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李墨聞言住步,面色奇怪的瞧著童姥。
童姥一把甩開他胳膊,站到了地下,抬頭瞪著他喝問道:“你怎地會我逍遙派的‘逍遙御風’?快,是不是李秋水那賤.婢教你的,你與她是什么關系?”
李墨聞言不由一愣,他所施展的可是神雕世界中古墓派的輕功趕雀功――也就是捕雀功的身法部分,怎么和逍遙派的什么‘逍遙御風’沾上關系了?
李墨當下如實的對童姥出。
童姥聞言也是疑惑,喃喃道:“活死人……活死人……難道是師妹?”
想到這里,童姥便急切的問向李墨:“那教你武功的是誰?”
李墨聽到童姥提到過“師妹”便馬上想到了童姥和無涯子、李秋水的師妹,也是李秋水的妹妹李滄海,難道童姥認為這是李滄海傳給我的?
當下李墨道:“教我武功的是我師姐,師父我倒沒見過,聽師姐是師父已經故去了,只見過一幅畫像,畫像上的師父很美,……(主要是形容王語嫣)嘴角邊有酒窩,右眼旁還有個黑痣。”
童姥聽到“嘴角邊有酒窩,右眼旁還有個黑痣”時已經確定是自己師妹了,雖然“嘴角邊有酒窩,右眼旁還有個黑痣”的漂亮女子很多,但會逍遙派武功的卻只有師妹一個了。
至于活死人……對了,當年最后一次見師妹時,見她好像魂不守舍,如同行尸走肉的樣子,看來也是有什么變故,所以才稱活死人了。
童姥自己將從李墨這里聽到的只言片語再一番腦補,便將其想得較為合理,最后自己更是深信不疑了。
當下,童姥便將自己腦補的給李墨一,李墨聽得目瞪口呆,沒想到自己正苦想著怎么將這些編得圓一些,卻被童姥給腦補完了。
聽完過后,李墨頭道:“嗯,這么,我也是逍遙派的弟子嘍?”
童姥也是頭道:“如此甚好,那你便快來拜見派中長輩吧!”
李墨故作不知地轉頭四望了一圈,轉回來道:“逍遙派哪位長輩在此?”
童姥笑道:“便是姥姥我了。姥姥我乃是無崖子的師姐,天山縹緲峰靈鷲宮主人,天山童姥!渾子,還不快快上來拜見你大師伯!”
“你!”李墨指著她搖頭笑了笑,故作無奈地嘆道:“剛了不要叫你亂話,你就又來亂!謊話的女孩兒,可是會被大灰狼吃掉的!”
童姥大怒,罵道:“你這個混蛋子,等我恢復了功力,一定要把你這臭子抓起來扒皮抽筋拆骨,讓你嘗盡折磨!”
李墨笑道:“你有了這本事再來這大話吧!”
童姥無語,只氣哼哼地瞧著他。
“你餓了嗎?”李墨沖她笑了下,問道。一夜未睡沒吃東西,又大半夜的都在活動,反正他是感覺有些餓了。轉眼四周瞧了一圈,卻是沒發現什么飛鳥走獸的蹤跡。倒是空間戒指中還有些預備的吃食,只是有童姥在場,卻是不便從空間戒指中取出食用。
童姥伸手指著前面不遠處一座積雪的山峰,道:“雪峰上最多竹雞,也有梅花鹿和羚羊,都甚是美味。我們便去那里吧,待會兒正午之時我卻是也需喝生血練功的,那鹿血最是美味!到了那峰上,你便先替我捉一頭來!”
罷,轉回來瞧著他,道:“我有個古怪毛病,每日中午倘若不喝生血,全身真氣沸騰,自己便會活活燒死。臨死時狂性大發,對你也是大大不利的!”她卻是怕李墨對她喝生血練功有疑問,特地解釋了一下。
李墨早知這一節,當下只是了頭,沒多什么。然后抱著她,施展趕雀功――現在應該是叫逍遙御風的輕功,往那座雪峰而去。
只花了一個多鐘頭的時間,李墨便已帶著童姥上了那座雪峰。又往上前進了一截,找到一座密林處,李墨將童姥安置在一顆大樹下后,他便到附近獵取梅花鹿。
這山上的梅花鹿卻還真不少,也是他運氣不錯,沒走出多遠,便碰到了兩只,一并捉了回來。一只留著中午備用給童姥供血,另一只他便先宰了。
放血剝皮掏內臟,然后就地用干凈的積雪將鹿肉擦洗干凈,再分割成一塊一塊的,串在就地取材削成的一根根木簽上,架在火上烤,再取出一些孜然、胡椒粉等燒烤必備之物上在面涂涂灑灑的。
李墨行走江湖時,時常會在荒郊野外獵些野味燒烤。因此孜然、胡椒粉等燒烤必備的佐料調味品,都是身上常備,存放在空間戒指中的。
為方便燒烤,卻是還專門請人用精鐵打造了一套現代的燒烤工具――這主要是為了不占空間戒指的空間,不然他就可以直接從現代帶來了。
而此時若不是童姥在側,李墨便要從空間戒指里把這套工具拿出來用了。省得呆會兒燒烤時,還得另外削制。只是鹽與佐料這些東西還好,可是身上常備的,人家也不疑有你。但你若突然拿出一整套的大件燒烤工具來,卻就惹人疑竇了,那么大的東西,放身上不可能看不出來。
有個儲物寶貝雖然好,但有時候像這種偏偏身上有,但是因有旁人在側,不便拿出來,還得另外費工夫另買另做另準備的,實在也是讓人感覺很不爽的。但無奈,現下就只能另用木料削制個叉肉的叉子了。否則,突然拿出個鐵叉來,童姥問起,實在是解釋不通。好在此地是林子,什么少了木料都不會少。
童姥被烏老大等人抓去,不但對她嚴刑烤打,每日飯菜也皆是粗茶淡飯。且還是不管飽的,只管著餓不死便行,更還對她施展過餓飯的招數。
她被他們抓去的這些日子里,每日連飯都吃不飽,更別談什么渾腥了。因此現下在那邊樹下聞得這烤鹿肉的香味,也是忍不住地直咽口水。
又過得片刻,李墨手里這塊鹿肉便已烤好,香味更加濃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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