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還以為什么事呢,就這?”
冷柔見在場的所有美人魚都點頭了,就心生一計,壞壞的笑著側躺了起來。
“我剛不是說過嗎?就算沒有巫醫的藥,我也能自己好起來,我還有更厲害的呢,但不能告訴你們,只能說治愈速度快這件事啊,對我來說一點都不稀奇就對了。”
巫醫一臉震驚,幸好剛才自己賭對了,給了她解藥,否則自己就玩兒完了。
‘那個......美麗的美人鮫,你想要的藥,我已經給你了,那我的毒......’
“哦對,你這個毒只要再次被它們咬一口,就能解毒了。”
......
‘你在騙我玩的吧?!’
“我是認真的哦,信不信由你嘛,反正又不是我死,你自己判斷咯。”
......
就這樣倒霉的巫醫再次被兩頭獅子給咬了屁股,被其他侍衛抬回自己住的地方了。??Qúbu.net
冷柔轉了轉肩膀,沒有難受或疼痛的感覺了,這才坐起來好好跟其他魚聊天了。
‘我叫Azaes,是這座亞特蘭蒂斯的第五王子,你叫什么?從哪里來?我好像從來都沒見過你。’
面對Azaes王子的問題,冷柔半真半假摻著回答,“我叫冷柔,是......來找父親的,前不久我才知道原來自己的父親還活著的消息,就自己帶著......坐騎就出來了。”
那個抱著她進屋的美男魚面無表情地問道,‘我們沒見過你,你不是亞特蘭蒂斯的居民,你是怎么找到這里的?’
“我之前遇到了一只皺鰓鯊,它告訴我的。”
他回憶了一下,終于想到了有這么個漏網之魚,點頭道,‘皺鰓鯊......我想起來了,那個挺會溜的小鯊魚嘛,它還活著呢?’
冷柔點頭。
“嗯,它還幫我搬......石頭,對,搬石頭來著,是一條非常善良的魚,Azaes王子,那只鯊魚幫過我,你能叫他們停止追殺它嗎?”
Azaes王子很好說話的樣子,微笑著點頭,‘好,幫過同族的皺鰓鯊,是可以功過相抵。’
他對侍衛命令道,‘傳我號令,停止追殺皺鰓鯊,立即生效。’
‘是!’
冷柔沒想到這件事他能答應的如此爽快,心中頓時又加了幾分好感。
這條魚,性格不錯,作為朋友,能處!
“謝謝你。”
Azaes王子聽她這么一說,嘴角莫名上揚,魚尾也不爭氣的左右晃了起來,看的親信們低語八卦了。
‘我們的王子也到了該找女鮫人的年紀了,長大了長大了。’
‘這是好事啊,那要不要上報給國王啊?’
‘先別吧?等我們王子急了,他會叫我們去催辦婚禮的。’
耳尖的冷柔就算他們說的再低聲,都能聽得一清二楚,所以本能的翻了個白眼。
‘冷柔,你要找父親,我幫你。’
“真的嗎?”
還有這好事?
這不得省她好多時間?
Azaes王子認真點頭。
‘我以自己的名義起誓,一定幫你找到你的父親,如若違背諾言,就讓萬骨枯熱熔河燒毀我的尾巴吧。’
侍衛們一聽,一個比一個急,連忙出來制止。
‘Azaes王子!!’
‘不可亂起誓啊王子!’
不就是說一說而已嗎?他們這么認真干嘛?
就在她以為大家都太過夸張時Azaes王子的額頭上出現了一個復雜的符號,那個符號發出金光后又再度消失不見了。
“這是什么?”
一個侍衛絕望的說道,‘完了,咱們的王子跟海神起誓了,契約成立,如果違背,真的得燒掉尾巴,死路一條了。’
她是萬萬沒有想到就剛見面沒多久的陌生美人魚能為她做到這個份上,整張臉都皺在一起。
“Azaes王子,你我萍水相逢,何必這樣?你不幫我是天經地義,沒必要用自己的命來發誓呀。”
他用陽光開朗大男孩的表情燦爛的笑著對她說,‘我看到你就覺得很親切,就像命中注定一樣,而且你是我第一個心動的美人魚,我......我想給你留個好印象,這樣或許你就會考慮我了。’
她怎么說著說著就臉紅了呢?
【宿主,人類還不夠,你連一條魚都不放過啊?】
這該死的系統,居然還拿了一塊兒切好的西瓜出來晃。
【宿主,人類不都是這樣吃瓜的嗎?我有在認真學習人類文化呢!】
好的不學,凈學壞的。
‘冷柔,你怎么發呆了?是不是餓了?先用膳吧要不。’
說到吃,她又開心了。
“可以,你這里都有什么好吃的呀?”
......
畫面一轉,冷柔坐到足足有十米遠的長桌主席一端,看著滿滿當當的叫不出名的美食咽了咽口水。
她以為這深海可能就吃一些生切的刺身什么的,萬萬沒想到,他們居然還有各種精雕細琢的點心!
Azaes王子坐在主席位,對十米遠坐的冷柔說道,‘吃吧,勾不到你跟仆人說,他們會伺候你的。’
冷柔轉頭看著站一排的六名身材巨棒的美男魚,不好意思的點頭了。
她用黃金瞳觀察他用餐具,看一次就會用十來個餐具了。
她有模有樣的學著吃飯,一次就上手,吃著吃著手上的餐具就越來越順手了。
在較遠處坐著方桌用膳的侍衛們見她優雅的跟皇室一樣用餐,不免私下討論。
‘她居然懂皇家禮儀,用貴族才能使用的餐具,看來身份非常尊貴。’
‘我還以為她是流浪在外的平民呢。’
‘看她的尾巴顏色,多漂亮啊,能擁有如此絢麗魚尾的除了那位......不能提名字的......好像就沒再見過。’
‘噓......你不要命了?居然敢提......那個叛徒。’
‘他不是叛徒,他只是被蠱惑了,要不是這樣,那現在的國王......’
就在冷柔在默默偷聽八卦時,那個面無表情的美男魚就過去制止了他們繼續聊天了。
‘夠了,都給我下去罰鞭笞。’
八卦聽一半,就像在看最喜歡的電視劇時忽然給你插廣告一樣討厭無比。
她皺著眉偷偷往他們方向看了一眼,心里都是‘那個不能提名字的到底是誰?’的問題,沒想到居然直接對上了冷冰冰的美男魚眼神。
冷柔只能尷尬的笑了笑,就繼續吃美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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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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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