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基金會是這家伙的?自己給這家伙捐了八個億,其中三個億還是被這家伙敲詐走的私房錢。
這家伙用自己的錢做好事,名聲也都是讓他賺了。柳云軒忙活了半天,白給他人做嫁衣不說,還搭進(jìn)去三個億,他不當(dāng)場氣吐血才怪。
張楚南是木木基金會負(fù)責(zé)人,這一身份得到證實后,之前那些嘲諷之聲的發(fā)出者也只能沉默。
就算這些企業(yè)里有人捐了幾個億做慈善,但張楚南是直接成立了一個基金會,論做慈善可不是這些企業(yè)能比擬的。
這一波打臉輕描淡寫,卻足以讓這些家伙直接閉嘴。
“張先生,一直都不知道,原來你才是今天最大的慈善家,木木基金會我早有耳聞,雖然成立時間短,但已經(jīng)幫助了無數(shù)困難兒童和老人、殘疾人。張先生真是東南商界的楷模,我代表商務(wù)部對張先生表示衷心的感謝!”副部長隨即對張楚南伸出手,親自給他頒發(fā)了杰出慈善家獎?wù)隆?br/>
“下面有請張先生發(fā)表下感言。”主持人按照程序安排要求道。
張楚南道:“感言我就不說了,還是讓柳少發(fā)表下感言吧。今天他不光獻(xiàn)出了家中珍藏的傳家寶,額外還又捐助了三個億,柳少才是今天的首善,他的奉獻(xiàn)精神必須嘉獎!”
臺下人對于他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還一無所知,一時間掌聲雷動,柳云軒既尷尬又氣憤,當(dāng)下生吞了張楚南的心思都有了。
面前上臺應(yīng)付了幾句,再找了個借口匆匆離開了。
“麻蛋!此仇不報,勞資絕不回蘇杭!”
柳云軒咬牙切齒,腳步匆匆地回了自己在這酒店的住處,一臉的狼狽。
“老板,這是您的獎?wù)潞妥C書!”李助理也跟著一起來了,還帶來了商務(wù)部給他發(fā)的蘇杭首善的獎?wù)潞妥C書。
這李助理實在不識時務(wù),柳云軒看到這東西那叫一個火大。
“獎你妹!滾!”柳云軒怒斥了她一頓,李助理嚇壞了,悻悻地退了出去。
“太平哥,有件事情找你幫個忙!”柳云軒一個電話已經(jīng)飄了出去,對著電話一頓陳述。
“小事情,柳少,包在我身上了!”電話那端被稱為太平哥的那家伙立即有了回應(yīng)。
“做得干凈點兒,要是走漏了風(fēng)聲,我可饒不了你!”柳云軒一臉發(fā)狠道。
“柳少,我辦事你放心,絕對對得起你給的錢!”
柳云軒得意地冷笑了一聲,這時候有人來見,正是之前那個會場美女主持人。
“柳少,我今天的主持工作已經(jīng)完成了,您還滿意嗎?”美女主持對柳云軒道,她是柳云軒在海州廣播學(xué)院選的新人主持,硬是把原來安排的名主持給擠掉了。
什么原因再清楚不過。
“當(dāng)然不滿意了!”柳云軒眉頭一皺道,這小妞兒也沒個眼色,自己被張楚南給耍了也看不出來,還一個勁地給把蘇杭杰出慈善家之類的贊美詞往他身上扣。
“啊?對不起,柳少你告訴我哪里錯了?我一定改正!”美女主持人都快哭了,一臉哀求。
今天這個機會可來之不易,眼前這個人要是不滿意她,她想做一個有名氣的主持人就難了。
“算了!看在你比較聽話的份上,原諒你這一次了,不過看你接下來的表現(xiàn),答應(yīng)過我什么?沒忘記吧?”
柳云軒邪邪地一笑,手搭在了女主持穿著魚鱗燕尾服的翹臀上。
美女主持人抿了抿嘴,一副嬌羞為難的樣子,但還是乖乖地走到床邊坐了下來。
“誰讓你上床了,換衣服陪我沐浴、順便看場球賽!”柳云軒道。
除此之外還有件事情:等著太平哥那邊的消息。
……
張楚南和蘇若溪一起出了會場。
“公司有個歐洲的客戶,對金風(fēng)玉露感興趣的,我現(xiàn)在回去一下。”蘇若溪對張楚南道。
“什么客戶這么重要?勞您親自出馬!”張楚南問了一下。
“歐洲西萊爾家族,是歐洲排名前幾位的醫(yī)藥商,如果能夠和他談好,金風(fēng)玉露很可能提前進(jìn)入歐洲市場。”蘇若溪略帶嗔怪道。
其實還不止這些,西萊爾家族來自法國,他們的主要醫(yī)藥市場份額在非洲。
對于戰(zhàn)亂頻發(fā)、疾病肆虐的非洲來說,金風(fēng)玉露著實是一款非常符合需求的產(chǎn)品。
所以,這不止是敲開歐洲市場,更重要的敲開最有需求可能的非洲市場,蘇若溪當(dāng)然要重視了,這么晚去會客也不奇怪。
“男的?”張楚南問了一聲,這才是關(guān)鍵啊。
“是啊!怎么了?”蘇若溪很自然地回應(yīng),心里卻止不住偷笑了一聲。
“而且是歐洲有名的美男子,金發(fā)碧眼高大俊朗的洋帥哥!”蘇若溪再道,要說她不是有意刺激張楚南都沒人會信了。
張楚南倒是一臉淡定狀,輕笑道:“那好吧,我不打擾你工作了,你快去吧,我送袁老師回家!”
