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神殿頂級殺手,十二騎士長之列。
他們雖然能夠適應比這更惡劣的環境,但是長期的養尊處優,他們已經不習慣去受那些曾經習以為常的苦了。
卡其斯看了二人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們當然不會睡馬路了。”
“我們這次來可是執行任務來的,絕對不能引起別人的注意,我們神殿在運城的人雖然已經損耗殆盡了,但還是有那么一兩個幸存者的。”
“他已經給我們安排好了住處。”
神殿還有人在運城?
聽到卡其斯的話,馬爾可和蘭斯洛特二人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卡其斯,你也真是的,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早點告訴我們?”
“害我們白擔心了一場!”
卡其斯沒有說話。
這次來運城,他可沒有馬爾可和蘭斯洛特二人樂觀。
尤其是離開神殿之前,神使可是專門把他叫到了密室之中,親自給他囑咐了一番。
自從加入神殿之后,他還從來沒有見過神使那么鄭重其事過,因此,對于這一次的任務,他的心里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但是,神使對他說的那些話,他是不會告訴馬爾可和蘭斯洛特的。
因為他們本來不是自愿陪自己來的,如果他把神使對他說的那些話說出來的話,他有些擔心這兩個家伙會跑路。
這雖然聽起來有些不可思議,但發生的概率可不小!
“卡其斯,我們還不走嗎?”
蘭斯洛特皺眉問道。
“走?”
卡其斯面色古怪的看了蘭斯洛特一眼,沉聲說道:“這里是寧國,我們第一次來這里,對這里一點都不熟悉,你要往哪走?”
蘭斯洛特神色一滯,有些訕訕的笑了笑。
這時,馬爾可突然開口了。
“卡其斯,那我們總不能在這里一直站著吧?”
“你看,這些該死的寧國人,他們像是看大猩猩一樣的看著我們,這種眼神實在讓人討厭!”
“我真恨不得挖了他們的眼!”
卡其斯聞言,臉色一變,冷喝了一聲。
“你可不要胡來!”
“他們這么看我們,并沒有惡意,只是因為我們和他們長得不一樣!”
“寧國對治安方面的要求非常的嚴格,你們如果在這里動手的話,我們根本走不出這里!”
馬爾可撇了撇嘴,一臉不以為然的說道。
“卡其斯,你也太小心了吧?”
“一個小小的寧國,能把你嚇這樣?”
“以我們三個的身手,如果聯合起來,誰能擋得住我們?”
一旁,蘭斯洛特也是一臉認同的點了點頭。
“我雖然看不起馬爾可這個混蛋,但是他這一次說的話我非常贊同!”
“卡其斯,你是不是太小心了?”
聽完二人的話,卡其斯冷笑了一聲。
“看來,你們安逸了太久,早就已經忘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句話了!”
“寧國沒有你們想象的那么簡單!”
“不說別的,就拿寧國北境來說,至少有七人的實力不比我們差!”
“而且,這里是寧國,如果真的驚動了他們,動起手來,我們一個也別想活!”
馬爾可和蘭斯洛特臉色猛的一變。
“這怎么可能?”
“在寧國,除了那個蘇牧以外,誰還能比我們厲害?”
他們可是神殿十二騎士長,在歐陸威風凜凜,區區一個寧國,怎么可能會有和他們一樣厲害的人存在,而且還是七個!
“蠢貨!”
卡其斯終于忍不住冷笑了一聲:“你們到現在都還不明白嗎?”
“如果寧國人真有那么弱的話,修會被俘虜嗎?”
“據我所知,你們兩個的實力可是比不上修的!”
二人聞言,臉上浮現出了一抹尷尬之色。
因為卡其斯說的沒錯,他們的確比修的實力要弱一些,只是他們還是有些不服氣。
“就算是這樣,修的落敗,只能說是那個蘇牧厲害,至于其他人,根本不足為慮吧?”
卡其斯正要說話,但就在這時,一道聲音突然傳了過來。
“你們錯了!”
“誰要是敢小看蘇牧,絕對不會有什么下場的!”
崔豐城朝著這邊走了過來,他的身后跟著的赫然便是齊云。
馬爾可轉身,當他看到崔豐城時,眉頭頓時一皺。
“你是誰?”
“敢和我馬爾可這么說話?”
崔豐城看了一眼身旁的齊云,眼中露出了一抹傲然。
“齊云,給他們說說,我是誰?”
齊云不敢怠慢,趕緊走上前,沖著卡其斯等人介紹了起來。
“幾位騎士長大人,我是神殿的暗影騎士齊云,之前接到了總部的通知,特來此迎接幾位大人。”
說到這里。
他指了指崔豐城,沉聲說道:“這位是寧國的東域戰神崔帥,崔帥是我們最親密的朋友。”
暗影騎士?
聽到齊云的話,卡其斯幾人眼睛皆是一亮。
“原來神殿的那名幸存者就是你啊。”
馬爾可從頭到腳將齊云打量了一眼,嘴里莫名的說了一句,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淡淡呃不屑。
齊云聽了,臉色一白。
他自然能聽出來,對對方對于他的身份顯得不屑一顧。
但神殿是一個等級森嚴的組織。
他這在神殿之中,只不過是一個身份最卑微的暗影騎士,和眼前的這三位身份尊貴的騎士長比起來,他就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嘍啰罷了。
不過,他并沒有因為自己的身份低微而怨恨神殿。
因為這些年來,因為這一層身份,他也得到了不少的便利和利益。
可以說,像他這種身份的人,和神殿之間,更多的是一種互相利用,各取所需的關系。
想到這里。
他心中的不快瞬間消失不見,臉上轉而又浮現出了一抹謙卑得笑容。
“幾位大人一路舟車勞動,戰神大人已經為各位大人準備了住處,請各位大人移步。”
卡其斯輕輕搖了搖頭,目光看向了崔豐城。
“閣下果真是寧國的東域戰神?”
他的眼中帶著一絲狐疑。
“當然。”
崔豐城并沒有因為對方的懷疑而不滿,而是取出了一枚象征著自己身份的令牌。
“現在,你們應該相信我的身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