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剛才是胡說的,我們不是東域的人!”
“對,我們只是來運城做生意的商人。”
“我們沒有犯任何事,請你馬上放了我們!”
商人?
聽到幾人的狡辯,蘇牧眼中浮現(xiàn)出了一抹嘲諷。
“我倒是有些好奇,你們來運城是要做什么生意?”
說著。
他的嘴角突然浮現(xiàn)出了一絲弧度。
“我正好也是做生意的,你們說說看,說不定我們還有合作的機會。”
幾人聞言,頓時傻眼了!
他們剛才只不過是隨口一說而已,為的就是洗脫自己的嫌疑。
可他們沒有想到,蘇牧竟然會當真。
他們只不過是行伍之人,讓他們行軍打仗沒有問題。
但要說到做生意,他們根本就是一竅不通。
一時間。
幾人彼此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什么。
見狀。
蘇牧的眼神冷了下來。
“身為俘虜,你們就應該有覺悟!”
“我請你們這里,可不是聽你們狡辯的。”
“給你們?nèi)昼姷臅r間,好好組織一下自己的語言,把你們的運城的目的,一五一十的告訴我!”
說完。
蘇牧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閉目養(yǎng)神了起來。
而趙紅提則是面無表情的站在了他的身后。
眾人見狀。
一個個神色慌亂,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他們是東域戰(zhàn)神的屬下,非常清楚背叛的下場。
因此。
面對蘇牧的逼問,他們根本不敢說實話。
因為一旦說了實話,東域將再也沒有了他們的立足之地。
可是。
如果他們不說,眼前的這一關首先過不去。
一時間。
他們的神色陷入了糾結之中,心里飽受煎熬。
很快,三分鐘的時間過去了。
蘇牧睜開了眼睛。
他的眼中射出了一道冷光,看向了眾人。
“考慮的怎么樣了?”
聞言。
眾人彼此面面相覷,咬牙沒有說話。
見狀。
蘇牧微微搖頭,嘆息了一聲。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換一種方式說話。”
說著。
他沖著趙紅提使了一個眼色。
趙紅提神色一凜,轉身走了出去。
眾人見狀,臉色微變。
他們的心里皆是產(chǎn)生了一絲不妙的感覺。
就好像。
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將發(fā)生一樣!
很快,趙紅提回來了。
她的身后,跟著兩名荷槍實彈的士兵。
那兩名士兵,穿著暗衛(wèi)的制服,神色冷峻,手中端著冰冷的武器。
眾人見狀,臉色頓時大變!
“你、你們是軍中之人?”
他們看著蘇牧,眼中滿是恐懼。
身為東域戰(zhàn)神的屬下,他們早就見慣了軍隊之中的配備。
眼前的這兩名士兵。
他們手中拿的武器,只有軍隊中的戰(zhàn)士才有資格配備。
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
抓他們回來的人,竟然和軍隊有關!
一時間。
他們的心里只剩下了恐懼。
“紅提,介紹一下吧。”
蘇牧語氣淡漠的說道。
趙紅提點了點頭,神色冷漠的看了一眼眾人。
隨后。
她指了指兩名士兵,眼中泛起了一絲冷酷之色。
“他們二人,是北境暗衛(wèi)。”
“死在他們手上的敵國分子,共有一百八十九人!”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們的這個戰(zhàn)績將會在今天刷新。”
嘶!
聽到趙紅提的話,眾人皆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北境暗衛(wèi)!
這兩名士兵,竟然是北境牧帥的手下!
他們雖然生在東域,但是對于北境的事,并不是毫不知情。
尤是北境牧帥的威名,他們更是如雷貫耳!
北境牧帥。
那可是以一己之力,鎮(zhèn)壓了北境五年的狠角色!
尤其是在最近的一場戰(zhàn)役中,牧帥更是帶領北境十萬戰(zhàn)士,橫掃邊境,打的敵國各大勢力跪地求饒。
哪怕東域對北境之事進行了封鎖,但是牧帥之名還是傳遍了整個北境。
傳聞中。
牧帥麾下七大戰(zhàn)將之一趙紅提統(tǒng)領著一支情報機構。
而暗衛(wèi)正是這個情報機構的主要成員之一!
暗衛(wèi)是北境的精銳中的精銳,每一個成員,都擁有以一敵十的能力。
而且。
每一名暗衛(wèi)成員,都具備優(yōu)秀的情報收集能力。
同時,他們還配備了最先進的武器設備。
只要人數(shù)差距不是特別大的情況下,沒有誰是北境暗衛(wèi)的對手。
他們沒有想到。
自己有朝一日,竟然會和北境暗衛(wèi)對上!
此刻。
他們也終于明白了,自己之前為何會那么不堪一擊。
原來他們面對的是北境暗衛(wèi)!
撲通!
回想起趙紅提剛才說過的話,有幾名膽子的人臉色一白,直接嚇得跪了下來。
一旁。
他們的同伴見狀,臉色皆是一變。
“趙彤,你干什么?”
“快起來!”
“崔帥對我們有提攜之恩,我們不能給他丟臉!”
此人的話乎起到了作用。
趙彤臉色一變,正要從地上爬起來。
但就在這時,一聲槍響突兀的響了起來。
砰!
一名暗衛(wèi)扣動了手中的扳機。
一發(fā)子彈準確無誤的射穿了剛才說話的男子的小腿。
“啊!”
那名男子慘叫了一聲,瞬間單膝跪在了地上。
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流了下來。
趙彤見狀,臉色更加慘白如紙,雙腿就像灌了鉛一樣,跪在地上,怎么也使不上力。
一旁。
她的幾名同伴也被嚇得跪地不起。
此刻。
還站著的,只有三名神色猙獰的青年。
他們一個個對蘇牧怒目而視,眼中充斥著熊熊怒火。
“我們是東域戰(zhàn)士,崔帥麾下!”
“就算你們是北境的人,也沒有資格這么做!”
“你們這是要挑起兩域戰(zhàn)爭嗎?”
蘇牧聞言,眼中眼中浮現(xiàn)出來一抹嘲諷。
“你錯了。”
“不是我要挑起戰(zhàn)爭,而是你們的戰(zhàn)神他不守規(guī)矩。”
說到這里。
蘇牧的眼神陡然轉冷。
“崔豐城身為國主欽賜的戰(zhàn)神,他竟然在背后搞這樣的小人伎倆,你們不覺得他很無恥嗎?”
幾人聞言,頓時勃然大怒!
“戰(zhàn)神不可辱!”
“你竟然敢辱罵他,老子跟你拼了!”
“褻瀆戰(zhàn)神,死罪!”
那三人一臉義憤填膺,掙扎著就要沖向蘇牧。
然而。
他們的掙扎是無力的,因為他們早就被限制了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