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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局興奮了,話也多了!
我揉著容夫人的肩頭,讓她依偎在我懷里,笑呵呵道:“吳哥的心意我領(lǐng)了,不過我這人有潔癖,不喜歡跟別人分享女人。”
吳局干笑兩聲。“今天有幸能與小二爺結(jié)成兄弟,你女人的事就是我的事,妹子,你放心,你拜托的事,三天內(nèi),我一定替你辦成!”
我斟了杯酒遞給容夫人道:“還不快點謝過吳哥!”
容夫人端起酒杯,說了些漂亮話,舉杯敬酒后,先一口而盡!
茜茜姐從旁拍手叫好暖場子,吳局挨著旁人面也敢駁人面子,干了這杯酒,他與容夫人的事也算是結(jié)了。
事這么過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也就沒人再提,哥哥弟弟喊,鬧得性起,吳局出去找來媽媽桑,叫了幾個貌美如花的清純少女進來,讓七爺他們先挑,留了個年紀偏大身材一級棒的女人給自己。
我象征性的揉著容夫人的細腰,她也很配合的靠在我懷里,小鳥依人的模樣甚是可愛。
茜茜姐找我喝酒,我來者不拒,她教我劃拳,我總是輸,容夫人看不下去,從旁應戰(zhàn),加入戰(zhàn)局。
包間里十幾個人各玩各的形成自己的小圈子,沒多久,吳局揉著女人先走了,之后是秦委員和兩外三人也都各自帶著女人離開,包間里只剩下我和容夫人,還有七爺與茜茜姐。
茜茜姐關(guān)了音樂,她點上火抽了口,瞥著我道:“小老弟,這次你還真的謝謝七爺,要不是他經(jīng)過看到,你能這么容易脫身嗎?吳局是出了名難搞的人,你啊,就是太熱心,也該分得清什么該管什么不該管。”
茜茜姐一改平日的放浪,沉著臉煞有其事的訓斥著我的不懂事,我心里清楚她是為我好,但處在我的角度,這事不能不管。
“好了,茜茜,帶容姑娘去擦點藥,一會還有要是要做。”
茜茜姐撇了撇嘴,嘆了口氣,戳了戳我的腦門道:“壞小子,也就七爺寵著你,慣著你,換做我才懶得管你破事,記得今天可是老娘來救你場的,以后可得還我這份人情啊!”說著,茜茜姐起身帶著容夫人離開包間。
七爺有意支開他們,他有話想說,可我卻覺得萬分難堪。
少了七爺,我真的什么都做不了嗎?
習慣性的沉默,淡淡的煙草味從左側(cè)飄來,七爺吸著煙,修長的手指過節(jié)分明,煙霧中他剛毅的側(cè)臉看起來落寞而深沉。
“七爺!”
七爺擺擺手,阻止我說下去,緩緩道:“從你離開云錦宮那天起,我就知道你是鐵了心要走!這件事是我欠考慮,你也別怪阿鳳。”
“為什么是我?”
我是真的想不明白七爺這么做的理由,他一心扶持著我上位,卻又當頭給我一棒,讓我背上莫須有的罪名,圖啥?
七爺彈開煙灰,身子往一扯挪動了下道:“如果說與黃河路一樣的理由,你信不信?”
“魏一鳴殺了孫芑華,你殺他滅口,讓我頂罪,你要保的人是誰?蘇家?”
地下賭場埋葬了當年五人與蘇家的隱秘,蘇晨是罪該萬死,那孫芑華呢?
我想了很久,以七爺對我的厚愛,能讓他坐到這步的人一定是與他很有淵源的人,是他一心想要保護的人。
“鳳姨!”
七爺深深嘆了口氣,露出一絲無奈,我猛然想起鳳姨善于用毒,莫非她也是枯木族的人?
“七爺,容我問一句,鳳姨與枯木族有什么關(guān)系?”
七爺笑笑道:“算是有點關(guān)系吧!枯木族重現(xiàn)江湖,為這你胸口那塊石頭而來,鳳姨終究是個女人,我不保護她誰來保護她?你因為孫芑華調(diào)查魏一鳴,你有殺他的理由。”
我了然的點點頭,這也算是個理由,比起鳳姨,我確實算不得什么。
掐滅煙尾,我吐出口氣,心里芥蒂因這次意外算化解了。我是個知恩圖報的人,你七爺有七爺?shù)目嘀裕f開了,我認了,這計較就過了。
“今晚,我謝謝你,以后我也想試試沒有七爺?shù)谋幼o,我能走多遠。”
七爺應了聲。“今晚有個局,留下來一起看看,對你或許有所幫助。”
包間里再度留下一片并不尷尬的沉默,突然間,我喜歡上這種沉默的交流,即便是不說話,我仿佛也能知道七爺此刻的心思與心情,不敢說心有靈犀,但確實能了解彼此間的坦然。
“吳局這人老謀深算,適才,我真擔心你會駁他面子,以后在外這種人是一定要防著的。”
“七爺教的我一直銘記于心,樹敵不是實力,將敵人變成朋友才是出路。”
七爺呵呵笑起來。“好好做!”
不多時,外面進來一穿制服的人,通知七爺時間差不多了,我隨他起身,朝著包間后面的走道走去。
繞過包間還有一個不小的套房,大約有兩百來平,擺著幾張國際規(guī)格的賭桌,零散坐著幾個人。
“想上桌玩兩把嗎?與高手對決可不是常有的事!”七爺征求我意見問道。
“想!”
“我替你安排!”
隨著七爺進入包間,之前那三人已經(jīng)落座一旁,看他們春光滿面,那幾個美人服務應該還不錯。
說著話的三人見到七爺立即起身走了過來,七爺正式把我介紹給他們。“王栓,我弟弟。”
無論我怎么拒絕七爺?shù)纳埔猓€是那個我行我素的七爺。
三人沖我拱拱手,我以同禮回敬。
海哥直言道:“早聞小二爺身手不俗,希望有機會可以切磋下。”
“那是外頭人給面子,晚輩還有很多東西要跟前輩學習。”
青色長衫的人盯了我眼,視線落在我一雙手上,看了許久咦了聲,他在藍衫耳邊低語兩句,藍衫男子上前握住我的手。
從手腕到指尖每寸肌膚都細細摸過后,驚訝道:“好一副鬼手!你是左撇子?”
在行家面前,我沒有撒謊的必要,搖搖頭道:“右撇子,只有玩牌的時候才用左手。”
藍衫男子不信,他取出一副嶄新的撲克牌遞給我道:“入門手法!
”
這是要當場測試的意思嗎?我回頭看向七爺,他沖我點點頭道:“做你擅長的。”
好吧!
深吸一口氣,拆開紙牌,打亂之后,重新整理在一起,以最基礎(chǔ)的洗牌方式倒牌切牌后,交給藍衫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