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譚婆看著喬峰身上的刑刀皺眉問道:“喬幫主,是誰怎么大膽敢在你的身上插刑刀?”
喬峰擺了擺手:“沒有,是喬某自己插的!”
“什么?”譚婆臉上露出驚訝之色,便是道:“這簡直是開玩笑”
著便是一掌打在喬峰的胸口,這一掌運用的是巧勁,所以完全沒有傷到喬峰,而是將喬峰身上的刑刀完全的震飛。
隨后便道:“老頭子,快將你新配置的金創藥拿出來。”
“好的。”一旁的譚公答應了一聲,隨后拿出了一個瓶子,便為喬峰上藥。
那譚公的藥確有奇效,短短幾個呼吸,喬峰身上的傷口就不再流血。
“大哥,傷勢怎么樣了。”李墨快步走到喬峰身邊,關心的問道。
“大哥體壯如牛,沒什么大礙。”對于自家兄弟的關心,喬峰心中一暖,豪邁地笑道。
李墨一掌按在喬峰背后,使出圣療術,不過他也不敢太過驚世駭俗,便將減圣療術的輸出,饒是如此,外表雖看不出來,但喬峰自己卻感覺到自身傷口伴隨著一陣奇癢,傷勢正在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愈合。
“二弟!你這……”喬峰一面震驚的看著李墨,李墨只是神秘一笑,并且用傳音入秘對喬峰道:“還望大哥保密。”
喬峰頭,心中卻是越來越對自己這個義弟感到到好奇了。
一位頭戴斗笠的老人健步如飛地趕來,并且嘴里笑嘻嘻道:“趙錢孫來嘍!哈哈……我就是趙錢孫。”
喬峰快步上前,抱拳道:“原來是趙前輩,不知前輩有何見教?”
對于喬峰的禮節,趙錢孫不耐煩地道“哎呀,我早就改了名字叫張黃何,你別煩我啦!”
著便幾步走到譚婆的面前,語氣激動地叫喊道:“娟!”
譚婆的臉上也露出一絲羞意,低聲道:“師哥。”
“你……”譚公見到趙錢孫如此親切稱呼譚婆,心中老大的不高興,“干什么你?你敢叫我的夫人叫娟?”
“哈,關你什么事啊?娟這個名字,只有我才能叫。”
趙錢孫的臉色一擺,炫耀地道,完便指著譚公,“娟,你當年為什么不肯嫁給我?非要嫁給這個糟老頭子?”
眼前的一幕,頓時讓譚公氣急敗壞,連忙把趙錢孫推到一邊激動的道:“趙錢孫,你今天到底想要干什么?”
一把推開譚公,趙錢孫得意的笑道:“我現在不叫趙錢孫,我叫張黃何!走開!”
一言未盡,再次對著譚婆道:“娟,這么久不見,我真的很掛念你呀。”
聽到這里,眾人也都紛紛露出怪異的笑容,這三位老前輩也真夠奇特的,都這么老了,還在彼此爭風吃醋。
對于眾人的笑聲,趙錢孫也不以為意,依然自顧自道:“娟,你我三十年沒有相見了。這次這么急著找我是有什么事啊?”
“唉!”譚婆嘆了口氣道:“是徐長老知道我和你是師兄妹,所以就重托于我,邀請你大駕光臨,來為他們丐幫見證一件事。”
“哦?”趙錢孫眉頭一皺,對著不遠處的徐長老道:“徐長老,不知你托我師妹找我到底是為了什么事?”
就在此時,林中響起一聲大喝:“馬夫人到!”
聽到這聲音,所有的人都集體看過去,而李墨卻暗自冷笑著,“正主終于來了……”
只見兩個轎夫抬著一轎子晃悠悠的走過來。隨后轎子落地,一位全身白衣的美麗女子走了出來。
看到那女子,喬峰走過去拱手問候道:“嫂夫人!”
徐長老此時大聲道:“馬夫人,你來的正好,各位證人已經到齊了!希望你將此事的始末向大家言明吧。”
喬峰也走過去問道:“嫂夫人,到底是發生了什何事?我們丐幫上下一心,無事不可對人言。你有話不妨直。”
“多謝幫主。”康敏微微一頭,隨即開口道:“女子曰前收拾先夫的遺物,見到一封有火漆密封的信函,封面上所寫:‘倘若馬副幫主壽終正寢的話,這封信函就馬上焚化!假如是先夫死于非命的話,這封信函要馬上交給本幫的各位長老一起拆閱。’我看既然寫的這么鄭重,知道此事肯定非同可,當時馬上去找幫主。誰想幫主帶領各位長老前往江南,也幸好如此,喬幫主才沒有見過這封信。”
“恩?”喬峰從康敏的話里聽出不一樣的意味,便皺眉道:“嫂夫人,你的意思是?”
“哼!”康敏道:“我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既然找不到幫主和各位長老,我只好將這封信交給了徐長老,因為徐長老雖然隱退多時,在本幫卻依然是德高望重。先夫既然被人害死,女子是個婦道人家,就只好請徐長老主持公道了。”
康敏的話剛完,徐長老搖了搖頭道:“恩恩怨怨,讓老夫實在為難。”
從懷里取出一封信道:“信封上的字跡的確是汪幫主的,馬夫人將此信交給我的時候還未曾開啟。”完便是將這封信傳給老一輩的長老過目。
傳遞一圈之后,眾人也都頭道:“不錯,這上面的字跡的確是汪幫主的手筆。”
“不錯!”徐長老一頭道:“我覺得事關重大,沒等各位長老見證,我就先行拆閱了。當我拆信的時候,泰山鐵面判官在場,它可以作見證。”
“鐵面判官”單正立馬走上前來道:“不錯,在下當時正在徐長老的府中做客,我看著他拆的這封信。”
對于徐長老封信,喬峰甚是好奇,開口詢問道:“徐長老,汪幫主到底在這信上寫的什么?”
徐長老搖了搖頭:“不是,這封信是另一個人寫給汪幫主的,這封信抬頭便是寫著劍髯吾兄,而劍髯是汪幫主的別號,和他交情深厚的人都知道他有這個別號。而且我也給單大哥看過,他便是一下認出了這個人的筆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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