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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哲哥帶著我穿梭在槍林彈雨中,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將我隱藏起來。他觀望著外面的形勢說道:“這次,林子雄是跑不掉了,你不用太擔(dān)心,徐劍英已經(jīng)被送去就近的醫(yī)院,不過往后的幾天里,你的日子不會太好過!”
我點(diǎn)點(diǎn)頭道:“我知道,陳芳死的時候,我在現(xiàn)場,林子雄說的沒錯,認(rèn)真算起來,我也是個共犯!”
“走個過場而已!”
說話間,外面的槍火聲小了許多!
我靠著墻角雙手垂在地上,之前逃跑的時候沒啥感覺,現(xiàn)在安定下來,發(fā)現(xiàn)兩手完全抬不起來。
聽到我的抽吸聲,韓哲蹲到我身邊,他輕輕抬起我的手,皺了下眉頭。“忍一下!”
我不敢去看自己的深露白骨的手腕,只是擔(dān)心以后還能不能摸牌,不敢想如果沒了這雙手,我以后還能依賴什么生存下去。
不做聲的盯著韓哲為我包扎傷口,他在灑藥粉的時候,我還是沒出息的哼哼出聲,鼻子算的想要掉眼淚。
韓哲摸摸我腦袋道:“疼就說出來,這沒什么好丟臉的!這么重的傷,放在別人身上早就哇哇叫了,你好樣的!”
他越這么說我反而越哭不出來,想當(dāng)初剛遇見韓哲的時候,他看我的眼神充滿鄙夷,忍不住笑出聲,自我調(diào)侃道:“能得到你的認(rèn)可還真不容易,幸虧我命硬!”
韓哲愣了愣,低下頭,靠坐在我邊上。“我見過韓雪了,她在七爺那邊很好,不過,有機(jī)會,你還是盡快離開。”
我走得了嗎?
“七爺是個深不可測的人,這次計劃也是他籌謀的,雖然我不確定他的最終目的,不過他的野心不容小窺,你留在他身邊不安全!”
這些我都知道,七爺?shù)臑槿素M是旁人可以摸透的,不過他會跟警方合作,確實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
警匪合作這種事,大概也就在電視小說里見過,這次發(fā)生在自己頭上,說真話,有種說不出的感覺,談不上震撼,但絕對會個難忘的記憶。
口哨聲起,韓哲嗖的站起身,他走了出去張望了會,回過頭道:“找到了!”
我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這時,有兩個人朝我們這邊走來,他們跟韓哲低語了幾聲,隨后走到我面前,出示了證件后,準(zhǔn)備給我戴上手銬,韓哲從旁道:“兩位,他的手還能戴嗎?”
兩個便衣彼此看了眼,還是很不近人情的要強(qiáng)行給我戴上。
韓哲丟了煙頭上前一步,雙手插了進(jìn)來,他冷冷的盯著面前的便衣,不說話的時候,他真的叫人不寒而栗。
“請不要為難我們!”
“他要跑,前面就跑了!還有,沒有他,你們也抓不到林子雄,還需要我跟你們的戚警官打報告?”
在韓哲的威逼下,兩人收起手銬,拽著我回到廢棄倉庫里,戚蘇南與袁厲并排而戰(zhàn),兩人聊得的挺歡騰!
袁厲看到我后,笑咪咪道:“戚隊,這次任務(wù)真是驚心動魄,我都被你蒙在了鼓勵,剛剛的槍戰(zhàn)真是嚇?biāo)牢伊耍 ?br/>
戚蘇南笑笑,示意他的人把我?guī)У竭吷稀!八俏覀兊闹匾C人,看好了!”
一句話,我被那兩人好好的保護(hù)在后頭,等了幾分鐘,外面陸陸續(xù)續(xù)有人壓著迷彩服的人進(jìn)來,還有人抬進(jìn)來幾具尸體。
我看了眼,阿峰也在其中,他就跟馬蜂窩似得,身上全都是血窟窿,瞪著雙眼,死不瞑目!
最后被押進(jìn)來的是林子雄,他身上也都是血,分不清是他自己的還是別人的!
雖然我不是那么待見阿峰這個人,不過他拼死護(hù)主的精神,還是挺讓我肅穆起敬!
林子雄被推到戚蘇南跟前,他見到我后,不屑的吐了口唾沫,即便是被抓了,他還是很硬骨氣的道:“我落在你們手里,要?dú)⒁獎庪S便,但休想從我這里得到任何秘密!另外,阿峰跟了我十多年,他是個孤兒,我要替他收尸!”
戚蘇南背著手,他的背影看起來高大挺拔,紳士味十足。“林老板對自己手下真是仁至義盡,難怪他寧愿死也要保你周全。你的條件,我可以答應(yīng),不過你要回答我一個問題!”
林子雄哼了聲,他完全不配合的仰起頭。“我什么都不知道!”
戚蘇南點(diǎn)點(diǎn)頭,示意手下把林子雄帶到之前關(guān)押我的那個房間,隨后又把我叫了進(jìn)去。
袁厲本想跟著一起,被戚蘇南擋在了外頭,他尷尬的搓著雙手,笑呵呵的走開。
“這想替手下收尸,就必須配合回答我的問題!現(xiàn)在,你只有跟我合作,才有機(jī)會保命,不僅是你,你的女兒也有可能因為你配合的態(tài)度得到適當(dāng)?shù)牧啃蹋 ?br/>
戚蘇南不疾不徐的說道,他廢話不多,但每句都捏住了林子雄的死穴!
“我女兒什么都不知道,她是無辜的!”
戚蘇南呵呵兩聲,他攤開手,掌心中放在我給韓哲的那張儲存卡。“你是在找這個吧!不好意思,我跟你的人聊了聊,這東西他不小心遺落在了我這!”
看到儲存卡后,林子雄情緒激動起來,好幾次想要站起來,被便衣控制住。“是你!”
“嘖嘖嘖,如果是我,你覺得林瀟瀟還能這么太平的在監(jiān)獄里待著?”
林子雄一愣,忽然大聲喊道:“誰?究竟是誰?”
戚蘇南等林子雄發(fā)泄過后,他收起儲存卡,重新掏出幾張照片送到林子雄跟前。“這個女人,你認(rèn)識吧!兩個月前,她被人殘忍殺害,據(jù)我了解,這個女人曾以韓雪的樣貌多次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林先生,我希望......”
不等戚蘇南說完,林子雄哇的哭出聲,他盯著照片中的女人哭的像個孩子,眼淚嘩嘩的掉。“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啊!”
林子雄反反復(fù)復(fù)的說著同樣的話,看得出他對這個女人是用情之上,老淚縱橫下,他握緊照片,眼里放著冷光。“誰干的?”
我留意到戚蘇南嘴角掛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案子還在追查中,不過以目前掌握的證據(jù)來看,兇手應(yīng)該是錯把她當(dāng)做了韓雪,從殺人手法來看,殺手來自一個叫‘十字軍’的組織!”
“什么?”林子雄驚呼了聲,他表情定格在驚訝的瞬間,臉部像是抽筋了般抽搐不已。“不,不可能,不會的!”
十字軍?
這是個什么破玩意?聽都沒聽過,為什么林子雄的反應(yīng)那么大?這個十字軍,為什么要?dú)⒈砩?br/>
看著林子雄的反應(yīng),他似乎知道什么。
情節(jié)之下,我不由沖著林子雄喊道:“你為什么要害我嫂子?”
屋里一下子安靜下來,我為自己的沖動感到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