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那官差對他身邊的另一個官差道:“快!你馬上稟報裴捕頭!”
那另一個官差連忙應命,這官差又對云天河道:“別怕,那賊人雖然狡猾,也擋不住人多勢眾!你今日舉報有功,官府必有重謝!”
云天河這回完全聽不懂了,只是傻不愣的道:“什么?”
當韓菱紗和李墨從客棧里出來的時候,那官差看見了韓菱紗出來,便拔出鋼刀,兇光畢露的道:“大膽賊人,果然是你!還不乖乖束手就擒!”
韓菱紗聞言轉一頭,再一看云天河傻傻的站在那兒,雖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是猜也猜得出來,一定是因為這山野人又闖禍了。
想到這里,韓菱紗便氣不打一處來,對云天河吼道:“云~天~河~!你又在惹什么麻煩!”
“我就看見這幅畫上的人好像你,鼻子眉毛眼睛,都很像的,就撕下來看看,結果他們就來了,了好多我不懂的話,菱紗,他們你是賊,是什么意思啊?”云天河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人畜無害的回答道。
“笨笨笨死了!今天真的要被你害死了。”韓菱紗火冒三丈,眼睛里噴出的火只差沒把云天河給燒死。
“裴捕頭到!”此時另一個官差與一個相貌英武的青年官差,跑了過來:那個官差道:“將犯人拿下!”
“剛才是你們在這里抓到犯人了?是他們嗎?”那英武青年官差也就是裴捕頭環顧手下道。
“是的,我們就要把犯人拿下了?!?br/>
那裴捕頭目光掃過云天河的面龐,卻覺一陣熟悉,連忙道:“且慢!”
然后那裴捕頭又走到云天河面前,仔細盯著云天河看,并拿出一張畫像,一經對照,臉色越來越興奮,最后激動的道:“請問兄弟姓甚名誰?哪里人氏?”
“你,是問我嗎?我叫云天河,剛從山上下來,怎么了?”云天河面對突變的陣勢,有莫名其妙。
那裴捕頭臉上的喜意更甚,連忙收起畫像,高興道:“果然是云公子,裴劍代我家大人請云公子去府上一敘,請一定賞臉!”
“什么意思?”云天河腦袋完全是一團漿糊了。
“嗯……好懂一,就是他的老大想讓你去他家玩。”韓菱紗在一邊提醒云天河。
那裴劍繼續道:“我家大人姓柳,正是壽陽縣令。大人與云家頗有淵源,叮囑我留意云家人的行蹤,若是公子不肯前去,裴劍受罰事,大人多年的夙愿卻難了卻了。”
云天河像是聽明白了,道:“哦!這回我懂了,大人就是老大,我不去你就要挨罵,那我去總行了吧?不能害你。”
“多謝云公子?!迸釀π廊恢x道。
韓菱紗也松了一口氣:“嘻嘻,這不就結了?喊打喊殺干嘛呀?一場誤會……”
誰知,裴劍卻道:“不過……這位姑娘和這位公子,委屈你們還要先暫時去衙門一趟,等我們查清了,自會還你們清白。”
“什么?”韓菱紗先是一驚,然后有些忿忿不平的道:“有沒搞錯?我們和他是一起的,哪有他吃大魚大肉,我們吃牢飯的道理!”
“姑娘和那通緝要犯實在相像,官府辦案寧枉勿縱,還請見諒!”裴劍嚴肅道。
“不行!菱紗和李墨不想跟你們去,誰也不許強迫他們!菱紗去牙門是要殺頭的!”云天河突然爆發,弄得裴劍兩難。
其他官差立刻抽出刀來:“大膽,敢這樣對裴捕頭講話,你待如何?”
云天河吶吶道:“我呆如何?……呆又怎樣?反正………你們先不仁,我也可以不義!”
“咳!哈哈!”聞言李墨和韓菱紗紛紛笑了起來。
云天河莫名其妙道:“菱紗你們干嘛笑?快走!不然我們三條命就擱這兒了!”
韓菱紗尚是首次覺得某野人順眼多了,看向某野人的目光也多了某些異樣的成分。
裴劍這時阻止了想要動手的眾官差們,道:“住手!不得對云公子無理!”
“好了!好了!”韓菱紗見狀只好退一步,擺擺手道:“捕頭大人簡直是塊又臭又硬的石頭,一情理都不通,真沒辦法。天河你就去吧!不要忘了和縣令大人個明白,還我們清白!”
云天河急切的問道:“你們要跟他們走?去殺頭?”
李墨搖頭道:“放心,我們不會有事的,你只要跟那縣令清楚就是了!”
韓菱紗也是頭道:還有啊,你倒是可以看看那個縣令是不是真認識你爹呢!
“爹?!”云天河頓時想起了自己下山可不就是要尋找認識他爹娘的人么?
韓菱紗又聲的附耳對云天河輕聲道:“噓!聲!你走吧,見機行事,我們自然會去找你的?!?br/>
裴劍:云公子,我們這就走吧,請。
韓菱紗這時突然反應過來,想到自己竟然對某野人做了那么親密的動作,頓時有些臉通紅,腦子里不停的胡思亂想,當她來回過神來過的時候,她和李墨已經被帶到了監牢壽陽的監牢。
看著這個散發著霉味的監獄,兩人都皺著眉頭,李墨悄悄的展開氣場,將霉味都驅散干凈了。
以李墨的身手,區區幾個捕快哪里拿得下他,再他特意來此,要被抓住其實還有些求之不得呢!蒙受不白之冤,可是會博取同情的,這樣就可以……咳咳,不可,不可。
進了牢房后,李墨和韓菱紗是分開關在很遠的牢房,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將犯人分開關是常理,更何況是這個人人會武的世界。
此時已是申時,也就是五到晚上七的時間段,該什么時候出去,李墨暫時不是會去想的,他隨時都可以出去,只須看韓菱紗何時出去即可。
天色很快就黑了下來,當李墨聽到韓菱紗那邊有動靜之后,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戌時中,也就是晚上八左右的時間,便用天眼術看看韓菱紗是怎么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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