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攤手一看,原來是條折整齊的絲巾,打開后只見上面畫著一幅精致的地圖,旁邊還有幾個字,寫著:“風橋候君,申酉之交,紀嫣然。”
李墨心中冷笑,要不是自己知道原劇情,只怕真會上當,不過即使上當也沒關系,待一會兒,真正的紀嫣然便會邀他去雅湖筑。
果然,不久之后,一名府衛趕來道:“公子有請大人!”雖然李墨稱信陵君為君上,可是其它人尤其是信陵君府上老人往稱信陵君為公子。
李墨隨府衛回到內堂去見信陵君,信陵君便面帶著羨慕的笑容對李墨道:“先生真有本領,嫣然剛差人送來口訊,邀本君和你今晚酉時中到她的筑繼續今天未完的辯論,可見她對你印象非常好,待會我遣人把你送去吧!”
李墨暗道果然如此,便道:“李墨自當是求之不得。”
信陵君笑著答應了。
李墨回到彩云閣,也就是趙倩等女的住處時,趙倩和趙雅兩人正在大廳閑聊,見他回來,自是笑靨如花,非常高興。
在李墨示意下,趙雅知趣離開,李墨笑道:“來!公主!我們來洗個鴛鴦浴!”
這些日子,由于李墨(或者可以是項少龍)的英俊外表與高超的武力以及那英雄般的戰績和事跡深深的吸引著趙倩,再加上她對于未來的絕望,因此對于當前的幸福萬分的珍惜,以至于兩人的關系突飛猛進,就算李墨現在就要了她,她也不會反對。
趙倩雖不介意和李墨親熱、動手動腳以至于最后一步,可是不代表她不會這害羞,俏臉此時紅得都能滴出血來,不過還是半推半就的同意了。
為了讓趙倩待會兒能有自保的實力,李墨便全力施展軒轅神功,直接用靈魂交溶的方式將**玄心功教給了趙倩,并且還將趙倩的功力提升到了先天二重天。
不過光有功力并不代表就有戰斗力了,當年段譽的功力可是足足有六重天,可是由于并未自練功,以至于總是時靈時不靈。
好在李墨也不指望趙倩能有那么高的實戰能力,只是希望她可以多提升一些自保能力。
李墨真正用來保護趙倩的是善柔,早在從趙國出發之時,善柔便已經決定了要將自己的身子交給李墨,雖然剛開始只是一門心思的為報仇而“獻身”,到后來倒也和李墨真的日久生情了。
善柔經過這些日子,已經完全的適應了先天二重天的功力,可以正常的將其發揮出來,其戰力之恐怖,只怕現在也只有李墨才可以勝得了她。
由于還要赴紀嫣然的邀請,所以李墨速戰速決,在昏過去的趙倩額頭上輕輕的一吻,便出門赴約去也。
李墨來到紀嫣然的雅湖筑時,門前早停著十多輛華麗的馬車,比今午的陣仗更是盛大。
他報上姓名后,便見之前見過的一位婢女迎了出來,引著他繞過今午見到紀嫣然的樓舍,提著燈籠在前引路,穿過一條林間徑,眼前一亮,一間檐前掛滿彩燈的大平房呈現眼前,隱有人聲傳出。
步入廳內時,只見擺開了一桌筵席,都靠著軟墊,舒適地圍桌坐在地席上。
另兩位美婢迎了上來,為他解下外衣,脫去靴子,室內燃著了火坑,溫暖如春。
龍陽君還是那副“酥媚入骨”的樣兒,還主動向他介紹其他人。
李墨的座位設在韓非和鄒衍的中間,韓非旁的位子仍空著,顯是紀嫣然的主家位,接著依次是龍陽君、白圭、徐節和囂魏牟。
紀嫣然這時才出現,一身雪白羅衣,艷絕的容光,立時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連那龍陽君都不例外。
紀嫣然含笑環視過眾人,然后笑著道:“先罰李先生一杯,日間怎可未終席便離開呢?”
眾人立即順著她的意思起哄。
當下自有俏婢斟酒和奉上美食。
李墨欣然和她對飲一杯后,紀嫣然那對勾魂攝魄的翦水雙瞳滿席飄飛,檀口妙語連珠,使與席者無不泛起賓至如歸的感覺,不過她似乎對韓非、鄒衍和大夫徐節特別看重,對他們的殷勤和笑容亦多了,反不大著意李墨和囂魏牟這對大仇家。
李墨自然知道紀嫣然是想報負一下他此前的半途而別,不過她越是這樣,李墨越是不理會。
場中眾人談的是風月詩辭歌賦,李墨不僅不是一竅不通,并且還相當精通,宗師級語言專精可不僅僅只是語言語種上面的,還包括文言文方面的,再加上還有后世的那些詩詞可以進行剽竊。
只是因為李墨就是想吊一下這美女的胃口,于是他明明可以贏得一片采聲,卻硬是不。
在吃喝得差不多時,在眾人的力邀下,紀嫣然使人捧來長簫吹奏了一曲。
李墨好歹也是個作弊出來的音樂宗師,自是此道行家,紀嫣然的簫藝縱還沒達到石青璇的大師級境界也相差不遠,可以是相當不錯了。
可即使是如此,紀嫣然情致纏綿、如泣如訴的簫聲,讓在場其他人完全投入到簫音的天地里,聽到如癡如醉。
紀嫣然一曲奏罷,讓各人誠心贊許后,嫣然一笑,向囂魏牟道:“囂先生請恕嫣然無禮,斗膽向先生請教一個問題。”
李墨聽得暗笑不已,這**明明有帥哥不問,卻先問囂魏牟這個**,做得也太明顯了。
囂魏牟還真以為紀嫣然對他另眼相看,為了爭取這美女的好感,話斯文多了,盡量柔和著聲音道:“只要出自姐檀口,什么問題囂某也樂意回答。”
紀嫣然嬌媚一笑道:“人與**的不同,在于有無羞恥之心,先生認為如何呢?”
眾人聞言都停止了飲食,靜聆兩人的對答。
囂魏牟顯是有備而來,笑道:“姐怕誤會了在下的意思,我并不是人和**全無分別,只不過在一些本質例如求存,生育上全無二致吧!所以**亦有很多值得我們學習的地方,例如**便不會謊騙人,比我們真誠多了,故人只有忠于自己的本性和真誠,才能盡情去享受生命。”接著向李墨冷哼道:“李兄對弟這番法,又有什么高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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