語氣有些陰冷,那負責人則是笑了笑,血巖城作為皇族旗下的勢力,自然不懼這踏血門,當即湊過去,低聲道:“這小子早已被六皇子看中,再過不久,就要前往皇城了,你們還是另挑他人吧!”當初蕭逸將古諺送來,便是派人通知了六皇子,只不過斗獸者需要磨練,這才暫時將他留在血巖城罷了。“六皇子!”聽到六皇子的名頭,男子顯然有些忌憚,當即收斂怒氣,畢竟皇族的威懾力太大。……在斗獸場每日與妖獸生死搏殺,古諺的肉體力量飛速提升,其強度比之淬靈三重體的金靈體都猶有過之,一些身法技巧更是令人瞠目結舌,而時間這般飛速流逝,已然是半年之后。雖然不算徹底修靈,但這半年來,古諺倒是熟練的掌控了那吞噬之力,對于吞噬之力中的兩股截然相反的力量,他則是找到一個平衡點來控制。“古諺,你小子怎么那么厲害啊,現在多少連勝了來著!”殘酷的生死搏殺休息之余,眾多斗獸者也是時常湊到古諺身旁,問著這個一成不變的問題。“不厲害不行啊!”古諺無奈的笑了笑,與妖獸的生死搏殺,一個不慎就得付出生命的代價,哪有什么手軟可言。眾人也知道,這種事都是全靠自己,想到這里,不免微微嘆息。青木王朝西域,天鴻山。距離慕盈來到天鴻門,已經過去了半年之久,憑借她的天賦與自身的努力,也是逐漸在這大宗門中站穩了腳。“蕭逸,都半年了,我要見古諺一面的要求你都無法滿足,要我怎么相信你!”慕盈終于抑制不住心頭的慌亂,對著蕭逸質問道。蕭逸面無表情,這半年來,他一直表現的可圈可點,試圖將少女的注意力轉移。卻沒有半點實質進展,而每次少女不經意間都會提及古諺,這是他最無法容忍的事情。他蕭逸是什么人,天鴻門的天之驕子,放眼整個青木王朝年輕一輩。都是絕對的翹楚,他何時缺過女人,何時竟搶不過一個無法修靈的廢物!“你是擔心他,還是懷疑我?”看了一眼那難以接近的絕美少女,蕭逸強壓心頭的不爽,幽幽的道。“我并沒有針對你。不過,我卻是發自內心的討厭手段卑劣之輩!”蕭逸看著眼前那美目泛紅的俏美少女,深吸一口氣,旋即嘴角挑起一個莫名的弧度,柔聲道:“好吧。既然你想見,那我就讓你見上一面!”血巖城,地下斗獸場。“歡迎斗獸場的小怪物,古諺!”斗獸場旁的高臺上,中年男子滿臉亢奮的介紹著場上的情況。“今日可是他的第三十二場搏殺,看他能否繼續刷新紀錄,之前他已經連續戰勝了三十一頭妖獸!”玄鐵牢籠中,一位身形削瘦的少年靜靜站立。透過那破爛的衣衫,隱隱間能夠在其身上見到一些傷痕交錯,這身體并沒有太過夸張的肌肉。但那皮膚之下,卻是仿佛隱藏著一股爆炸般的力量,給人一股危險的味道。而玄鐵牢籠另一側,巨大鐵門開啟,一頭體型巨大的碧眼青虎仰天咆哮一聲,邁著地動山搖般的步伐。猶如一道青光,暴沖而出。“諸位。又到了押注時間!”中年男子看著人氣愈發火爆的斗獸場,當即洪聲道。這些人。大多是慕名而來,只為目睹一番那傳說中不敗的少年。與當初的興趣缺缺截然相反,幾乎所有人都將重金壓在古諺身上,雖然賠率不高,卻沒有太大的懸念。當然,依舊有著極少數人心有不甘的一直堅持壓在妖獸身上,這些人,皆是期盼奇跡發生之人。“快開場吧!”見押注結束,還未開始搏殺,眾人急忙催促道。看著情緒激動的眾人,男子卻是微微一笑,大手一揮,指向觀看臺的貴賓處,洪聲道:“歡迎今日特別來賓,天鴻門天才弟子,蕭逸公子!”眾人視線順著男子所指的方位看去,在那里,眾星拱月的擁簇著一名白衫青年,青年模樣俊逸,器宇不凡,正是那蕭逸。在蕭逸身旁,有著一名身著淡黃色長裙的絕美少女,少女肌膚如雪,眉黛如畫,仿佛畫中走出來的女子,美的令人窒息。然而,此時的少女,美目通紅的看著場中那筆直挺立的削瘦少年,嬌軀不由自主的輕顫著。“蕭逸!”聽得這個名字,古諺眼眸輕抬,順勢望去,卻是見到那宛如畫中走出來的絕美少女,四目相對,二人的身子都是為之一僵。“蕭逸,這就是你說的修煉肉體!”慕盈緊咬銀牙,看著一旁接受萬眾歡呼的青年,冷聲道。她的聲音中,竟然破天荒的透著一絲難以掩飾的殺意。蕭逸聞言,偏過頭來,柔聲道:“無法修靈的小子,自然要多受些苦了,斗獸場可是煉體的絕佳場所,這些年也不乏一些煉體高手通過斗獸場成名!”話雖如此,但蕭逸心中卻是驚駭不已,古諺即便在修玄上天賦極佳,可也無法在斗獸場生存半年之久吧,而且據手下人報告,這半年,他可是一場未敗……“接下來,搏殺開始!”見時機正好,主持的男子深吸一口氣,猛然喊道。隔欄徐徐升起,碧眼青虎被周圍的歡呼聲刺激的狂躁不堪,第一時間對著少年怒沖而去。古諺從少女身上收回視線,目光冷冽的看著那快速沖來的碧眼青虎,腳掌猛然一跺,居然是筆直掠出。
