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暫時還得容忍任邪活下去,”
目光落到任邪的身上,用系統掃視他身上的氣運,依舊濃厚,哪怕是被楚天傾直接鎮壓跪在地上,
也還有整整3000多氣運點,
楚天傾也都看了任邪幾眼,雖然臉上惶恐不安,可額頭之上并無汗珠,眼睛當中滿是害怕,可是那個眼神卻毫無變化,靈氣時不時的往令牌當中輸送,時有絕望之情,可是動作并未掩飾也無慌亂,
勾心斗角,楚天傾不知道甩他幾條街,
看上幾眼楚天傾大概就能猜出來任邪必定還有倚仗,不是手中那個令牌還有妙用,就是另有底牌,
好歹也是氣運之子,按照正常邏輯來說,任邪這種模板的主角現在應該還在起步階段,
深厚的背景讓人忌憚,敵人往往出手不夠利落,讓任邪抓住機會就反擊,反擊的手段也相當的單調,無外乎就是春藥和叫人,收服的紅顏知己一般情況下,逼格也比較低青樓女子,豪門寡婦,街頭乞女,描述的再好看就能好看到哪兒?
美其名曰邪君,實際上是其他人看不上他,他自己爬不上去,就想方設法的將人拉下來。
走出北荒境之后,還有個父親,可以依靠,遇到危險之后,搖號叫人,遇到算計之后直接掀桌子,掀不過來,再找人。
這種主角雖然有些小聰明,只是手段都是些不入流的,看似天馬行空,奇思妙想,實則只能欺負一些修為一般的人罷了。
收服的人才大多都是天賦一般的,靠著寶物裝神弄鬼的推演幾門神通,忽悠一下不容易的散修而已。
能夠崛起,純粹是一靠背景,二靠寶物,沒有這兩樣,哪怕是世界之子,翻來覆去也得死上好幾回。所謂的智慧,也只是一些小手段,咋一聽頗有道理,仔細一分析,最后還是靠實力讓對方忌憚。
楚天傾心中哂笑,只要自己在背景和寶物上面完全碾壓對方,就有自信玩死他,
這種主角用來養豬正合適,
只是要小心對方的底線太低,
折扇輕搖,一股不可抗拒的距離,直接壓在了楚天傾的身上,毫無防備之下,一口鮮血噴出,臉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砰的一聲,
大殿之內都安靜了幾分,看向楚天傾的時候都多了幾分不一樣的意味,之前還在談笑風生,毫無痕跡,現在就又動了手,
不覺之間,眾人又多了幾分敬畏,
任邪在地上猛地一砸,手上的令牌已經露了出來,楚天傾放開壓制,整個令牌流光溢彩,散發著玄奧的氣息,
哪怕是大殿當中的其他人,也能夠發現這個令牌的不凡,
其他人都認為這個令牌是任家的底蘊,是他父親留給任邪的,可是任家的幾位長老可不這么認為,
當初他父親留下來的那點家底,他們不說一清二楚,但也可以肯定絕對沒有這么一個令牌,
之前和任邪有過節的那位任家長老,眼疾手快,直接撲到任邪旁邊撿起那個令牌,就直接跪在楚天傾腳下,雙手高高舉起令牌,露出諂媚的笑容,
“大人,此令牌乃是我任家權力的象征,有此令牌,可以命令我們任家任何一個,若是大人愿意,我等甘愿受驅使,”
楚天傾淡然一笑,眼神之中,滿是渴望,恰到好處的撇了任邪一眼
“有心了,”
口中發出嘖嘖的聲音,
如果可以查看柳慕白的面板的話,或許可以發現一個技能,察言觀色,而且還是點到滿級的那種,
楚天傾剛有所表現,
柳慕白瞬間扭過頭來,喝斥起來,“來人,跟我把這個臟東西拖下去,關入地牢,”
身體筆直,說話之前還不忘向楚天傾行禮,微微側著身子,盡顯尊,呃,諂媚,
吆喝起來少見的讓人從他身上發現出來家主的威視,好似一言九鼎,從不容人反駁,
“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場合,什么貓狗犬之類的都能夠放進來嗎?若是沖撞了公子,你們有幾條命夠砍的,若非公子仁慈,豈能饒你們性命,今日巡直的下去領30鞭子,”
柳慕白的手霸氣一揮,還真讓人看出幾分少年英才的感覺,
只是這個英才,轉過身那張原本霸氣的臉就滿是諂媚,
“公子息怒,下人們不懂事,以后公子若有需求,盡管吩咐我,必不會出此疏漏,”
在場的眾人,皆是無語,
嗯,還有羨慕……
這位柳家主還真是時時刻刻不忘舉薦自己,
“柳家主客氣了,”楚天傾強忍住打一巴掌,練練掌力的沖動,把頭轉向任家的這位長老,
伸手拿過令牌,細細端詳起來,令牌正面寫著琉璃兩個字,而令牌背面卻寫著冥字,上邊的花紋似乎是傳說當中的彼岸花的圖形,隱隱有冥海的氣息,
“冥海令,”
三個字浮現在心頭,楚天傾也不得不感慨氣運之子的好運,
而任邪被拖到門口的時候,余光也恰好看到了楚天傾迫不及待的拿到了令牌,
眼神當中閃過濃重的怨毒,
惶恐與驚懼重新化為屈辱和憤怒,
他現在的心情完全在楚天傾預料之中,絲毫沒有自己行為不當的反思,
滿腦子都是楚天傾仗勢欺人,巧取豪奪,心思不正,早有預謀。
最后還將他的令牌給奪了去,雖說他有意安排,但是讓他口中醞釀的一口口水沒有吐出來,還是覺得不爽,
“也罷,這樣也能更好的迷惑楚天傾,讓他知道我任邪也不是好惹的,小白臉一個,也要讓他知道我的厲害。”
回想起在大殿之中受的屈辱,被那些往日里他所看不起的人肆意羞辱,恨從膽邊生,
尤其是任家的幾位長老,對于他這個家主,不管不問,更是讓他憤怒,
“今日你們惹到了我,就別怪我,日后不會客氣,”
被人拖著走,任邪耳邊還依稀能夠聽到柳慕白諂媚的聲音,柳慕白之后耳邊還依稀能夠聽到那些奉承之話,
“一個個只知道跪舔大人物,今天晚上就讓你們知道我的厲害,”
不知道任邪想到了些什么,兩眼都已經放出了光芒,本來是被拖著,繞了兩圈腰自顧自的走了起來,
來到地牢門口,昂首挺胸,意氣風發,
“今天你們欺負我,日后定當百倍償還,”
放了一句狠話,落在兩名侍衛耳中,也是無語至極,關進地牢就不是關進青樓,那么囂張,那么狂,是為什么!?
大殿當中,那位年輕大人彬彬有禮,氣度雅量,再看看這是什么貨色,只是靠著家世才能這么猖狂,
如此不堪的人,真不知道哪來的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