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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羽耀同意了年佑林的意見,但是決定把佟羅子的財產(chǎn)都轉贈到她的名下。其實在那天他們被救出來的時候,佟羅子已經(jīng)在路上悄悄的告訴了他,就算他不認自己做父親,其實他的財產(chǎn)也早已立好了遺囑,在他死后,全都是駱羽耀的。
“等她好了,你的案子也完結了,就著手辦理這件事吧。”年佑林說道。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緊張的問著駱羽耀:“羽耀,給瑾瑄打電話了嗎?”想著駱羽耀他們也被抓了起來,到現(xiàn)在也有兩天的時間,如果瑾瑄沒有聯(lián)系上駱羽耀,一定會很心急的啊。
駱羽耀點了點頭,對他說道:“在送佟叔回家的路上,給她打了電話,她已經(jīng)知道我們都平安了。”
“那就好,那就好!”年佑林喃喃的說著。
駱羽耀看了他一眼,反問到:“佑林,你又給依兒打過電話了嗎?”昨天年靖存的表情,還歷歷在目。駱羽耀開始擔心起年佑林和柳依兒的未來。
年佑林忽然站起身來,環(huán)顧了一下屋子里面,說道:“羽耀,我好累,現(xiàn)在就像好好的睡一覺,你家應該是有空余的房間吧。”
駱羽耀知道他是在故意岔開話題。
“佑林!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們?”駱羽耀攔著了他,問道。
“沒什么,就是累了,瑾瑄知道了我們沒事,她自己就知道了,等有時間,我再打電話給她。”年佑林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自顧自的,向房間里面走去。
看到了主臥旁邊的房間,他徑直推開了門,這房子的格局和自己家的幾乎一樣,所以他輕車熟路。
駱羽耀還跟著他,進了房間開了燈,他轉過身,便要把門關上。看駱羽耀站在門口看著他,他嘆了口氣:“羽耀,大家都累了,有時間再和你細說吧。”說著,便關上了門。
駱羽耀搖了搖頭,他知道年佑林一定有什么事情瞞著自己,可是他不想說,自己也沒辦法刨根問底的問著。
柳強也跟了過來,看了看年佑林緊閉的房門,對駱羽耀說道:“駱少,這些天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了,讓年醫(yī)生好好休息一下吧,有什么事,回頭再說。”
駱羽耀知道,就是在這門口站一夜,也不會有什么結果,想想明天一早,張律師還要來,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時間已經(jīng)是凌晨了,大家睡了沒有多久,天便亮了。
駱羽耀起來的時候,年佑林和柳強都已經(jīng)起床,并吃過早飯了。
“駱少,早飯趁熱吃吧。張律師剛來的電話,馬上就到。”柳強對他說道。
點了點頭,走到了餐桌前,他完成任務般的吃著早餐。
“蘭姐那邊?”他忽然想起昨晚大家商定的,要派個人保護蘭姐的事,便抬起頭來問著柳強。
“已經(jīng)安排了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往醫(yī)院那邊去了。”駱羽耀聽了,便放心的點了點頭。
門鈴突然響了起來。柳強警覺的站起來身,悄悄的走到門邊,通過貓眼向外看著,見到只有張律師一個人,便打開了門。
“駱少,昨晚睡的還好嗎?”張律師經(jīng)歷的案件數(shù)不勝數(shù),對于駱羽耀這等小案子,并不覺得緊張,所以進到屋子里,便輕松的和駱羽耀說著話。
“張律師來了?還好!不好,又能怎樣呢?”駱羽耀聳了聳肩膀,其實對于自己的事,他也沒放在心上。
那個人殺了人,手里還拿著槍,就算說自己是正當防衛(wèi),也不為過。所以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因為這件事,而吃定了官司。
“張律師,坐吧。”駱羽耀見他來了,便放下了碗筷,反正也食之無味,不吃也罷。
他走到了張律師的對面,坐了下來。
“這件案子,我打算用正當防衛(wèi)來打。警察已經(jīng)把那個人的槍拿了去,上面只有他的指紋,如果再加上那個蘭姐的證詞,你無罪釋放的幾率,是很大的。”張律師的思路,竟然和駱羽耀的如出一則。
“就這樣辦吧。”駱羽耀沒有什么意見,直接點了頭。
確定了打官司的方案,大家便有一搭無一搭的聊著。
忽然柳強的電話響了起來,拿起來看了一眼,是他派去到醫(yī)院的那個人,便按下了接聽鍵。
“喂!”剛接起電話,他的表情便越來越不對勁。
掛斷了電話,他看著駱羽耀他們,不敢相信的說道:“蘭姐,不見了……”
張律師第一個站了起來:“什么?唯一的目擊證人,不見了?”
