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社長，你不會看她是女的，故意放水吧？”吳盈盈也難以置信，也只有這個理由才解釋得通，“你也太紳士了，對林繁那種女人……”
    “閉嘴吧！煩不煩啊你們？”高暢回過頭來，心情更差了，要不是跑出這些人，怎么會發生這種事？“你們誰啊？跟你們很熟嗎？”
    姚小葉想擠出一個笑容來都做不到，臉上火辣辣燒得難受，她和邵嘉言確實不熟，只不過喜歡他，經常跑去看他打比賽，也托幾個朋友蹭了幾回武術社的聚會而已。
    邵嘉言是典型的花花公子，女孩子主動搭訕都不會拒絕，所以她也只是和他說過幾次話，他本人都不一定記得住她。
    “抱歉了，我們走吧。”姚小葉沒臉繼續留下來，叫上舞蹈社成員離開，走到門口被服務員攔住。
    “對不起，你們的賬請結一下。”服務員把賬單遞過去。
    9621元，對于一群普通大學生來說，真是相當昂貴的一頓飯。
    之前走哪兒都有林繁和焦小唐兩只肥羊買單，他們從來不覺得有什么壓力，現在直接感受了一下，每個人都下意識捂住自己的包。
    姚小葉把副社長叫過來說：“先用咱們社團費用墊一下吧。”
    副社長苦著臉說：“社長，這學期會費都沒收呢，上學期贊助也花光了，現在賬上就三百多塊錢……”
    姚小葉當了社長以來，還是第一次臉上這么掛不住，但有什么辦法，九千多塊她總不能自己掏！
    “那大家就AA吧！”
    吳盈盈忍不住說：“社長，來的時候不是說你請客嗎？我們都是學生呀，現在才開學，家里給的生活費不多，一下子花出去好幾百，我們接下來怎么辦？”
    “是啊，是啊。”其他社員也附和，他們大部分也是普通家庭出身，每次都跟著社長吃飯，從沒考慮過花錢的事。
    “吵什么？我說了我請客嗎？你們找林繁去啊，是她不付錢！”姚小葉把自己要出的幾百拿給服務員，轉身就走。
    后面的人能怎么辦？只能忍痛掏錢，心里把姚小葉和林繁都埋怨了一遍。
    林繁和焦小唐打車回學校，一路上焦小唐都在抹眼淚。
    “別哭了。”林繁哭笑不得，她以前也把男生打哭過，但沒一個有焦小唐這么能哭的。
    “小繁……”焦小唐聲音都啞了，一雙淚眼看著她，“你跟我說實話，你到底怎么出來的？”
    “走出來的啊。”
    “不是！”焦小唐咬著嘴唇，琢磨半天才說，“你是不是，是不是……出賣色相了？”
    司機回頭看了他們一眼，這年頭的學生啊……
    “瞎說什么呢！”林繁臉都紅了，“你這是侮辱誰呢？邵嘉言像只有三分鐘的人嗎？”
    “這可說不準……”
    “好了，真沒事，我什么都沒出賣，你不用擔心。”林繁忽然嚴肅起來，“還有，以后不要當冤大頭了，姚小葉他們吃飯憑什么我們給錢啊？你是被欺負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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