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經過一段相當長的時間內,房內的兩女有氣無力的癱軟在塌上時,房外的女徒也是羞羞的捂住自己雙腿之間,她那處竟然濕了,真是羞死人了!
李墨看著幾乎要昏死過去的兩女,向著門外邪邪的一笑。
女徒與大壞蛋師父的眼神一接觸,嚇得她全身一顫,然后急急忙忙地逃走。
當女徒渾身輕飄飄的,腳步虛浮的回到她的閨房,心中害羞與興奮交織的她把頭坦進被子里,呢喃的叫著:“壞蛋師父,大壞蛋……”同時粉拳不停的輕捶著床面。
就在她好不容易的平復下心情后,又不由自主的想到:“壞蛋師父他剛剛看我那一眼是什么意思,他發現我了?是什么時候發現的?”
“艷兒,在干什么呢?”
聽到這個聲音,女徒頓時魂飛天外,如同被踩著了尾巴的貓一般的圈起被子,整個人瑟瑟發抖的躲在墻角,那模樣可愛極了。
李墨將女徒連人帶被一起抱了起來,輕輕地在她嬌嫩的臉蛋上吻了一口。
恰恰是李墨這一吻,讓本來還慌亂不已的女徒鎮定下來了,終于鼓起勇氣,睜開眼睛看著壞蛋師父。
只見壞蛋師父僅僅只是微笑的看著她,待她睜開眼睛后,又向她的櫻唇吻了過來。
這一吻,直讓女徒心神俱醉,正當她享受著這個甜蜜的吻之時,那大壞蛋師父的嘴竟然離開了,只是眼神清澈的看著她。
女徒被剛才那一吻吻得舒服到了心底,現在正是欲罷不能的時候,可惡的壞蛋師父竟然停止了,讓女徒的心里空落落的。
過了半天,眼見壞蛋師父竟然還沒有吻自己的意思,女徒急了,當下也不管什么羞不羞人的啦,整個人如同八爪魚般將她的壞蛋師父給纏個結實,嘴狠狠的向壞蛋師父的嘴吻去……
清晨,女徒茫然的睜開雙眼,第一眼就看見壞蛋師父正微笑的看著她,頓時如炸了毛般的彈起,發現自己身上現在竟然找不到一片布,頓時又坐了起來,然后梨花帶雨的哭了起來。
李墨感覺莫名其妙,拍拍女徒的背,和聲道:“怎么了,艷兒?”
“人家失.身了!人家肚子里有寶寶了!生寶寶很痛的,人家才不要!”
聽到這么個原因,李墨頓時哭笑不得,然后安慰著被他培養得有些傲驕的女徒道:“艷兒,這樣是不會有寶寶的,你這里還在???”
“?。坎粫袑殞毎??”女徒止住哭泣呆呆的道。
“是啊,所以你現在還沒失.身呢!”李墨著頭道。
聽到這話,女徒在慶幸的同時,心里也不由得有種不知名的失落,心里空蕩蕩的,很難受。
良久之后,女徒又問道:“那,要怎么樣才能懷寶寶呢?”
“……”李墨無語了,所以女人的心思你別猜,就算是少女的心也一樣。
雖然林仙兒上次是在十六歲就被他收了,可是那是李墨想要快恢復功力,現在功力不怎么缺了,自然要把青澀的蘋果養得紅通通的再吃了。
當然,李墨也沒有待太久,三年后,李府便又多了一位夫人。
時光飛逝,又是三年過去。
一輛馬車自西北而來。
車內的李尋.歡大口的灌著酒,雖然并未被酒嗆著,可是卻依然咳嗽了起來,不停的咳嗽使得他蒼白的臉上,泛起一種病態的嫣紅。
酒瓶空了,他就拿起把刀,開始雕刻一個人像,刀鋒薄而鋒銳,他的手指修長而有力。
這是個女人的人像,在他純熟的手法下,這人像的輪廓和線條看來是那么柔和而優美,看來就象是活的。
他不但給了她動人的線條,也給了她生命和靈魂,只因他的生命和靈魂已悄悄地自刀鋒下溜走。
人像終于刻完了,他癡癡地瞧著這人像,他已經離開了“她”十年之久了,心道:“不曉得她現在怎么樣?我是否應該回來?”想及此處,他劇烈的咳嗽了一陣,只是眼睛依然盯著手中那惟妙惟肖的人的木雕,癡癡凝望了許久。
也不知瞧了多少時候,然后他突然叫前面的車夫道:“你把車給慢下來!”
趕車的大漢立刻吆喝一聲,微勒住車馬,馬車立時慢了下來。
李尋.歡掀起車簾,正看到車外的一個衣衫襤褸卻洗得很干凈的年輕人。
是的,年輕人。
之所以稱這人為年輕人,是因為李尋.歡盡管功力通玄,已經年過三旬卻還是二十三四歲的模樣,可是他的心卻已經不再年輕。
這年輕人走得很慢,但卻絕不停頓,雖然聽到了車鈴馬嘶聲,但卻絕不回頭,馬車趕到前面時,李尋.歡才瞧見他的臉。
他的眉很濃,眼睛很大,薄薄的嘴唇緊緊抿成了一條線,挺直的鼻子使他的臉看來更瘦削。
這張臉使人很容易就會聯想到花岡石,倔強,堅定,冷漠,對任何事都漠不關心,甚至對他自己。
李尋.歡目光中似乎有了笑意,他推開車門,道:“上車來,我載你一程?!?br/>
誰知道這少年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腳步更沒有停下來,象是根本沒有聽到有人在話。
李尋.歡道:“你是聾子啊?”
少年的手忽然握起了腰畔的劍柄,李尋.歡露出笑意道:“原來你不是聾子,那就上來喝口酒吧,一口酒對任何人都不會有害處的!”
少年忽然道:“我喝不起?!?br/>
李尋.歡道:“我請你喝酒,用不著你花錢買。”
少年道:“不是我自己買來的東西,我絕不要,不是我自己買來的酒,我也絕不喝……我的話已經得夠清楚了嗎?”
李尋.歡道:“夠清楚了”
少年道:“好,你走吧?!?br/>
李尋.歡笑道:“好,我走,但等你買得起酒的時候,你肯請我喝一杯么?”
少年瞪了他一眼,道:“好,我請你?!?br/>
李尋.歡大笑著,馬車已急駛而去。
……
一門七進士,父子三探花。
李尋.歡見到這副對聯,就象是有人在他的胸口上重重踢了一腳,使得他再也無法舉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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