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英,你說的是真的嗎?”
吳媽深怕蘇紅英是在騙她, 她抓著蘇紅英的手,顫聲說道。
這個時候,蘇中庭也是走了過來。
他看著吳媽的慘狀,眼中閃過了一抹不忍,沉聲說道:“吳媽,你放心,紅英說的都是真的,而且,我以蘇家家主的身份向你保證,只要有我們蘇家在,就絕對不會讓你挨餓受凍。”
“你的后半生,我會妥善安排的。”
聽到蘇中庭的話,吳媽的心里頓時放心了不少。
“謝謝家主,您和小姐對我的大恩大德,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蘇中庭擺了擺手,深吸了一口氣,沉聲說道。
“好了,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說,現在你受了傷,我先讓下人送你回去休息吧,等到明天白天,我讓下人送你去醫院好好治療。”
“你放心,你治療所產生的一切費用,我們蘇家一力承擔。”
吳媽重重的點了點頭。
“多謝家主。”
處理完了吳媽的事,蘇中庭和蘇紅英又重新回到了書房。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們現在是1點睡意都沒有了。
書房里。
蘇紅英的臉色看起來還是非常難看。
蘇中庭見狀,忍不住嘆息了一聲:“紅英,你還在為吳媽的事情而耿耿于懷嗎?”
“父親!”
蘇紅英深吸了一口氣,沉聲說道。
“蘇牧欺人太甚了,這一次吳媽的事情,他明顯是故意做給我們看的,他為的就是給我們一個下馬威,想要嚇唬我們!”
“這一次,我們絕對不能坐視不理!”
“否則的話,這一次是吳媽,下一次說不定就是你和我了!”
對于蘇紅英的話,蘇中庭非常認同,他點了點頭,沉聲說道:“紅英,你說的沒錯,蘇牧給了我們這樣一個下馬威,我們如果不表示一下的話,會讓他以為我們怕了他。”
“到了那個時候,他就會更加變本加厲,猖狂放肆!”
說到這里,他抬頭看著蘇紅英,臉色凝重的說道:“只是,蘇牧可不是一般人,我們想要給他一點顏色瞧瞧,還是要好好謀劃一番才行。”
蘇紅英點了點頭。
她沉默了片刻,隨即有些無奈的說道:“現如今,我們的手上除了從東域來的那些高手以外,沒有可以用的人了。”
“父親,看來我們明天見羅旭等人是勢在必行了!”
“我也想要看看,羅旭他們究竟有沒有本事和蘇牧斗!”
蘇中庭眼睛一亮。
“紅英,你說的沒錯,羅旭來自東域定遠城,如果讓他們和蘇牧對上,如果他們能夠贏了,這個自然是皆大歡喜。”
“如果他們折在了蘇牧的手上, 必然會讓蘇牧和天煞盟結怨,到了那個時候,只要我們推波助瀾一番,天煞盟一定會找蘇牧的麻煩的。”
“這樣一來,我們甚至可以將天煞盟拉入到我們的陣營里來!”
聽完蘇中庭的計劃,蘇紅英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恨恨的笑容。
“父親,你說的沒錯。”
“這一次,我們就來一招借刀殺人,不管羅旭他們的結局如何,對我們來說,都沒有任何損失,而且只要能夠爭取到天煞盟這樣一個強大的盟友, 區區一個蘇牧,根本不在話下。”
“只是,如何讓羅旭甘愿為我們做事,我們還是要好好的謀劃一番。”
蘇中庭哈哈一笑。
“紅英,這個其實非常簡單。”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只要你利用自己的優勢,抓住羅旭的心,不愁他不乖乖聽話。”
“只要降服了羅旭,他和他的那些隊友們將會完全成為我們蘇家手上的提線木偶,不是么?”
蘇紅英眼睛亮了。
“好,父親,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蘇中庭猶豫了下,嘆了一口氣,沉聲說道:“只是,這樣一來的話,會讓你受到很大的委屈。”
“紅英, 我們蘇家愧對于你啊。”
蘇紅英搖了搖頭,毫不在意的說道:“父親,你千萬別這么說,不管怎么說,我也是蘇家的一份子。”
“如今我們面對這樣的局面,我們必須想盡各種辦法,扭轉這種局面,至于我個人,就算受一點委屈,也沒什么。”
“我蘇紅英從來都不是什么矯情的人。”
蘇中庭神色復雜的看了一眼蘇紅英,心中暗暗嘆了一口氣。
其實他的心里已經感到非常疲倦了,尤其是現在的局勢對蘇家非常不利,面對蘇牧這樣一個強大的對手,他都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了。
但是,為了不讓蘇紅英失去信心,他只能咬牙堅持。
“紅英,時間不早了,先回去休息吧,明天我們還要和羅旭他們見面呢,到時候你恐怕還要應付他們,如果休息不好的話會非常難受的。”
蘇紅英點了點頭。
“父親,那我回去休息了,你也早點休息。”
蘇紅英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龍湖別墅。
蘇牧回到家里,他也顧不上時間晚了,第一時間就撥通了林詩蕓的電話。
“蘇牧,都這么晚了,你怎么突然打電話過來了,是不是發生什么事了?”
電話剛一打通,林詩蕓充滿擔憂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蘇牧搖了搖頭,知道是林詩蕓誤會了,趕緊說道。
“詩蕓,你不用擔心,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我之所以這么晚給你打電話過來,是有一個好消息想要告訴你。”
好消息?
林詩蕓一怔,一雙美目之中浮現出了一絲疑惑。
“什么好消息啊?”
蘇牧深吸了一口氣,沉聲說道:“詩蕓,你還記得那個姓吳的女人么?”
“就在剛才,我為你報了仇了!”
“她也嘗到了和你當年所經受的一樣的痛苦,這一口惡氣,我幫你出了!”
電話那頭,林詩蕓聽完蘇牧的話,就像是被施展了定身術一樣,直接僵住了,半天都沒有回神來。
蘇牧擔心會出事,臉上露出了一抹濃濃的擔憂。
“詩蕓,你沒事吧?”
林詩蕓這才回過了神來,喜極而泣,用一種梗咽的聲音說道。
“我沒事,我只是太激動了。”
“蘇牧,謝謝你為我做的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