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吐血身亡
因為蘇涼七房間內,花瓶里插著有雛菊,淡淡的苦澀雛菊花香味,將剩余的血腥味掩蓋掉了一部分。
所以血腥味很淡,很難問得出來。
但是,暗月這種常年游走在刀山火海人,嗅覺卻是十分靈敏。
“暗月,你怎么了?”
蘇涼七下了床,見暗月表情不對,疑惑的問出了口。
聞言,暗月怔了怔,將心頭的異樣壓了下去。
“七小姐,沒什么。”
暗月說完,轉身將手中的木盆放到了一旁的洗漱木桌上,再次笑著開口道:
“暗月是想今天七小姐早上的飯菜要不要加個雞腿,七小姐看著太瘦了。”
“…………”
聞言,蘇涼七啞然失笑,無法辯駁。
她很想說,每天早上準備的雞腿太多了。還要加?!
她真怕撐死了!
可是……
吃了早上吃了那么多,她還卻還是那么瘦。
因為鹿景修覺得蘇涼七身體瘦弱,所以每天早晨除了必備的清粥小菜,硬塞著蘇涼七吃了三個大雞腿。
…………
洗漱好一切的蘇涼七,到了用早膳的時間。
蘇涼七老遠便看落坐在飯桌之上,一身黑衣錦袍的男子,男子一如既往的俊美絕倫。
高冷的氣質,配上那妖治的容顏,不要太帥!!
蘇涼七看著男子今日沒有戴面具,分外驚訝。
見蘇涼七過來,男子并沒有抬頭,也沒有看蘇涼七一眼,依舊吃著琉璃碗中的清粥。
垂下來的眼簾,遮住了眼底的情緒。
吾……!怎么可以這么帥?!連吃飯都這么優雅,有氣質!
為什么她看到白澤就沒有這種感覺。
蘇涼七緊緊盯著對面喝著清粥的男子,滿眼放光,就差流口水了。
立在一旁的暗月和暗二,望著少女如同猥瑣大叔一樣的目光,盯著自家主子,紛紛忍俊不禁。
咬唇,憋著笑意。
鹿景修見對面的少女沒有吃飯,抬頭便對上了蘇涼七花癡的臉。
他劍眉不自覺的蹙了蹙。
“為什么不吃飯?”
見鹿景修望著自己,蘇涼七望著那張俊臉,臉色不禁一紅。扭捏道:
“人家這不是看到你就飽了嗎?!嗯~”
此話一出,鹿景修,暗二,暗月,幾乎有了一種被雷劈了般的感覺。
因為蘇涼七從來就是古靈精怪女漢子的模樣。
突然做出一副妖媚嬌滴滴的模樣,那樣子看起來別提有多浮夸和違和!
“…………”這個丑女人!
一大早居然都敢調戲他?
鹿景修的額頭不禁落下了黑線,同時,耳根和那白皙若瓷的臉頰也不爭氣的紅了。
他堂堂的東陵神官,居然被一個女子吃的死死的!
鹿景修心中自然是怒的!怒自己聽到蘇涼七輕薄的話語,不但沒有發怒,居然還紅了臉!
“噗――!”暗二忍不住笑了出來。暗月也是咬著唇,憋著滿臉通紅。
鹿景修回頭,慍怒的瞪了二人一眼。
暗二和暗月接收鹿景修恐怖的眼刀,連忙止住了笑容。
可是,他們在看到飯桌上,七小姐還是一臉癡漢模樣的盯著自家羞怒的主子,暗月和暗二還是無法憋住笑容。
暗二咬著嘴唇憋出了一頭汗,怕自己在笑出聲來,真的惹到自家主子生氣,連忙開口找了一個借口要離開。
“主,主上,我今天毛巾不見了,忘記洗臉,我想下去洗把臉。”
“去。”鹿景修冷淡的應了一聲。
暗二聞言大喜,剛準備離開,就聽到了身后自家主子的聲音再度響起。
“暗月,將暗二今年的俸祿全部扣了,買一條好毛巾。”
“是,主上。”暗月恭敬了應了一聲。
一旁的蘇將七,聽了不由的有些疑惑的望著暗二。
鹿神棍干嘛要扣暗二的響錢?
而暗二自然是被突如起來的打擊,給驚的停下了腳步來。
啥?今年的俸祿全部扣了!買一天好毛巾?!
那是金毛巾嗎?!那么貴?!
而且,毛巾不是每個月神官府都會發嗎?
為什么要他自己買呀?!
暗二轉身立在了鹿景修身旁,可憐巴巴的望著自家主子。
“主上……”
“怎么還不走?”鹿景修冷淡的撇了一眼暗二。
他自然不是因為小氣才讓暗二買毛巾。原因自然是暗二剛才居然笑噴了!
“主上,您為什么要屬下買毛巾啊?還是所有的錢……”
暗二癟著一張臉,欲哭無淚。聲音更是可憐巴巴的。
“自然是你不洗臉。”
鹿景修開口,義正言辭。
暗二只覺得好有道理,他竟然無法反駁。
“主上,其實我洗了臉的,剛才記錯了!所以主上,能不能不扣銀子……”
“戲弄主子,暗月,把暗二明年的俸祿也扣了。毛巾也不用買了。”
鹿景修說完,暗月連忙點頭應著。
暗二差點兒吐血身亡。
他的錢啊……!
…………
蘇涼七將暗衛支開后,飯桌之上,只剩下了他們兩個。
蘇涼七吃著鹿景修“特意”加的三個雞腿,都快撐死了。
呼呼……
跟美男吃飯,撐死也愿意……
蘇涼七沒出息的想著。
望著對面高貴俊美的男子,整個人的魂兒都飛走了。
“鹿景修,你今天為什么沒有戴面具?”
蘇涼七很好奇。
以往只要她碰到鹿神棍的面具,鹿神棍連吃了她的心都有了。
“你猜。”
鹿景修回答的模棱兩可。
蘇涼七郁悶了。
你猜我猜不猜……
這家伙明擺就是不想告訴她。
不過,反正不管他過去為何不想揭下面具,都無所謂,關鍵是他都揭下來了!
而且還這么帥。
望著對面少女喝著清粥的少女,鹿景修幽深的眼底劃過了一抹哀傷之色。
他過去想帶面具,是因為詛咒,他自己取不下來。
但是任何人都可以取下來。
不論男女老少。
但是,只要那人取下來,就是他命中注定的人,必須成親,不然會遭到更多的詛咒和災難。
他什么詛咒災難都不怕,他可以不顧他自己,但是他不能不顧他的母親。
但是,他卻一直沒有喜歡的人,本來就冷漠的他,不喜歡人接近。
因為這面具,他便的更加讓人難以接近。
連男人幾乎都的提防他們不能將自己的面具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