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家在京城雖然算不得什么頂級家族,但名聲也不小,不是什么人都敢得罪喻家的。
身為二流家族,他們有著二流家族的驕傲。
一個小小的運城,竟然有人敢挑釁喻家的威嚴(yán)!
那個叫蘇牧的家伙,當(dāng)真該死!
此刻,喻懷遠(yuǎn)的目光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似乎要將一切都吞噬殆盡。
“爸,您有沒有聽我說話?”
喻文耀見喻懷遠(yuǎn)半天都沒有說話,不禁有些著急了。
回過神來,喻懷遠(yuǎn)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開口。
“文耀,黎安對我們喻家忠心耿耿,他為什么會離開?”
喻懷遠(yuǎn)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能當(dāng)上這個家主,黎安功不可沒。
而且,黎安時他們喻家數(shù)得上號的高手,竟然就這么一聲不響的走了,他的心里除了憤怒以外,更多的是心疼。
這樣的高手,可不好找!
“那個老東西,根本不配稱為高手!”
一聽到黎安的名字,喻文耀瞬間大怒。
“爸,那個老東西,我讓他去對付蘇牧,可他不僅推諉,還說自己不是人家的對手!”
“我說了他兩句,他就走了!”
喻文耀添油加醋的將一切責(zé)任都推到了黎安身上。
“放屁!”
喻懷遠(yuǎn)臉色一黑,瞬間勃然大怒。
“我了解黎安,他絕對不可能就這么離開,你老實告訴我,究竟發(fā)了什么?”
“如果你敢有一句隱瞞,就不要回京城了!”
不回京城?
喻文耀嚇了一跳,眼中閃過了一絲慌亂。
運城這個地方,對他來說猶如噩夢一般,他現(xiàn)在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這個鬼地方。
如果回不去了,那對他來說,簡直比死還難受。
“爸,我說,我說!”
這次他學(xué)乖了,不敢有絲毫紕漏,趕緊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喻懷遠(yuǎn)。
喻懷遠(yuǎn)聽完,身體微微一震,眼中露出了一抹震撼。
黎安竟然不是蘇牧的對手?
這怎么可能!
黎安的伸手,他可是知道的,哪怕是在京城,黎安也不是籍籍無名之輩。
“那個蘇牧,真的有那么厲害?”
喻懷遠(yuǎn)沉聲問道。
這一次,喻文耀不敢說謊,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眼中露出了一抹深深的恐懼。
“他、他確實有兩下子。”
喻懷遠(yuǎn)聽完,心中一沉,臉色變得凝重了起來。
有人膽敢挑釁他們喻家的尊嚴(yán),這個場子必須得找回來。
但是,他可不是喻文耀這樣的莽夫。
場子是要找回來的,但是絕對不能蠻干!
“文耀,你先在那邊待著,我會派家族的人來找你的,至于你被打的事,我會處理的。”
“這段時間,你就收斂一點,千萬不要在給我惹事了!”
喻文耀聞言,頓時一愣。
“爸,我、我被蘇牧打斷了腿,根本動不了啊,您快派人來救救我,否則我就死了!”
喻文耀哭喪著臉說道。
那個蘇牧,下手竟然這么狠?
喻懷遠(yuǎn)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眼中露出了一抹深深的陰毒。
“你堅持一下,我馬上派人過來。”
說完,喻懷遠(yuǎn)掛了電話。
“剛才的電話,幾位長老也聽見了,不知道各位怎么看?”
喻懷遠(yuǎn)抬頭看向了四位長老。
然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他剛問完,四大長老就不約而同的低下了頭,閉目養(yǎng)神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喻懷遠(yuǎn)的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幾下。
這些老家伙,沒事的時候一個跳的比一個高,現(xiàn)在有事了,竟然當(dāng)起了睜眼瞎!
他強(qiáng)忍著心中的怒火,看向了一直支持他的三長老喻安民。
“三長老,此事你怎么看?”
喻安民臉色微微一變,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說道:“這個,全憑家主做主,我沒有意見。”
聞言,喻懷遠(yuǎn)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沒有意見?
他冷冷的瞪了一眼喻安民,目光看向了大長老喻安文。
“大長老,您覺得呢?”
喻安文打了個哈欠,從椅子上起身,拄著拐杖顫顫巍巍的朝著大廳外面走去。
“我老了,家族的事情管不了了,你自己決定就好。”
看著大長老離開,其他三大長老皆是起身跟了上去。
大廳內(nèi),只剩下了臉色陰沉的喻懷遠(yuǎn)。
“一群老不死的!”
喻懷遠(yuǎn)盯著幾人離開的背影,狠狠的罵了一句,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他剛才之所以問四大長老的意見,是因為他們手中各自掌握著一股不能忽略的力量。
他想要對付蘇牧,如果有四大長老的鼎力相助,肯定會萬無一失。
可是他沒有想到,這四個老東西一個比一個猴精!
“是你們逼我的!”
喻懷遠(yuǎn)冷冷的說了一聲,隨后取出了手機(jī),撥通了一個神秘的電話。
“我想見你。”
……
運城。
蘇牧剛一回到別墅,林詩蕓就找了過來。
“小北睡了?”
蘇牧輕聲問道。
“嗯。”
林詩蕓點了點頭,神色復(fù)雜的盯著蘇牧看了許久,方才朱唇輕啟。
“謝謝。”
蘇牧聞言,故作不悅,走到了林詩蕓跟前,不顧對方的反抗,一把將林詩蕓擁入了懷里。
他深吸了一口氣,用一種霸道的口吻說道:“傻瓜,你是我的老婆,小北是我的女兒,你們的事就是我的事。”
“以后可不許說這樣見外的話了,否則,我可是要懲罰你的!”
聽著蘇牧霸道的口吻,林詩蕓心里產(chǎn)生了一絲異樣的感覺。
“什么懲罰?”
她下意識的問道。
可話音剛落,蘇牧這一巴掌拍在了她的腰上。
“這就是懲罰。”
蘇牧眼中浮現(xiàn)出了一抹壞笑。
“啊!”
林詩蕓驚叫了一聲,像一只受驚的兔子一樣瞬間離開了蘇牧的懷抱。
“蘇牧,你、你無恥!”
她一臉惱羞成怒的說道。
蘇牧攤了攤手,故作無辜的說道:“是你自己非要問的,這可不能怪我。”
“詩蕓,我……”
他剛想說什么,林詩蕓就恨恨的剁了剁腳,轉(zhuǎn)身朝著臥室走了過去。
“我去睡覺了!”
蘇牧見狀,微微一笑,趕緊跟了進(jìn)去。
屋子里,林詩蕓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半天都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