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權(quán)委托人?
鐘氏父子這下徹底懵逼,驚駭?shù)孟掳投贾苯涌牡搅说厣稀MK若溪的目光,止不住顫抖地往后退了步。
蘇若溪要撤銷對海王集團的投資,李家麟連原因都沒問,就表示一切由她做主,這怎能不讓鐘氏父子驚得掉下巴。
“蘇總你……?”
“蘇小姐是我在海州投資的全權(quán)委托人,我資金投入方面的事情,蘇小姐全權(quán)負責(zé)。我不知道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也沒興趣知道,但既然蘇小姐覺得你們不是合適的投資對象,我遵從她的建議。”李家麟道。
“李先生,別……!”
鐘少父子瞬間慌了,他們還指著李家麟的注資擴充他們的商業(yè)藍圖呢,等了多久才盼來的好機會。
撤資?這簡直要了親命!
“若溪,你看這……?”鐘少對蘇若溪干笑了聲,這下連稱謂也變了,這是拉近乎的意思。
還真是李家麟的全權(quán)代理啊,惹不起!惹不起!
“沒什么可說的,投資我建議李先生暫時收回,你們心里清楚,我不可能是公報私仇。詆毀和誣陷我們金風(fēng)玉露產(chǎn)品的人很多,但我從來沒有放在心上。我們的產(chǎn)品不是我們吹出來的,更不是詆毀和誣陷就能毀滅的!”蘇若溪正色回應(yīng)。
“做藥就是做良心,這話鐘老板你說過。什么時候你真的能做到了,這筆投資會繼續(xù)給你的。”
鐘氏父子面如土色,蘇若溪這么一發(fā)話,他們也是無可奈何了。
招待酒會隨即正常進行,直到結(jié)束。
蘇若溪接下來也沒去公司,張楚南帶她去了下龍門醫(yī)館。
蘇若溪現(xiàn)在完全恢復(fù)了,但張楚南為了完全放心還是帶她去醫(yī)館讓龍澤檢查一下。
經(jīng)過龍澤的仔細檢查,確定蘇若溪已經(jīng)完全無恙,張楚南也隨即放了心。
袁琳隨即打來了電話:又有一筆救助資金到了木木基金會。每次有大額的救助資金到基金會后,袁琳都會告訴下張楚南。
當(dāng)然了,只是大額的,每天通過木木基金會的賬號匯進來的捐助很多,個人的和企業(yè)的都有,零零碎碎的從幾塊錢到幾萬幾十萬,而這次收到的是一筆五千萬的捐贈。
“什么企業(yè)捐助的?”張楚南問道,這么大額的捐助一般都是企業(yè)捐助。
袁琳回應(yīng)了企業(yè)的名稱:海州海王藥業(yè)集團。
“哈哈!鐘氏父子這么快就呆不住了,這是向你示好的節(jié)奏,看你把他們給逼迫的。”張楚南笑對蘇若溪道。
“怪我嗎?他們自作自受好吧?”蘇若溪道。
這鐘少父子是出了名的鐵公雞,鐘家是海州巨富,但沒見鐘氏父子做過任何慈善,就算做慈善,也是帶著目的的,比如借著慈善的名義來實現(xiàn)一些商業(yè)目的。
不用說這鐘氏父子回去肯定合計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就憑蘇若溪一句話,本來已經(jīng)到手的幾十億的投資就沒了,自然是叫苦不迭。
當(dāng)下除了向張楚南和蘇若溪示好,還能有什么辦法?
不過這招對蘇若溪沒用,她雖然對整鐘氏父子沒有興趣,但她同樣是個不能得罪的女人。
更何況鐘氏父子在業(yè)內(nèi)的惡劣品行,豈能是裝模作樣地捐一筆款就能夠掩蓋的。
“這錢要不要接收?你決定吧!”張楚南對蘇若溪道。
蘇若溪道:“錢反正用來做好事的,不要白不要,我還嫌他們捐的太少了呢。”
張楚南壞笑道:“看來我得讓他們多出點血啊!”
兩人也沒在龍門醫(yī)館多呆,做完檢查后張楚南開車送蘇若溪去安氏集團,她有一個多星期沒有去公司了,張楚南也知道這女強人現(xiàn)在整顆心都在集團里。
“袁琳給你打工,一個月賺多少?”蘇若溪忽然對張楚南問道。
張楚南怔了一下,心道這話鋒怎么說變就變,這又到袁琳身上了?
對于張楚南和蘇若溪來說,袁琳應(yīng)該是個尷尬的話題。
張楚南道:“給我管基金會,一個月只有五千,福利院那邊她只是偶爾兼職,拿不拿工資都不知道。”
蘇若溪道:“五千塊工資,在海州養(yǎng)一套別墅的開銷,再加上自己生活。我還聽說袁琳的家里很不省事,爸媽都不工作,弟弟隔三差五的還要吸她的血,她過得挺不容易吧?”
