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青春 !
“沒什么!年紀大了,眼神不太好,你身邊這位小跟班似乎手腳不太干凈啊!”
我盯著徐飛揚起眉,一掌拍在桌上不客氣道:“徐爺,你這是什么意思?說我的人不干凈,你在意指我出千咯?”
徐飛靠在椅背上,手指敲擊著桌面道:“嘶,我可沒這么說啊!大伙都聽到了吧,他自己說他出千的啊,我不過是好心防范小人,小朋友,你是不是太敏感了!”
我哼了聲,在來的路上,江崇源就提醒過我,徐飛這人善于心計,一旦被他帶進他的節(jié)奏里,想要出來可沒那么容易。
呵呵!我搖著頭笑出聲。“這里這么多鏡頭,現(xiàn)場直播,就算我有這么想法也沒這個膽啊!況且我是從山里出來的,跟徐爺比,那真的是小巫見大巫。桌上都沒出現(xiàn)的事,桌下又怎么可能會有?不過徐爺說的對,防患于未然,查查是應(yīng)該的!”
我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落落大方的把陳麗叫到跟前,讓他把托盤放在桌上,右掌按在籌碼上,皮笑肉不笑的問道:“如果我的人沒有鬼,徐爺要怎么給我交代?”
“交代什么?這在賭桌上再正常不過,小朋友,你要當(dāng)真了,那會很累的。”
說完,徐飛出其不意的挑開我的手掌,將堆起的籌碼掃了一桌,以肉眼看得到籌碼下,并無任何其他異物。
“籌碼就是籌碼,還能變出紙牌來嗎?徐爺,你還真風(fēng)趣。”
徐飛盯著托盤,尷尬的抽了抽眼角,咳嗽了兩聲道:“哎,年紀大了,看啥都像紙牌,不好意思啊!”
我示意陳麗收起籌碼退到邊上,那張2不翼而飛,起初我以為是陳麗偷偷藏起來的,可看到他疑惑的眼神時,我也疑惑了。
不是他干的,又是誰?
看向高進,他面無表情的喝著茶,奶油小生離我那么遠,也不可能是他,難道是他?
盯著一個人生悶氣的徐飛,越想越不可能,可這張2就這么不翼而飛了......
今晚的牌局接二連三的出狀況,要說之前是為了視覺效果,那剛剛絕對有鬼。
除了高進外,臺上誰是七爺派來的幫手?
冥冥中,我覺得有人在暗中幫我,但我看不出是誰!
牌局繼續(xù),一把贏走徐飛上萬元,雖然不多,但對于默默無聞的我已經(jīng)成為了臺下觀眾席上的焦點。正如江崇源說的那般,這些商業(yè)巨頭要的不僅是一個會替他們賺錢的人,還要一個有話題的人,而我的名字就是話題。
受到關(guān)注下,對著我的鏡頭也越來越多,在這些高清鏡頭記錄下,想要出手也成為了一種心理負擔(dān)。手速與快門的速度哪個更快,在慢鏡回撥下,再快的速度也一覽無遺。
下一局,我玩的有些心不在焉,時時刻刻留著對手,一不小心下就被徐飛鉆了孔子,等我回過神時,我拿著一把散牌撐到了最后,聽著徐飛高呼一聲梭哈時,我頭皮炸了!
這是局毫無懸念的賭博,對手一對小2就能滅掉我,現(xiàn)在梭哈,絕逼賠的我傾家蕩產(chǎn)。
梭哈附帶桌上賭客所有的資金,這把牌很大,我看向高進,他捏著兩張底牌看了眼,順手連同桌上的牌一起丟進棄牌中,整完他都是這樣百無聊賴的無所事事,不知道他來到底是為了什么,除了開局前撂下狠話外,一點動靜都沒有,那句話現(xiàn)在快要成笑話了。
算了靠別人,不如靠自己,瞄了眼徐飛的牌,一把大順子的牌,雖然不是同花,但比起其他人的牌面那真的要好看很多,他心有成竹,自信滿滿。一聲梭哈嚇得兩家翻了牌,眨眼的功夫就剩下我和他兩個人。
陳麗站在我身后輕輕推了我把,這個時候爭面子真的毫無意義,現(xiàn)在棄牌的話,至少可以保住家當(dāng)。
我瞇起眼,雨晴看向我。
雙手搭在籌碼上,這把我確定自己是輸了,但會不會有奇跡?那就試一下吧!
想到這里,我深吸一口氣,把面前所有的賭資全都推到池子里,身后想起一陣騷動,觀眾席上有人站了起來,下面的記者對著我的側(cè)面和我的牌面咔嚓咔嚓聲不斷。
一堆散牌應(yīng)對大順子,我贏的幾率為零,但就是在這樣劣勢下,我還是選擇跟牌,膽氣過人,愚蠢之極。
徐飛雙手撐在桌上,他盯著我許久揚起嘴角。
當(dāng)著我的面翻開第一張底牌,三張明牌分別是KQ10,現(xiàn)在翻出第一張底牌J,四張牌連城順子,就看最后一張牌。
我屏住呼吸,跟著翻出一張底牌。我的三張牌面分別是,49J,一張4,算是成形了,不過一對4應(yīng)對順子還是差了點。
臺下直播記者開始渲染氣氛,面對目前一面倒的牌局,我到底能不能贏過順子,誰都不知道,我聽著下面熙熙囔囔的聲音,沖著徐飛道:“最后一把,同時開牌吧!”
徐飛沖我點點頭,他對自己的底牌很有信心!我算過出去的牌,他的底牌不可能是9,因為三三張9已經(jīng)出去,還有一張在我手里,如果他拿的是順子,必定是張A!但還有一種可能,他根本沒有順子!
我數(shù)到三,拿起最后發(fā)來的這張牌,與徐飛同時攤開,那一瞬間,我閉上了眼。
聽到驚呼聲,慢慢張開眼,我并不知道最后這張牌是什么花色,當(dāng)我看到4的時候,我吼吼兩聲。
再看徐飛的牌面,他人不在位置上,貌似在攤牌的時候,紙牌掉在了地上。
全場肅靜的等著徐飛撿起牌,攤開在桌上的時候,聚光燈一下子暗了下來,緊接著一陣突突的響聲從四面八方想起。
還沒來記得看清四周的狀況,我被陳麗壓在了身下,躲進了桌子底下。
頭頂上又是一陣突突聲響起,我聽到慘叫聲,黑暗中煙霧四起,濃烈的硝煙味腔的喉嚨疼。在迷蒙中,我摸索著爬向高進所在的位置,想知道他的狀況。混亂中,我摸到了一只女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