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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梅淚眼婆娑的哭訴著,其實她也確實擔(dān)心余慶年懷疑余諾諾的來歷。要知道當(dāng)年她也是風(fēng)月場上的風(fēng)云人物,要不是傍上了余慶年,預(yù)估現(xiàn)在也就是某個夜總會里的高級媽媽桑吧。
余慶年看了一眼余諾諾,她的長相和曲梅如出一轍,但眉眼間的那種狡猾還是跟自己很像的,更何況在她出生沒多久,自己就已經(jīng)偷偷的做了DNA比對,親子鑒定的結(jié)果顯示,余諾諾就是自己親生的女兒沒錯。
想到這,他拉起曲梅的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手背:“你不要擔(dān)心了,自己的女兒什么脾氣,我還不了解嗎?你放心吧,女兒的幸福我這個做爸爸的,一定全力以赴的爭取啊。”
這么多年來,他余慶年也沒曾想到,自己會徹底的拜倒在曲梅這個女人的石榴裙下。也說明這個女人,是有些手腕的。
余諾諾靠在余慶年的懷里,見他一手拉著媽媽的手,一手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后背,心里多少有了些安慰,看來要搞定駱羽耀,還得靠她的爸爸。
“諾諾,你去安排人給你媽媽買藥吧。我還有些話,要和她商量!”余慶年見余諾諾軟了下來,知道自己的道行還差很遠(yuǎn)了,話語間多了那么些許的威嚴(yán)。
“哦!好的!”余諾諾趕緊答應(yīng)著。現(xiàn)在的她,哪里還敢有一絲一毫的違抗呢。
余慶年見余諾諾在外面關(guān)上了門,便對曲梅說道:“駱羽耀這小子,比我想象中難搞的多了。”說話間,他的眼睛還嘰里咕嚕的轉(zhuǎn)著,沒一秒鐘都在想著對付駱羽耀的主意。
“那怎么辦?諾諾這孩子......還非他不嫁!先別說能不能搞定了他。要是真的聯(lián)了姻,這以后諾諾在家里,凡事都得聽他的了。”曲梅擔(dān)心的,畢竟還是自己女兒的幸福。
“想要搞定他,必須知道他的短板。想要駕馭的了他,就必須有他的把柄在我們手中。諾諾這孩子,頭腦還是簡單的很啊。從小被我們慣得還什么事情都得以她為中心,真要是結(jié)了婚,能不能搞定駱羽耀,也并不是我們能幫上忙的了。”余慶年的心里,兒女的幸福雖然也關(guān)心,但是自己的生意才永遠(yuǎn)都是最重要的。能搞定駱羽耀,聯(lián)姻當(dāng)然是最好的辦法。這樣才能更好的控制他吧。
“那怎么辦?老爺,您有主意了嗎?”曲梅焦急的詢問著,她生怕如果搞不定駱羽耀,余諾諾再做出什么傻事來。
“主意不是沒有,但是,目前時機(jī)還不是很成熟,我還需要一點時間。這段時間,你必須把諾諾看住了。否則她若是沉不住氣,那就有可能壞了我的大事。”余慶年擔(dān)心上次偷聽的事,再次上演,那所有的計劃,就將前功盡棄了。
“老爺,這件事您就放心吧,諾諾這......我會看著她的。”曲梅也知道搞定駱羽耀的事很難辦,不能讓余諾諾再任性生事,連忙應(yīng)承著。
“好,我還有事要辦,你休息吧。藥買回來,你按時吃,這幾天我有可能不回來,你們不用管我。”余慶年見曲梅沒什么大礙了,站起身來交代著。
“老爺,您要注意身體。”曲梅也坐起身來關(guān)心著,畢竟他們母子三人還得靠著余慶年這棵大樹啊。
“好了,我會注意的,你休息吧!”余慶年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
余慶年走后,曲梅靠在床上,呆呆的想著。直到余諾諾回來了,她才回過神來。
“爸爸,走了?”余諾諾推門進(jìn)了臥室,左看看右看看,沒發(fā)現(xiàn)余慶年的身影,便問道。
“諾諾,你過來!”曲梅見余諾諾回來了,招呼她坐到自己身邊來。
余諾諾這次再也沒有任何脾氣了,乖乖的坐在了她的床邊。
“諾諾啊,你真的想好了,一定要嫁給駱羽耀嗎?我擔(dān)心......”曲梅欲言又止。
“媽~~我就是喜歡他,就是喜歡他嗎!”余諾諾以為曲梅要阻止她和駱羽耀在一起的想法,又急了起來。
“媽媽不是要你打消念頭,而是想提醒你。他這個人,太不好駕馭了!”曲梅把自己的擔(dān)心和盤托出。
“那又怎樣。什么事,都聽他的就好了。”余諾諾的想法,很簡單。
“哎!總之你要做好心理準(zhǔn)備,我覺得他是忘不了瑾瑄那個賤人的。想要搞定他,還是需要些手段的。不過你爸爸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會用盡一切辦法將他收服,他叮囑你,這段時間一定不要再輕舉妄動了。你能聽話嗎?”曲梅也擔(dān)心余諾諾一旦時間長了,就沉不住氣,所以也叮囑著。