張楚南作一副明白蘇若溪的意思的姿態(tài),道:“你放心吧,我除了送她一套別墅外,沒有給她其它的好處。”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你不考慮給她改善一下生活?哪怕讓她多賺點錢呢。”
張楚南表示木木基金會有大量的資金,這些資金每個月產(chǎn)生的利息非常可觀,他本打算每個月從這些利息中抽出一點作為給袁琳額外的報酬。
但是袁琳堅決不接受,只拿著自己五千塊的固定工資。
蘇若溪知道了這個實情,并沒有再說什么,頗有意味地淡淡笑了笑。
她再次感覺到了:那個女人心中是真正裝著張楚南的,以至于她愿意把自己和自己的青春都獻給他,甚至可以沒有任何的回報!
隨后一路無話,車?yán)^續(xù)向著安氏集團的方向行駛著。
車經(jīng)過一個紅綠燈路口,張楚南按照指示燈停下了車,這個路段在這個時候基本上沒有車輛,只有側(cè)方向一輛黑色的斯太爾重卡朝著這邊緩緩駛來。
斯塔爾的司機輕踩著油門,車以一種溜車的低速輕緩地向前駛著。
……
一棟大廈內(nèi),墻壁大屏幕之上,清晰地顯示著張楚南開車行駛在公路上的畫面,包括現(xiàn)在等紅綠燈的畫面,也包括那輛斯太爾。
這里不是交通部門監(jiān)控室,而是唐昊天的一個密室。唐昊天本人以及狂獸的軍師、麗莎、和尚都在,缺了一個杰克,正在和軍師通話。
和尚在李家的陰謀敗露,直接導(dǎo)致的結(jié)果就是李家麟的上千億資金最終花落海州,唐昊天的那個龐大計劃自然也因為和這筆龐大資金失之交臂而被卡斷。
怒不可遏已經(jīng)不足以形容唐昊天現(xiàn)在的心境了。
“唐公子,我早說過了,這事情想解決必須依靠我們!鏟除一個對手最有效的辦法,就是讓他永遠消失!”麗莎輕蔑地對唐昊天道。
狂獸這幫人是白破軍派來輔助唐昊天的,按照白破軍的命令,這些人在海州行動必須聽從唐昊天的調(diào)令。
所以總體上他們對唐昊天還算禮遇有加的,畢竟是合作伙伴,而且這是白破軍的命令。
因為張楚南的存在,他們的行動一再失利。以狂獸的行事風(fēng)格,早就想采取一些行動了,只是唐昊天出于影響并不同意。
他是考慮到自己和張楚南的矛盾太明顯,更何況現(xiàn)在正是他們對掐的時候,張楚南這時候出了事,懷疑的矛頭自然指向他。
不過上千億的資金都已經(jīng)黃了,短期內(nèi)再難拿到這么龐大的資金支持,唐昊天的那個龐大計劃自然淪為狂獸的笑柄。
事到如今,他也有些失去理智了。
“白頭領(lǐng)的意思很清楚:這個絆腳石必須鏟除!唐公子,你這是還需要猶豫多久?機會不是經(jīng)常有的,這次我們可給你創(chuàng)造了。”麗莎冷聲對唐昊天道。
幾個人之中,她是最不把唐昊天放在眼里的人。如果不是白破軍要求過狂獸在海州一切聽唐昊天調(diào)遣,她早就棄他而去了。
這男人……野心大,膽略不足,魄力也不夠!典型的志大才疏型,更要命的是時不時還有些婦人之仁。
“唐公子,白少是對的,這個絆腳石必須除掉!這件事情交給我們了,不會留下什么痕跡!”軍師也有些不耐煩地道。
斯太爾重卡出擊,直接撞向張楚南他們的車,將他們連人帶車碾壓成碎片,一切都十分簡單。
“我知道,唐公子到現(xiàn)在還舍不得他戀戀不忘的小美人吧?”麗莎陰陽怪氣地道,她知道蘇若溪這時候正和張楚南一起在車上,唐昊天對那個女人可是一往情深的。
“都這時候了,還說這種無聊的話干什么?這里可是華夏,你以為和你們在東南亞一樣可以隨便亂來?”唐昊天沒好氣地懟道。
他不是沒想過采取這種方式,只是就算是他想采用,也不會讓狂獸這幫人行動。到時候他們卷起尾巴跑路,麻煩的可是他。
說白了,狂獸這些人看唐昊天不爽,唐昊天也沒真正信任過他們。
他們之間的合作間隙還是挺多的。
還是白破軍親自給唐昊天打了電話,一番溝通后唐昊天才下定了決心,畢竟某個事實是肯定的:張楚南是他們計劃的最大絆腳石,絕對不能容留這個人的存在。
“唐公子,你終于下定決心了?”麗莎笑對唐昊天問道。
“用你們的方式!”唐昊天目光從大屏幕上移開,冷聲回應(yīng)。
麗莎拿起了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杰克!NOW(現(xiàn)在)!”邊說手邊作出了一個殺戮的手勢。
“OK!”屏幕方向傳來杰克帶著殺氣的聲音,他對眾人作了個和麗莎同樣的手勢,接著屏幕里便傳來斯太爾重卡加速的轟隆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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