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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圍裙的花邊隨著林母揉面的動作,上下翻飛著,一動一動的,很是好看。
“開始也只是抽煙,但是慢慢的,回家回來的越來越晚,每次還都是喝醉的,不是那種小銀淺酌的那種,是喝的酩酊大醉的,光襯衫我都記不清楚給他洗過多少回了,然后是從外面被人送回來,每天都喝酒,還把酒帶回來,抱在懷里不放手,然后在房間里抽煙喝酒。”
說到這里,林母嘆了一口氣,聽著很讓人擔(dān)心的那種。
似乎在自言自語,又似乎終于找到了傾訴對象,說給靳暮歌聽。
“以前他從來不這樣的,每次即便是不得已的應(yīng)酬喝醉了,也總是在門外吧煙酒味盡可能的散了才進屋來,他是怕我擔(dān)心。”
搖搖頭,將那些揉好的面團放在盆里,來接靳暮歌手里已經(jīng)洗好的菜放在案板上切。
一下一下切得均勻有力,干慣了很多年的樣子,很有生活的味道。
“不曉得現(xiàn)在怎么成了這個樣子,怎么一下子就變成這樣了,最近不僅僅是抽煙喝酒頻繁,就連公司也不去了,那可是他最喜歡的東西。”
林母不再說下去,靳暮歌根據(jù)林母說的這些在猜測。
這樣的問題只能說明有兩個方向的問題發(fā)展。
一是公司里出事了,可能有很大的不順心或者是丟了很大的項目,公司快要支撐不下去了。
另一個就是關(guān)于他心里那個女人的,以前就跟她說過感情不順心的事,各方面的阻撓和壓力之類,現(xiàn)在看來可能情況更糟。
“出了這樣的事情,有沒有一個女人上家里面來過?”
靳暮歌問完,林母就很認(rèn)真的表情看著靳暮歌。
“我要說第一個上門的人,尤其是女人是你你信不信?”
靳暮歌指著自己。
“我?”
林母點點頭。
“你知道我們溢瀧朋友不多,只是有幾個打小一起長起來的,但都是些臭小子,沒有幾個女孩子來過這里,你還是第一個。”
靳暮歌了然的點點頭,林母很是神秘的湊近了她。
“我說,你是不是喜歡我們溢瀧?還是說是我們家溢瀧喜歡你?看你對他這么關(guān)心,我真高興,他也老大不小了,如果身邊有個想你這樣的女人能照顧他,我就也能放心了。”
靳暮歌被這話嚇到了。
“伯母,我們真的只是朋友,一點那個關(guān)系都沒有,他不喜歡我,我…….”
林母瞪大了眼睛在等待她的回答,靳暮歌香了口口水。
“我有喜歡的人,不是他,我們認(rèn)識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是這樣了,我關(guān)心他真的是出于朋友的關(guān)心。”
不知道靳暮歌這一連串的解釋,很是費勁的,林母聽懂了沒有,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林母。
林母本來還挺嚴(yán)肅的表情就有些失落的樣子。
“怪只能怪我們家溢瀧沒福氣,像你這么好的女孩子,我是巴不得能讓溢瀧娶回家的,現(xiàn)在看來沒大希望嘍。”
說這話的時候,林母一點沒耽誤手里干的活,已經(jīng)把餡子都弄好了,然后把一根搟面杖放到靳暮歌的手里。
靳暮歌反應(yīng)過來。
“沒有,我其實沒什么好的,現(xiàn)在還老惹麻煩呢,而且什么都不會,林溢瀧長的帥氣,人也勤快,還有上進心,這在年輕人里已經(jīng)不多見了,肯定有不少的女孩子喜歡他的。”
靳暮歌一邊開始搟皮一邊說。
林母倒是看得很透徹。
“他再好你也不喜歡他,你再不好,也不是他的。”
靳暮歌都有些氣餒了。
“伯母…….”
林母就笑了,笑出聲音來,很燦爛很爽朗的那一種,讓聽得人也覺得心胸開闊,明朗起來了。
“不管怎么樣,你今天能來看他,能讓伯母認(rèn)識你,我就很高興了,他能有你這樣的朋友我也很高興。”
話說著,林溢瀧就從樓上下來了。
已經(jīng)洗得干干凈凈,胡子也刮干凈了,還有頭發(fā)也整理了一下,白色的襯衫,整個人都立馬清爽了不少,看見下面這包餃子的場面,很意外。
“你…….”
林溢瀧指著靳暮歌。
靳暮歌就很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臉幼印?br/>
“不用你你你了,是伯母請我在這吃飯的,跟你沒關(guān)系,我也不用感激你,你可以回去你的房間繼續(xù)喝酒抽煙了,不用管我。”
林母這些天早就對林溢瀧傷心加難過的,現(xiàn)在看見她清醒的站在這里,也不知道怎么理他了。
林溢瀧當(dāng)然知道自己的母親心里是怎么想的,現(xiàn)在在這大白天清醒過來,只覺得是自己太荒唐了,也太混賬了。
怎么能讓自己的母親為自己Cao心呢?
不由得一種懊悔的心情升起來,是對母親的,如果今天靳暮歌不來,或許自己晚上還會繼續(xù)出去宿醉。
“母親,對不起,我以后保證不會再這樣了。”
林母不說話,只是那好看的圓肚子的餃子在手里一個個成型。
林溢瀧看母親不答話,心里有些慌亂。
“我最近太混賬了,以后絕對不會這樣了,不會再讓母親擔(dān)心了,許多事情在今天醒來,看開了許多了。”
靳暮歌也小心翼翼的聽著,知道林溢瀧這道歉是很誠懇的,然后用余光看林母的表情和反應(yīng)。
怎奈林母沒有表情,也沒有反應(yīng)。
靳暮歌撇撇嘴,替林溢瀧你了一把汗,林溢瀧是那種一看就知道是在不缺乏愛的家庭里成長起來的孩子,這樣的男人也勢必會對家庭的溫暖很珍惜。
所以母親的原諒是很重要的。
這就叫活該,自作自受,誰讓他這么大一個男人了,還真小孩子過青Chun期似的,不計后果的叛逆呢?
等了好一會兒,有一個漂亮的餃子在林母的手里形成了,然后放在蓋板上。
“洗洗手,把鍋里的水燒上,煮餃子。”
這話可比什么話都管用,尤其是林溢瀧,心里放下了一塊大石頭,趕緊按照母親的吩咐去做這些。
靳暮歌看了看林母,不由得給林母豎起大拇指。
身為母親,可真有能耐,讓自己的兒子意識到錯誤的同時,還能提高了自己的段位,簡直是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