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嫁給他五年,五年中他嗜賭如命,林雅認為他去賭又有什么不對。
但今天,他真的沒有去碰這個東西,這讓江河有些委屈,但很快就將委屈的情緒壓了下去。
作為一個叱咤風云的大老板,他明白怎么控制情緒,就算打碎了牙他也能往肚子里吞,何況這本就該他受的委屈。
“老婆,我知道你不會相信,但我今天真去賺錢了,而且賺了很多錢。”
江河認真的看著林雅,“最多一天,明天下午,我一定帶著十三萬回來,一定湊足幺兒的治病錢!”
林雅沒有搭理江河,而是認真的喂著幺兒吃雞腿,等幺兒吃滿足時,她拿起筷子開始吃飯,沒有任何一點興趣去碰觸桌上的肯德基。
就仿佛……
她嫌棄江河來得錢臟。
“老婆……”
江河看著林雅的模樣,眉頭緊皺著卻只能干著急。林雅這是怎么了,為什么他感覺林雅對他的態度沒有緩和反而更差了。
“老婆,你要不要試試,這肯德基的味道很好的。”江河小心翼翼的說著,他知道林雅沒有吃過肯德基,在上輩子結束前,江河看著林雅帶著幺兒在肯德基前度步,這么美味的食物誰會拒絕?
放在21年后,肯德基確實是爛大街的東西,但放在01年要是哪個家的小孩能吃上肯德基,那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小孩了,而且大人對這國外來的食物也有著一種向往。
但這食物對于上輩子的林雅來說太昂貴了,一桶得七八十呢,這哪里像是她這種家庭能買得起的。
林雅瞟了江河一眼,眼中的厭惡更深幾分,“江河,你非要我在女兒面前說你是嗎?”
“你的錢怎么來的,還要我跟你再強調一遍?”
“你昨天再三跟我保證不去賭了,今天一出門就去了李華強家,你當街坊領居都是瞎的,不會告訴我?”
林雅收回目光,把全家桶擺在江河眼前,“你這么來的錢,我無福消受,你自己吃好了。看在女兒還在這的份上我不跟你吵架。”
“老婆……”
“別說話了!”林雅瞪了江河一眼,手猛的壓在桌上。
“女兒的錢不用你想辦法,我會想辦法賺回來的!”
林雅深吸了幾口氣緩緩平靜下來,幺兒有些害怕的抱著林雅的手臂,“麻麻,你不要跟粑粑吵架了,幺兒害怕。”
“嗯,不吵了。”林雅伸出手抱著幺兒,眼中滿是憐憫之色,幺兒出生在這種家庭已經夠可憐了,老天為什么還要賜予幺兒這種疾病。
難道就連老天爺都喜歡欺負老實人嗎?
江河看著母女兩相依相偎的模樣,一時間有些哽咽,他用手死死的捏著鼻梁過了良久才緩緩開口。
“老婆,明天我會湊齊幺兒缺的十三萬,你不要去干傻事,在等我這一天,一天就好。”
江河保證的說著,從衣兜里把剩余的四千五百塊錢擺在桌上,隨后又從里面抽出了五百塊錢。??Qúbu.net
“這五百我明天拿去用,其他的你收著當你和幺兒的生活費,明天十三萬我肯定一分不少的擺在你面前。”
江河小心翼翼的將錢放入兜里,生怕自己的動作又觸及到了林雅的最后一棵稻草。
林雅看著桌上的錢有些發愣,這又是江河想出來的什么新計謀?
可是她已經沒有錢給江河騙了,難道江河真的轉了性子?
林雅搖了搖頭,要她相信江河轉性,她還不如相信母豬會上樹,她對江河的成見早已根深蒂固。
“無非就是打牌贏了錢對我的施舍吧?”林雅慘笑了一聲,甚至懶得去藏這錢,只是隨意的放在了柜子中。
這錢等到江河明天打牌輸了,肯定又得找她要,她都習慣了。
……
翌日清晨,江河醒了個大早,他推開門走出去,和昨日不同的是,房間里幺兒正在快樂的蹦跶著,而林雅則是坐在沙發上聽著收音機。
因為家里沒有了電視機的原因,這收音機是林雅每天放松時唯一能用到的休閑物件了。
在這破舊的收音機里播放著一則新聞,雖夾帶著電波,但江河卻聽得異常清楚。
“今日早晨七點,杭城新一小和一中的位置已經確定,坐落于北橫路,也就是盛天房地產附近,除此外還有一則重大新聞。”
“本市迎來最大超市沃爾瑪的入駐,正式開業時間為三月后,位置正處盛天房產以南,先盛天房產已經遭到各……”
收音機里的聲音徹底變成‘莎莎’聲,林雅瞟了一眼江河,指了指桌上的早餐,“別站著,今天我休息,我會帶幺兒去附近轉轉,你自己吃早餐。”
林雅說完這話便將收音機關掉,蹲下身為幺兒理了理衣服,“幺兒,你上次不是說要去游樂園玩嗎,媽媽今天帶你去好不好?”
“好!”
幺兒興奮的從地上蹦跶了起來,跳到了林雅的懷里。
看著收拾東西準備出門的娘兩,江河笑著咀嚼著早餐,沒一會兩個饅頭和一碗白粥下肚。
看著關上的門,江河拿起了那本隨意丟在鞋架上的房產證,露出一抹苦笑。他昨天沒有主動提買了房子的事情,但其實是有意讓林雅看到的。
可看著房產證的位置,林雅大抵以為他拿了個假證回來騙人。
“看來想讓小雅相信我……還是個很漫長的事情。”
江河看著手里的房產證緩緩露出一抹笑容,“不過好在發生的事情和上輩子沒有差別,也就是說我只要抓住每個風口,想超出上輩子的成就可以說是輕輕松松。”
“林雅和幺兒,也一定會過上好日子。”
江河拿著房產證走到樓下,這一次他沒有選擇步行而是直接攔了出租車,現在他的時間已經比省下來的錢要寶貴很多。
等到出租車停在盛天房產前,江河看著眼前的人山人海都有些發愣,沒想到無論是20年前也好還是20年后也罷,大家都對學區房有著一種發自骨子里的執念。
在華國就是這樣,大家對子女的教育看的比命還要重要,這也就成全了很多炒房的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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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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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