仿佛在這一刻,那妖獸就是蕭逸。一人一獸迎面而去,帶起陣陣勁風,然而就在雙方即將撞上的霎那,少年身子陡然斜跨一步,右手一握,一柄鋒銳匕首滑落掌心。噗嗤!古諺右手劃起刁鉆弧度,寒芒閃過,鋒利的鋒刃自那碧眼青虎雙瞳上劃過,鮮血頓時飛濺而出。吼!碧眼青虎雙瞳被刺瞎,慘叫一聲,狠狠的撞擊在玄鐵牢籠上,就連大地都是震動了一瞬。劇痛令得碧眼青虎幾欲瘋狂,只憑借靈敏的嗅覺,再度對著少年暴沖而去。不過面對著發狂的碧眼青虎,古諺依舊面無表情,腳下一點地面,任由那大家伙自身旁呼嘯而過。而碧眼青虎掠過古諺身旁時,后者的刀鋒已是快若閃電般的刺進它的咽喉之中。滾燙的鮮血順著匕首汩汩而出。那碧眼青虎只來得及發出凄厲的哀嚎聲,便是轟然倒地。隨著碧眼青虎倒地,現場在短暫的死寂后,便是爆發出震天般的歡呼聲,聲音之中。有的只是單純對這血腥一幕的亢奮。見狀,蕭逸雙目虛瞇,若非古諺無法修靈,就這等成長速度以及潛力,足以成為心頭大患。慕盈則是從頭到尾都用玉手緊掩著紅唇,直到少年輕描淡寫將那大家伙擊敗。懸著的心這才放下。而看著少年面對妖獸的那份自信,她似乎看到了以往那個充滿魅力的古諺,這讓的他心頭微微好過一點。“我想去見他一面!”慕盈看著那被護衛帶走的少年,突然輕聲道。蕭逸深吸一口氣,最終還是點點頭。他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少女太過優秀,即便是他,也無法輕易征服,而越是這樣,越能激起他的征服欲。然而,他卻不想用強,畢竟那等手段對于他這種天才而言。太過卑劣。斗獸場后面,斗獸者關押處。在蕭逸的面子下,關押處的護衛盡數退開。讓古諺二人見上一面。“盈兒,你怎么來了!”古諺顧不得那許多,一把將慕盈的小手握住,急聲道。“這半年,很苦吧!”慕盈看著個子長高許多的削瘦少年,少年這幾年的那種種頹廢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乃是一種淡淡的凌厲。那是一種絕對自信的表現。古諺只是微微一笑,伸手將少女攬入懷中。他看得出來,慕盈依舊是那個他最熟悉的樣子,這便夠了。“跟我走吧!”慕盈突然抬起雪白下巴,美目看向古諺胸膛處,在那里,有著一些觸目傷痕交錯,格外顯眼。而她也不忍再看到少年在此處受苦,俏鼻一酸,修長睫毛眨動,淚珠順著嬌嫩臉頰滾落而下。雖然古諺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可此時慕盈在身旁,他卻不敢冒險了,一個不慎,那便會付出生命的代價。畢竟這血巖城是皇族旗下勢力,他跟著慕盈能否安全出去還不得而知,他不敢用少女的安全來冒險。“別說傻話!”古諺緊緊的攥著慕盈的小手,低聲道。慕盈美目微微泛紅,掙脫古諺的手掌,一把將少年藏在衣衫內的匕首拿了出來。古諺看著少女輕車熟路的將衣衫內匕首拿出,心中微微被觸碰,依稀記得年幼時,就只有慕盈知道自己的匕首藏在何處。“挾持我!”看著怔怔出神的少年,慕盈黛眉一蹙,沉聲道。就在古諺愣神間,關押處外傳來一陣陣腳步聲,慕盈心急如焚,一把將那匕首架在自己雪白脖頸上。她是在賭,賭蕭逸在這斗獸場有一定的話語權,因為從先前的情況來看,他在這有著一般人沒有的待遇。咣當!外面巨大鐵門被推開,古諺這才急忙伸手將那匕首輕握住,生怕傷到少女。“古諺,你干什么?”一名城衛統領見到古諺挾持慕盈,急忙喝道。