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總有事需要幫忙給我打個電話就好。”遠遠地,店長不斷地向江河揮手,眼中滿是依依不舍。
通過名片,江河得知了這店長名叫許怡,同時也有了她的電話。
在如今的江河看來,身邊的一切都是可以利用的資源,像許怡這種人以后自然有用得上的地方。
“江總,您剛剛讓她去做什么了?”張麗好奇道。
此刻她與陳澄都換上了新衣裙,兩人儼然已經成了一副新時代白領的模樣。
“沒什么,幫我去做了印章和名片罷了。”江河隨手抽出兩張名片分別遞給張麗和陳澄。
創業自然少不了名片和印章,而那店長許怡顯然在此方面下了大功夫,不僅名片制作得頗為精細,在江河的特別授意下,名片上的內容信息也是中英文結合,“先鋒集團總經理江河”幾個字格外醒目。
張麗默默收起名片,心中有些激動。
通過這幾次的接觸,她開始愈發地感覺江河深不可測,他所走的每一步都像是早先算計好的,無論做事還是用人都恰到好處。
就拿這次買衣服的經歷來說,如果換了其余人勢必會忍不住先行爭辯一番,而江河卻不同,他似乎并不屑于在這些事上浪費任何時間。
再說印名片,許怡明顯是想攀上江河這棵大樹,因此幫其制作名片當然會不遺余力。
如果我能夠在他身邊做好自己能做的事,以后說不定也能騰飛……想到這里,張麗興奮不已,人生中第一次看到了光明的未來,當下與相同想法的陳澄對視一眼,各自點了點頭。
“現在我們要去做一件大事,從現在開始,我就是江總經理,張麗是張秘書,陳澄是陳司機,懂嗎?”江河領著二人從商場后門走出,又繞著商場繞了一圈,快到前門時向張麗二人吩咐了一句。毣趣閱
“那我們都需要做些什么呢?”聽到江河的吩咐,張麗和陳澄都有些緊張起來。
“陳澄跟在后面即可,張麗看我眼色,必要的時候端茶倒水。”江河沉吟了片刻,為二人分配了工作。
陳澄性格內向,話說多容易穿幫,而張麗從事銷售多年,察言觀色總有些經驗,應該能勝任秘書這個差事。
“江總,咳,我是說,江經理,我們什么時候去呢?”張麗捋了捋額前的頭發,深吸一口氣平定了一下心情。
“現在。”江河微微一笑,徑直向商場前門走去。
三人都身著正裝,在一干休閑裝中想不鶴立雞群也難,在三人大搖大擺地出現在前門不遠處的瞬間,商場門口的保安的目光便被三人吸引了過去。
江河三人的腳步并不快,很有些閑庭信步的意味,但即便如此,在三人走到保安面前時那保安也仍處于呆滯狀態中。
江河見狀大搖其頭,向身后的張麗笑道:“這安保質量可當真有些不過關。”
張麗嗯了一聲,一副頗為惋惜的樣子,跟著江河一同搖了搖頭。
“先生,您說的安保質量不過關是什么意思?”門口的保安顯然有些不服氣,這話幾乎等同于指著他們的鼻子罵他們是廢物。
“放心,不僅僅是針對你們,只是你們的安保裝備確實有些問題,通訊裝備就不說了,非殺傷性防衛器材只見到一個橡膠保安棍,防護器材更只有防護帽,防護眼鏡之類完全不見蹤影,這樣的安保和擺設有什么區別?”江河嚴肅地點出了幾點問題。
這倒不是他胡編亂造,只是像面前這種保安別說正常防衛,恐怕就是一個稍微健壯點的惡徒來鬧事他們都擋不住。
保安聞言頓時露出了幾分愧色,這一片比較繁華,很少出事,所以他們這些保安也過慣了混吃等死的日子,平時的確有些疏忽。
“和港灣的商場相比,差得太遠了,唉……”江河長嘆一聲,隨后向身后的張麗說道:“看來這合作的事情,我們還要再考慮考慮。”
這話當然是說給保安聽的,像這種大型商場聘請的保安一般都是經過幾年安保訓練的專業安保人士,如果真的因為安保的事情而導致商場出了問題,保安是一定不能幸免的。
“港灣?合作?”保安嚇了一跳,生怕因為自己的疏忽耽誤了上頭的大事,“先生,安保的事的確是我們疏忽了,這合作的事……”
“不過,大陸能做到這樣也不錯了。”江河從西裝口袋里掏出一盒煙塞給保安,“麻煩小哥帶我們去見你們商場的負責人。”
“好,好,先生您這邊請。”保安接過煙總算松了口氣,急忙領著江河三人向商場辦公區走去,而江河也趁著這個機會做了個簡單的自我介紹。
穿過一片辦公區后,保安站定在一間規模較大的辦公室前敲了敲門,向江河介紹道:“江經理,這里就是我們商場負責人于陽辦公的地方。”
“進來。”隨著有些粗啞的聲音從辦公室中傳出,保安領著江河三人魚貫進入辦公室內,隨后向商場負責人于陽說道:“于總,這位江經理想來見見您。”
“見我?”負責人于陽是一個人高馬大的中年人,聽到保安的話不禁皺了皺眉頭,當下狐疑地打量起江河來,還不等看個明白,卻聽保安附耳小聲道:“于總,這位可能是港灣那邊某個集團的總經理,來跟我們談合作的。”
聞言,于陽的表情忽然和善了起來,親昵地站起身子向江河伸出了手:“原來是江經理,歡迎歡迎。”
兩人簡單握過手,于陽迎著江河落座,親手為江河三人各自沏過一杯茶,隨后再度取過茶杯,為他自己也沏了一杯茶。
“聽說江經理來自港灣?”于陽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
“這次確實是從港灣來,不過我卻不是港灣人,只是求學的時候跟隨父母一起過去的罷了。”江河不著邊際地應了一句。
他沒有喝茶,張麗和陳澄也都不敢喝,而對面于陽則是盯著江河的茶杯。
想試探我?
江河平靜地將手指搭在桌面上,手指微微彎曲。
見到這個動作,于陽的面色微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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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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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