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如此,我現在立馬召集我的那些朋友!”
深思熟慮過后,凱撒終于做出了決定。
他轉身正要離開。
但就在這時,奧克突然開口阻止了他。
“不不不。”
奧克趕緊搖頭,笑著說道。
“凱撒,你的那些朋友你沒有必要聯系,你忘了你為什么找我了嗎?”
凱撒一愣。
他這才反應了過來,自己的人脈關系和凱撒比起來,簡直是天差地別。
而且。
他的那些關系用一次少一次,如果有朋友折損在這次任務中,未免也有些得不償失。
想到這里,他沖著奧克點了點頭。
“好,那就看你的了。”
見凱撒沒有再堅持,奧克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氣。
他不是不明白這次任務的兇險,對他來說,有炮灰固然是好。
但是凱撒的朋友們,他可不敢用。
他剛才之所以阻止凱撒,就是因為怕凱撒手底下的人多了,會喧賓奪主。
雖然那種概率很小,但并不是沒有。
如果真的發生了,他哭都沒地方哭去。
“凱撒,你暫且好好休息,養足精神,我去召集人手。”
“等天一黑,我們馬上展開行動,誅殺蘇牧!”
說完。
奧克就轉身離開了。
看著奧克離開的背影,凱撒眼中閃過了一抹冷色。
身為金牌殺手。
他可不是那些只知道打打殺殺的莽夫,恰恰相反,能混到今天的地位,他的頭腦是毋庸置疑的。
他自然心里清楚奧克剛才為什么會阻止自己。
不過他根本不計較那些。
對他來說,比起那些勾心斗角的事情,他更在意的是順利完成任務。
只要任務完成,至于其他的,他都能做出妥協。
崔家。
崔如海和崔豐城父子相對而坐,他們的眼中皆是透露著一絲疑惑。
“豐城,對于周天陽和韓云飛如此詭異的行為,你怎么看?”
崔如海沉聲問道。
在運城。
崔家雖然不是什么名門大族,但是暗中積累的力量并不弱。
尤其是情報系統已經不弱于那些豪門大族了。
因此。
當周天陽和韓云飛撤掉他們安排的一切手段的第一時間,他們就得到了消息。
只是,對于他們的怪異行為,崔如海始終看不明白。
所以,他才會問出剛才的問題。
崔豐城沉默了片刻,隨即搖了搖頭,一臉凝重的說道。
“我也看不透他們的舉動究竟是為了什么,不過……”
說到這里。
他的語氣突然加重,臉色有些陰沉的說道。
“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他們這么做,怕是有什么陰謀,以他們和蘇牧的關系,他們是絕對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些國際殺手去刺殺蘇牧的。”
崔如海聞言,神色一凜。
“豐城,你的意思是說,這是一個圈套?”
“我也不太確定。”
崔豐城搖了搖頭,沉聲說道。
“只是一個感覺而已,不過,我相信自己的直覺。”
“父親,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那些國際殺手在今天晚上肯定會有大動作。”
崔如海一聽,神色頓時一喜。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要對蘇牧動手?”
“那我們崔家……”
然而。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崔豐城打斷了。
“父親,萬萬不可!”
崔豐城搖了搖頭,沉聲說道。
“我有一種預感,就算他們今天晚上行動,估計也不會太過順利。”
“所以,今晚的渾水,我們崔家還是不要趟的好。”
“正好我們可以借著這一次的機會,靜觀其變,探探蘇牧的底。”
聽完崔豐城的分析,崔如海眼睛一亮。
“豐城,妙啊!”
“這些國際殺手今晚如果能殺掉蘇牧那再好不過了,就算他們殺不了蘇牧,對我們來說也沒有任何損失,此舉可謂是一箭雙雕!”
崔豐城點了點頭。
父子二人相視一笑,眼中皆是閃爍著陰謀的光芒。
一棟豪華的別墅里。
看著手中的一份情報,修眉頭緊皺,眼中透露著思索的聲色。
這一次的任務是他加入神殿以來接到的最棘手,最困難的。
因此。
對于這一次的任務,他格外重視。
無論是任何細枝末節,他都抱著寧可浪費一些時間,也不能疏漏的想法,將他所能得知的和蘇牧有關的信息,他全部都分析了一遍。
在這些信息里面,他分析出了幾個關鍵性的因素。
排在首要位置的,就是蘇牧身邊的一個厲害的屬下,趙紅提!
趙紅提的身份,對一般人來說,他們根本查不出來。
但是對于神殿而言,趙紅提的身份并不是什么秘密。
根據資料上顯示。
趙紅提是蘇牧麾下,北境七大統領之一,執掌北境監察部。
她手底下的情報部門非常恐怖。
其收集情報的能力,甚至不弱于他們神殿。
相對于這個,讓他更為關注的是趙紅提的身手。
他想要殺死蘇牧,就必須面對趙紅提這個非常棘手的對手。
因為從資料上來看,趙紅提可不是什么等閑之輩。
自從在蘇牧麾下效力以來,她從來沒有敗績!
修雖然對自己的實力非常自信,但是他并不自大。
能走到今天的地位,小心謹慎一直是他的做事準則。
獅子搏兔亦用全力,這個道理他比誰都懂!
“趙紅提……”
他的嘴里喃喃自語了一聲。
隨后,他的目光看向了下一條情報信息。
這條信息,是他的屬下剛剛送來的關于今天運城的一切大小事宜。
當他看完情報上的信息時,瞳孔猛的一縮。
“運城城主竟然解除了對運城的戒嚴,還撤掉了所有的暗中力量?”
“他是要做什么?”
修眉頭緊皺,有些無法理解。
蘇牧被發了國際懸賞的事,他早就知道了。
雖然他不知道發布這個任務的具體是誰,但他的心理猜測,這個發布任務的人,肯定和神殿脫不了關系。
如果換做是以前,任務被人插手,他會非常不悅。
畢竟這是對他的一種不尊重。
但是這次,他倒是樂于見到這一幕的,因為他的心里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殺了蘇牧。
這一次的對手,實在是太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