蘇若溪怔了一下,怎能聽不出張楚南的針鋒相對,當(dāng)下黛眉一蹙嗔意難掩。
似乎在這方面,女人總是比男人小氣一點,這一點在張楚南和蘇若溪兩人身上體現(xiàn)得也十分明顯。
蘇若溪看了張楚南一眼,一聲沒吭地上了車,然后直接開車走了。
張楚南懵逼:一不小心又得罪這小氣的女人了!
想了想還是一個電話飄了過去,這還是很有必要的。
“這么晚接待客人,我肯定不是一個人,公司的高層都在,而且談判的地方就在我們公司。我和西萊爾素不相識,不可能這么晚孤男寡女的在西餐廳,你這個男人還能再小氣一點嗎?”
電話接通首先說話的倒是蘇若溪,毫不客氣地懟了張楚南一頓,倒真有點生氣的意思了。
張楚南想說什么也被蘇若溪直接打斷:“什么都不用說,現(xiàn)在各自做各自的事情,但晚上12點之前你必須跟我道歉!就這樣!”
張楚南撇了撇嘴:她當(dāng)然知道蘇若溪是個很有時間觀念的女人,但不知道她在這方面也是這樣。
今天的錯必須今天道歉,不許拖到明天,這是她對張楚南的要求。
這算是夫妻情調(diào)嗎?
張楚南在袁琳的車旁等了沒多久就等到了她,這輛嶄新的奧迪A4L是張楚南前不久給袁琳買的,畢竟基金會有時候事情挺多,經(jīng)常跑沒車的話很不方便。
袁琳駕車,張楚南先送袁琳去基金會,然后他自己可以打車回去。
車剛剛駛上路,張楚南忽然皺眉緊張起來,氣氛一下子就不對勁了。
不為別的,就為他忽然看到一股黑氣籠罩在了車廂內(nèi),而黑氣恰恰是從袁琳身上發(fā)出的。
這究竟意味著什么再清楚不過:屬于袁琳的危險即將降臨!
或者說,這危險是屬于他們兩人的,但因為張楚南自己有金色氣運護身,所以真正遭受危險的只能是袁琳。
“快停車!”
意識到危險,張楚南立即對袁琳道。
“什么?停車?”
袁琳有些不明白怎么回事兒,好好的干嘛停車?但她還是按照張楚南的意思,右拐到了路邊準(zhǔn)備靠邊停車。
一腳剎車踩下去,袁琳心里咯噔一下,恐懼隨之襲來。
“不好!剎車……!”
剎車踩下去軟噠噠的,一點剎車作用都沒有,完全失靈了,車的速度減不下來,徑直繼續(xù)向前駛?cè)ァ?br/>
雖然這時候的車速并不快,只有三四十碼,但在車流湍急的馬路上,這也是一件極其危險的事情。
張楚南得慶幸自己發(fā)現(xiàn)得早,要是車真的高速行駛了,發(fā)生什么事情那可真不好說了。
就在這時候,前方一輛車忽然停在了那里,袁琳駕駛的車因為無法剎車,只能徑直向前撞了上去。
袁琳嚇得花容失色,瞬間臉都白了,完全不知所措,一腳不小心甚至踩在了油門上。
“小心——!”
張楚南伸手猛地抱住袁琳,在車即將撞上前車的一瞬間,金色氣運釋放了出去。
前車忽然向前行駛,給了他們的車一個緩沖的空間,雖然隨即又撞上了,但已經(jīng)不算太嚴(yán)重,袁琳的車也借機停了下來。
張楚南趕忙查看了下袁琳,還好她除了受到了點驚嚇外,并沒有受什么傷。
“我的車!”前面被撞的車主下了車,旋即一聲慘叫,查看著自己那輛新買的寶馬X5的傷勢,心疼得差點直接哭出來。
這車主的確是個躺槍的主兒,本來是無辜的。好在張楚南和袁琳躲過了一劫,哪怕碰到碰瓷的都不怕,就怕真?zhèn)饺恕?br/>
“賠!我賠!”張楚南笑著安慰那寶馬車主。
“賠?我他媽新買的X5,頭一天上路你給我來這一套?你想賠了就了事?”寶馬車主不爽道,當(dāng)下車?yán)镞€下來幾個人,看樣子還不是善類。
“知道你新買的,我賠你一輛新車總行了吧?你把這車留下,然后我們?nèi)?S店你再挑一輛一樣的。”張楚南輕描淡寫地道。
這寶馬不過是被追了下尾,傷得又不重,索性息事寧人得了,他才懶得和這些人糾纏,反正就當(dāng)自己給基金會再添一輛車了。
至于自己和袁琳的這場車禍,實在來得蹊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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