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衣服?”張麗欣喜不已。
愛美是女人的天性,沒有一個女人不喜歡新衣服,更何況像江河這種闊綽到能眨眼間入手一套房的土豪。
此刻在張麗的眼中,江河已經成為了一位公子哥,即便樸素但也怎么看怎么超凡脫俗。
“這……不好吧。”陳澄愣了一下。
她和江河也剛剛認識不久,之前江河買房讓她賺了些業績已經算是讓她欠了一份情,兩人非親非故,如今再收江河的禮物確實令她有些過意不去。
“走吧,走吧。”張麗瞪了陳澄一眼,隨后柔聲對江河說道:“這附近有一家大商場,就是衣服不太便宜,不如……”
“無所謂。”江河搖搖頭。
他倒不只是單純為了買衣服,雖然說穿著只是表面的東西,但要做成有些事情還真的非要衣裝光鮮不可,這大概就是“人靠衣裝”的道理所在。
要擁有一家店鋪,自然就需要先有一個老板的樣子。
百貨商場的路不算遠,不過幾分鐘,三人就見到了商場門口川流不息的人潮與閃亮的廣告牌。
“地點倒是不錯。”江河輕撫下巴,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這商場地處十字路口處,對面便是當地有名的富豪小區,如果能在這里盤下一家店客流量的問題應該不用發愁。
至于店鋪的相關問題江河也早有考慮,當下正是人們生活條件高速上漲的時期,飽暖思淫欲,溫飽有了保證以后人們自然而然就需要開始考慮娛樂方面的問題。
而這個年代的家庭娛樂不多,無非就是電視和VCD。
“這家商場有賣電視和VCD的店鋪嗎?”江河沉吟片刻,向張麗問了一聲。
張麗的好處就在這里,重生前江河本人生存都成問題,自然不會趁閑暇的時候來逛這種百貨商場,而張麗作為一個自詡為都市麗人的女人,逛商場幾乎是每周必做的事情,平時接觸的人也比較多,所以這方面的消息可以說是相當靈通。
“有是有一家,不過……”張麗遲疑了幾秒,隨后小聲道:“我聽說這家店賣的都是雜牌電視和VCD,應該是二手市場翻新的次貨,所以生意也不怎么紅火。”
雜牌?雜牌也有雜牌的賣法。
江河不屑的冷哼一聲,像電視和VCD這種貨物本質上其實并沒有多大的區別,大家用的都是幾乎一樣的技術,做出來的產品自然也都相差不多。
而之所以不同的電視、VCD能夠賣出差價,根本原因就在于品牌。
就拿衣服來說,歸根結底都是布料,但是一些名牌的衣服可以賣到上萬,而地攤上相同布料的衣服卻只能賣上十幾塊。
所以品牌才是根本。M.??Qúbu.net
有了品牌,就是再爛的組裝機也能夠包裝成高端貨。
“走吧,帶我去找最貴的品牌。”江河抱著手臂向張麗揚了揚下巴。
這句話并沒有壓低聲音,周圍逛完商場的俊男靚女們聞聲將目光投了過來,在見到江河的打扮后立刻發出了幾聲嗤笑聲。
“啊?好!”張麗正巴不得如此呢,聽到江河的話生怕后者反悔,當下忙快步領著江河與陳澄向商場上層的服裝店趕去。
能在這片地角中立住腳的服裝店賣相自然是不錯的,不僅店內裝潢極盡奢華,衣服的種類也相當齊全,從休閑裝到西裝應有盡有,服務員更配備了十幾位,以此確保任何顧客的到來都能夠得到最貼心的服務。
當然,江河三人顯然不包含在這“任何顧客”之內。
張麗和陳澄都身著樸素的黑色工裝,尤其是陳澄,一條黑色褲子洗得已經有些發灰,看上去明顯不是能買得起這種衣服的樣子,而江河就更不用說了,白色的背心配上一件老舊外套讓他像極了流浪漢。
“這人誰啊,來這里干嘛。”服務員中立刻有人竊竊私語起來,更有甚者直接捏起了鼻子,仿佛江河的身上正散發著陣陣刺鼻惡臭。
“擺闊的窮鬼唄,這你還瞧不出來?”領頭的店長不屑地聳了聳肩。
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像江河這種人她們可真是見得多了。
當然,此刻江河也想把這句話原封不動地送還給這些服務員,當真是無論走到哪里都有這種狗眼看人低的“孽畜”。
滑稽的一幕……
江河冷笑不止,這店里十幾個服務員,看到他們三人進門都在大眼瞪小眼,竟然沒有一個人上前來招待。
“什么意思啊,都眼瞎了嗎?”江河是不屑于跟這些服務員計較,張麗可不是吃虧的主,見狀直接大聲嚷嚷起來。
難不成是來鬧事的?店長急忙向另一個服務員遞了個眼神。
那服務員咬了咬嘴唇,滿臉不情愿地走上前來,例行公事地說了一句:“哦,歡迎光臨。”
“什么意思,你別狗眼……”張麗正要發作,卻立刻被江河攔了下來。
江河瞥了那服務員一眼:“我們來看看衣服。”
服務員冷哼一聲,不耐煩地向模特以及貨架上的衣服揚了揚手道:“看吧,看看就行了,可千萬別摸,摸臟了、摸壞了你們可賠不起。”
說完她似乎還覺得不解氣,又小聲補充了一句:“反正也是只看不買……”
張麗臉漲得通紅起來,熟悉她的人都知道,這是她即將火山爆發的前兆,不過不只是她,就連陳澄這時都有些掛不住了,面上同樣有了慍色。
見三人一動不動,那服務員翻了個白眼,道:“建議你們去對面那家,那家店的衣服便宜,現在去還打六折呢。”
“放你的狗屁!”張麗終于繃不住了,氣勢洶洶地走到那服務員面前,居高臨下地吼道:“你媽生你的時候眼睛落在肚子里了然后給你裝了雙狗眼?”
“哼。”服務員似乎早料到了這個結果,直接掉頭走了回去,也懶得跟張麗爭辯。
沉默是最容易爆發的環境,吵架的時候就是如此,如果對方回罵還好些,如果對面不屑一顧那顯然更讓人惱火。
“我今天要撕了這賤人的嘴!”張麗怒吼著就要沖出去。
一場女人間的爭斗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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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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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