那城衛統領話音一落,頓時有著數十名護衛將這狹窄的地道堵死,一個個手持靈刀,只要古諺敢上前一步,就會被亂刀分尸。還未等護衛動手,蕭逸自人群后快步走來,推開守衛,一眼便看到被挾持的少女,急忙揮手示意眾人不要輕舉妄動。慕盈生怕蕭逸不相信古諺會劫持自己,脖頸一動,那鋒利的刀鋒瞬間割破了她的皮膚,頓時,鮮血順著她雪白脖頸滑落,看的人觸目驚心。古諺見狀,手掌微微顫抖,慕盈此舉將他嚇得不輕,若非他心性不錯,怕是早就將匕首扔掉了。而蕭逸正懷疑古諺是不是真的劫持慕盈之時,卻是見到那刺目的鮮血,頓時有些心慌,對于慕盈,他可是發自內心的喜歡,自然不希望她受到傷害。“古諺,看來這半年你的人性還是被磨滅了!”蕭逸看著那面無表情的古諺,冷笑道。雖然慕盈被傷他有些心疼,但古諺變成這樣,他卻是樂得看到。對于蕭逸的話,古諺猶如未聞,只是冷冷的盯著四周的護衛。見古諺不說話,蕭逸心中念頭轉動,他的本意就是讓慕盈忘記古諺,如今看來,最初目標似乎達到了,當即沉聲道:“我可以放你走,但你不能傷害盈兒!”“蕭逸公子,放走他的話,六皇子那邊無法交代啊!”一名護衛統領聞言,急聲道。“一切由我負責,六皇子那邊我會解釋!”蕭逸揮手打斷男子的話,旋即走到一旁,讓出一條道來。其余人見狀,也是急忙讓開。古諺依舊一臉冰冷,他知道此刻不能表現出任何感情,不然蕭逸定然會起疑心,不過還好,半年的生死搏殺,讓少年不由自主的散發著那種令人心悸的戾氣。一手攬住慕盈,一手持著匕首架在少女雪白脖頸上,古諺在眾多守衛的注視下,緩緩的朝著地道外走去,現場的氣氛,有些壓抑。在這暗無天日的斗獸場,一呆就是半年之久,此時即將脫困,說不激動那是假的,但激動歸激動,古諺依舊保持著警惕,只要還未接解除危險,他就不能有半分松懈。在蕭逸的示意下,諸多守衛倒是沒有貿然出手,而古諺也是挾持著慕盈一路退出了斗獸場。古諺單手持刀,挾持著慕盈,在眾守衛的步步緊逼下,小心翼翼的一路退出了血巖城。當然,蕭逸放過古諺,并不代表血巖城眾護衛就此放棄了追擊,畢竟此斗獸場乃是皇族所設,他們能給蕭逸面子,卻也需要跟上面交代。“諸位,我想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吧,放這小子走,一切責任我來負!”蕭逸伸手將眾多護衛攔下,沉聲道。在蕭逸的相助下,古諺這才有驚無險的跟慕盈離開了血巖城。脫離眾人視線,古諺便是拉著慕盈瘋狂逃去,顧不得被荊棘劃傷,管不了前方是哪,反正此時他們能做的,就是拼命逃跑。二人在密林中一路飛馳,直到精疲力竭方才停下。“你沒事吧!”古諺看著少女雪白脖頸上的刺目血跡,急忙伸手輕輕觸碰,他打算動用那吞噬之力來替其療傷。感受到脖頸上的疼痛逐漸愈發輕微,慕盈心頭猛然一驚,片刻之后卻是突然推開了古諺的手臂。“盈兒,你干嘛!”被推開手臂,古諺倒是一愣,旋即解釋道:“讓我幫你療傷啊!”“我不能讓你治療,若是回去被發現傷口好了,我該如何解釋!”慕盈貝齒緊咬著紅唇,低聲道。“你……你還要回去!”被少女這話所驚,古諺面色劇變,有些語無倫次的焦急問道。“我不回去,我爹他們會被牽連的,雙月城也會慘遭池魚的!”慕盈早就看透了這個世界的生存法則,當初她也正因太過了解天鴻門的實力,方才選擇妥協。而且,在要求見古諺之前,蕭逸就暗示過她不要有別的想法。“可……”古諺還想勸說,卻是見到少女揚著淺眉將自己給盯著,在少女那仿佛有著波光涌動的明眸中,他能看出其中那一抹堅決。“要改變這一切,沒有實力就是空談,你快點逃跑吧!”輕輕的推開古諺,慕盈便是轉身欲離去。古諺見狀,急忙拉住少女那冰涼的小手,鄭重道:“還有著一年多的時間,我會親手改變這一切!”對于少年的承諾,慕盈絲毫沒有懷疑,當即重重的點了點頭。她知道,若是再不逃走,被血巖城的護衛追上,那就死路一條了,輕輕掙脫少年的手掌,轉身跑去。“古諺,一定要活著來見我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