柳強確定的點了點頭。
年佑林聽到這,也緊張了起來。這就說明,年翊存的勢力還在,一定是他暗中安排了人,把蘭姐擄走了。
“一定是年翊存!”他大聲說道。
“大家別慌,我覺得不一定。也許是蘭姐自己離開的,也說不定。佑林,你先給家里打個電話,問一問,她是不是回去了。”
駱羽耀畢竟經(jīng)歷這些黑白兩道的事情多了,而且事情發(fā)生在自己身上,他相對有底有些。
年佑林聽了,才反應過來,連忙拿起電話,給家里撥了過去。
可是放下電話,他失望的搖了搖頭:“家里人說,蘭姐并沒有回去。”
“她除了你家,還有別的住處,或者親人朋友嗎?”駱羽耀問道,但是想一想,年佑林也才回來,知道的,也并不比自己多。
“我們還是兵分兩路吧,佑林,你先回家去,打聽一下蘭姐的社會關系。柳強,你去醫(yī)院調查一下,看究竟是她自己離開的,還是有人帶走了她。
我去一趟佟叔家,也許她是想念他,去了他家也說不定。”
駱羽耀安排完,大家便按照他的分配,兵分幾路的去調查了。
很快,幾個人的結果,碰到了一起。
佟羅子家已經(jīng)被警察封了,誰都進不去,所以蘭姐應該不會來這里。
年佑林也回家打聽了一下其他傭人,和他的媽媽,沒有人知道蘭姐的社會關系是什么樣的,因為她從到年家以來,就算逢年過節(jié),也沒有見她回過自己的家。
柳強在醫(yī)院得到的消息,才多少有些價值。
并沒有人來擄走蘭姐,她是自己離開醫(yī)院的,但是在走出醫(yī)院大門的時候,她好像接了一個電話,情緒還特別激動的,好像在和電話里的人爭吵。
“蘭姐絕對不是平白無故,就從醫(yī)院離開的,一定有人和她說了什么,才迫使她急匆匆的走掉。”柳強在電話里說道。
“先回家吧,我們在家里碰面,再說。”駱羽耀在電話里和柳強說著,年佑林也早已經(jīng)告訴他,自己已經(jīng)從家里出來,往他家的方向去了。
開著車子,剛剛駛進別墅區(qū)的路口,年佑林和柳強的車子,也都分別開了過來。
三個人停好了車子,在別墅前對視著。
事情,確實有些棘手了。
“走啊,進屋說!”駱羽耀看他們兩個都很緊張的表情,拍了拍他們的肩膀,安慰著說道。
事已至此,著急有什么用呢?最關鍵的是要想到解決的辦法。他一向沉著冷靜。
三個人走進了屋子,坐了下來。
“你們兩個都不要一副我馬上要進監(jiān)獄的表情,好不好?”進了屋,他們兩個還都繃著臉,駱羽耀故意開著玩笑,想緩和一下氣氛。
“我們怎么能不著急,尤其是我!如果不是因為我,你現(xiàn)在還在跟瑾瑄和鬧鬧,享受天倫之樂呢。”年佑林是最感到內疚的一個。
“這些事情,誰能預料的到呢?佑林,所以這些都怪不得任何人。現(xiàn)在,著急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關鍵的是要找到蘭姐。”
他拍著年佑林的手背,說道。
“恩,急也沒用,著急反而容易亂了陣腳!我們還是先找蘭姐吧。如果我們能調取醫(yī)院周圍的監(jiān)控,就好了,這樣就能大概知道蘭姐超那個方向去了,怎么也能推斷出,她去了哪里,去找誰了吧?”柳強分析到。
“這件事,交給我吧,我去聯(lián)系一下昨天幫我們辦保釋的那個人,他一定能幫我們查到蘭姐的去向。”年佑林主動承擔起了這個工作。
“好,佑林去做這件事,那柳強你就去派人,調查一下年翊存的殘余勢力。看看他們這些天都有什么動作,對了,佑林,也要告訴伯父加強你們家的安保,我怕他們狗急了跳墻,再做出什么傷害你們的事情來。”駱羽耀擔心的說道。
“我父親那邊,已經(jīng)安排了,而且昨晚他聽說了佟羅子死了的事情,已經(jīng)連夜安排人去調查了。所以,我們等消息就可以了。”年佑林說道。
年靖存畢竟在道上混了這么多年,這次如果不是因為找到了多年未見的弟弟,一時的情感沖昏了頭腦,他也不會那么輕易的放下戒備,讓年翊存鉆了空子。
“太好了,這樣我們很快就能知道年翊存的動作,蘭姐的去向了。大家就不要再著急了,不是嗎?”駱羽耀覺得事情,還沒有那么嚴重。
大家正研究著,張律師打來了電話,說殺死佟羅子的那個人的家人,竟然也請了律師,一定要告駱羽耀故意殺人,所以,事情有些嚴重了。
“沒關系,不是故意的,就不是故意的。別說我們有準備,就算沒有準備,我也不相信他們能把我怎么樣!”駱羽耀極有信心的說道。
“羽耀,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因為救我,而身陷囹圄的。無論如何,我也會求父親,幫我們的。”
年佑林自始至終都內疚著,他怎能眼睜睜的看著駱羽耀被送進監(jiān)獄呢?
可是想到昨天晚上,年靖存對自己說的話,他又不禁心痛著。
要想換取駱羽耀的自由,那就只能是自己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