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珊非常奇怪,照理說這朱剛也是一正派人,怎么會突然間有了別人的?他當上副總后,應酬自然多一些,劉小珊也當過業務經理,對于這一點,她深有體會,有些應酬,你想推都推不了,這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是不是這樣就產生了誤會?于是就勸解楊麗娜:“不可能的吧?你是不是有誤會?這種事情,怎么會發生在他身上?”
楊建義的母親也附和著說:“就是,你說是其他人我還相信,像朱剛那樣,他怎么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來?”
“什么不可能?你別以為他有多正經,他那是假正經,他這人啊,我算是看透了,整個一流氓,無恥,下流,人家兔子還不吃窩邊草,他呢,他可好,他就喜歡吃這窩邊草。”看樣子,這楊麗娜也是氣急了,口不擇言。
這話一出,劉小珊就明白了幾分,知道這所說的窩邊草,或許所指的是楊建義的表妹許瑞蓮,想了想,也覺得不怎么可能,她僅僅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小丫頭,容貌比起楊麗娜來差得多了,并且也沒有什么學識,他朱剛怎么會看上這么一個小姑娘?于是就問:“你說的是誰啊,到底發生了什么?”
“你說,我家里除了那小婊子還有誰啊?我啊,真后悔,如果當初聽嫂子你的話,也許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了。”楊麗娜很懊惱,就差要捶胸頓足了,“我還真是看不出來,小小年紀的,竟然也懂得勾引男人。”
楊建義的父母聞聽這些,驚得張大了嘴巴合不攏:“你說的,是許瑞蓮?這怎么可能,怎么會是她?你有沒有搞錯?”
劉小珊開口要說點什么的,卻聽見門鈴響了,猜想應該是朱剛,因為楊建義自己帶著鎖匙,再說楊建義這段時間經常夜不歸宿,就算是他回來也不可能這么早。
一打開,果然是朱剛,氣喘吁吁的,神色慌張。
楊麗娜本來的情緒就激動著的,一見到朱剛,更是歇斯底里,沖出來堵在門口,推搡著不讓朱剛他進來:“你來干嗎?你還有臉來這里?出去,出去,你給我滾出去!”
朱剛在劉小珊的掩護下,擠了進來:“再怎么樣,你得聽我解釋,我跟她一點關系也沒有,你想想,她那樣子,我怎么會喜歡上她的呢?這完全不符邏輯啊!”
“哈哈,你終于露出你的狐貍尾巴了的吧?按照你的邏輯,如果這許瑞蓮長得漂亮一點,你肯定會喜歡上她了?朱剛,拉倒吧,我算是看清楚你的真面目了,沒有許瑞蓮,就會有李瑞蓮王瑞蓮什么的,你也不用特意跑過來跟我解釋什么,這多費勁啊。”楊麗娜的嘴角掛著一絲冷冷的嘲笑,“說說,你們是如何勾搭上的?是你主動,還是她主動?”
劉小珊心想如果按照邏輯推理,說這朱剛喜歡上許瑞蓮似乎不可能,這兩人的差異似乎也太大了一些,可是男女之間的感情,是最不按邏輯辦事的,通常是把可能弄成不可能,把最不可能的,折騰成可能,彼此間,看上就是看上,有了感覺就是有了感覺,你要當事人說出為什么會看上,為什么有了感覺,多數是說不上來。
一聽這話,朱剛急了:“你要我怎么說你才會相信?你說我跟她有了什么,你有證據嗎?你拿出證據,你拿出來給我看看。”
“哼,這還要什么證據?難道要我捉奸在床不成?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最清楚!”楊麗娜扔下這一句話,就轉身進了房間,任誰敲門她也不開。
喃喃自語著,朱剛的樣子十分沮喪地說:“我怎么啦?我什么都沒有做啊,我什么都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