“媽!你放心吧,只要他還把我當(dāng)成自己的女兒,愿意為了我去搞定駱羽耀的話,我什么都聽他的!”余諾諾手里來回翻轉(zhuǎn)著給曲梅的藥盒,說道。
“啊!對了,媽你趕緊吃藥吧!快點好起來,我爸那,還得你去幫我盯著呢!”她永遠(yuǎn)惦記的,都是她自己的事。
曲梅嘆了一口氣,坐著了身體,接過了藥,兒女永遠(yuǎn)都是她的心頭病啊。更何況是這一雙被她嬌慣的心里沒有其他人的孩子呢,只能說是自己做的孽。
吃了藥,曲梅拉著余諾諾聊著,生怕她出去了又惹事。時間一點一滴的度過著。
余慶年離開了家之后,直接回到了公司,他必須拿出些手段和成果,才能去要挾駱羽耀。他知道,駱羽耀現(xiàn)在最大的對手不是葉家,而是溫家。更何況他知道,溫婉韻也在打著駱羽耀的主意,可以說他余慶年真正的對手也是溫家,所以必須搞定了他們兄妹,才能有資本去和駱羽耀談吧,起碼他幫助他去掉了一個對手。
“去,幫我把溫家在A市所有的生意整理好。對了,如果可以的話,我要看到他們近一年的財政報告!”余慶年叫來了他最得力的助手賈斌。這個人在溫家安插有臥底。
“好的,老爺。不過財政報告,應(yīng)該是需要一點時間......”賈斌說道。
“給我一個最終的時間!”余慶年知道要搞到財務(wù)報告,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溫家的生意分布,明天就可以給您!財務(wù)報告嘛~怎么也需要一周的時間。”賈斌計算著時間,說道。
“沒問題。不過如果能盡早,我還是希望能快點看到!至于搞定這個的費用,你可以不用顧忌,盡管用就好了!”余慶年思考了一下說道。有些錢是必須花的,不能省。
“好的,老爺,放心交給我吧!”賈斌應(yīng)承了一聲,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賈斌出去以后,余慶年輕輕的靠在了椅子上,心里已經(jīng)慢慢的有了規(guī)劃!
賈斌的速度很快,不愧是自己的得力干將。沒想到下午,他便把溫家在市內(nèi)生意的布局就拿來過來。
余慶年拿著一部長篇小說一樣厚的報告,心里也感嘆著,溫家這些年的壯大確實腳步很快,看來年輕人的魄力不容小覷啊。
溫家的生意遍及了各個領(lǐng)域,房地產(chǎn)、餐飲、商場、超市、KTV,甚至今年還新入股了電影院線。比起余家相對傳統(tǒng)的投資,溫永航確實涉獵很廣泛。
余慶年邊看,邊連連點頭。如果不是余諾諾看上了駱羽耀,他看上了葉家的產(chǎn)業(yè)。這溫永航其實也是個不錯的人選嘛。
邊翻閱著,余慶年邊思考著。房地產(chǎn)在溫家的產(chǎn)業(yè)里是重頭戲,經(jīng)營多年,想要撼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餐飲和商超現(xiàn)在在電商的沖擊下,利潤空間很低,不值得下手!倒是這溫家新涉足的電影院線......余慶年把目光投在了這塊生意上。
打開了關(guān)于溫家院線方面的報告,余慶年認(rèn)真的研究起來。A市目前一共有50多個院線,現(xiàn)在溫家的占有率是10%,也是去年剛剛新建或者是收購的。目前看來實力還并不穩(wěn)定。想到這,他拿起了桌上的電話,撥通了賈斌的手機(jī):“賈斌嗎?溫家在電影院線生意方面的財政報告,先拿給我。其他的部分,可以暫時延后,這個......我急用,最好在本周就能交到我的手上!”
掌握了溫家在院線方面的收支情況,他就可以下手了。這是一塊肥肉,乘著溫家還有沒站穩(wěn)腳跟,使些手段并購了來,對于余家也是一個非常不錯的買賣。
余慶年想到這里,老奸巨猾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微笑。
余諾諾一整天都被曲梅綁在身邊,沒有離開她半步,余慶年那邊一點消息都沒有,她已經(jīng)從開始的想聽從父母安排,到了坐立難安的地步。
曲梅看著她在屋里東一下,西一下的像無頭蒼蠅一樣,只能不斷的安慰著:“諾諾啊,你要相信你爸爸,畢竟在生意場上這么多年了,你爸爸搞定一個駱羽耀,手段還是綽綽有余的。”其實她自己也并沒有十足的把握。
“可是他總得告訴我,要怎么辦吧?你就那么相信他,我可不相信,能搞定的話,為什么前兩次都失手了呢?”余諾諾有些氣急敗壞,前兩次的經(jīng)歷,讓她無法再徹頭徹尾的相信自己的老爸。
“駱羽耀那么容易搞定,你還能那么喜歡他嗎?你不就是喜歡他的放-蕩不羈,喜歡他有頭腦嗎?越是這樣,你才是越喜歡的吧。諾諾啊,好事多磨,你再耐心一些吧。”曲梅苦口婆心的勸著。生怕女兒再惹出什么亂子來。
余諾諾凡事都沉不住氣,如果真把她放了出去,難免又添什么亂子出來,這個時候,還是把她穩(wěn)住為妙。
余諾諾聽著曲梅的話,心里想著駱羽耀。他那帥氣的身影,瞬間浮現(xiàn)在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