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王大牛提著金花送給她的鲅魚餡餃子去了孫家,巧的是孫家公婆老兩口出門去了,只剩王鳳嬌在家。
看到王大牛來了,急忙從屋子里走來。
“大牛兄弟,你咋來了,里面坐。”
“鳳嬌嫂子,我這有盒剛出鍋的餃子,正宗的北方水餃,特地過來讓你嘗嘗鮮。”
王大牛笑意盈盈地地上盛著餃子的飯盒。
王鳳嬌有些意外,自己在這個村子連說話的人都沒有,更別說朋友了。
眼下王大牛和她不過一面之緣,居然給她來送餃子,頓時面露羞怯之色,但遲疑了一會還是伸手接下了餃子。
當她伸手的時候,袖口下垂,露出白皙的胳膊。
王大牛看見雪白的肌膚上有一道淤青,特別現(xiàn)眼。
當即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眼里閃著打抱不平的目光,有些氣憤道:“孫家人又打你了?”
王鳳嬌被拿住了手腕,又看到自己的傷口暴露,心頭又羞又怕,急著往回抽手。
但王大牛的手勁很足,她一把沒有甩開,只好愣愣地看向王大牛。
“看什么,我問你是不是那兩個老東西又打你了?”王大牛的眼神里帶著關(guān)切。
自從沒父母賣到這個村子,哪里有人管她的死活,王大牛是第一個,王鳳嬌的眼淚瞬間就留了出來。
“打就打吧,好死不如賴活,我就是一個苦命的女人,都是命,你就不用為我操心了。”
王鳳嬌說著再次想要從把手臂從王大牛手里抽出來。
王大牛哪能由著她,用力一拉把她整個纖細雪白的玉臂給抬了起來。
沒想到王鳳嬌身體柔弱,哪經(jīng)得這個力道,整個身體失去重心也跟著倒進了王大牛的懷里。
摸著王鳳嬌纖細白嫩的手臂,摟著小蠻腰,兩條大長腿來了大劈叉,隱約露出了粉色的蕾絲底褲!
辣眼睛,王大牛感覺目光充血,趕緊伸手她往下拉了拉短裙遮住走光的部位。
“你緊張什么,我是開診所的,給你看看病。”
一邊說著王大牛的手摸著滑嫩如玉的小手腕,感受著絲滑的舒適。
王鳳嬌這次沒再拒絕,看著王大牛的撫摸,竟然有些享受,她已經(jīng)好就沒有被男人滋潤過了。
“人的命不是天生的,都是靠自己爭出來的,你這么年紀輕輕就認了命,以后日子該如何過呢?”
王大牛一邊用龍氣給他驅(qū)散皮膚上的血瘀,一邊拉呱。
王鳳嬌聞言心頭一顫,王大牛的話顯然說道了她的心坎里。
她一個黃花閨女,守著一個活死人,生不如死。
如果這命真靠自己爭,那她肯定打破這座牢籠去尋找自己的幸福。
想到這,王鳳嬌的眼角瞥向眼前這個細心體貼的男人。
如果可以,像王大牛這樣的好男人,能不能爭得來呢?
王鳳嬌這里動了旖旎的心思,不覺目光中秋波蕩漾,不時偷看王大牛英俊的臉龐。
王大牛正在她纖細的玉臂上來回撫摸,驅(qū)散淤血,忽然感到王鳳嬌的心跳都染加速,顯得十分興奮。
再看王鳳嬌滿臉?gòu)尚叩臉幼樱醮笈傁腴_口,王鳳嬌卻一下站了起來。
“我還有點活要干,先走了。”
王鳳嬌說完,拿起餃子急匆匆地往屋子里走去。
王大牛一愣眼看著漂亮大長腿躲避自己而去,不禁搖搖頭。
這也真是個苦命人,不行,自己今天就要好好給她出出氣。
想到這里,王大牛起身跟進了屋子里去。
王大牛曾經(jīng)給孫大郎治過病,憑著記憶王大牛來到了孫大郎的臥室。
經(jīng)過上次的治療,孫大郎此時雖然癱瘓在床,但已經(jīng)恢復(fù)了甚至,甚至能開口說話了。
看到王大牛,孫大郎臉上露出恭維的笑容,仿佛看到親爹一樣,連連向王大牛諂媚的點頭。
“神醫(yī)你可來了,快給我再扎兩針。”
“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求求你給我治好吧。”
孫大郎拉著王大牛的手死乞白賴地說道。
顯然孫家老兩口已經(jīng)把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了孫大郎,現(xiàn)在孫大郎只想著活命,眼見神醫(yī)再次光臨,哪里肯放過這個機會。
王大牛客套地安慰了他一陣。
“你這病可不小,要想痊愈得一個療程一個療程地來,急不得。”
“神醫(yī)你一定有辦法,快點救我,等我好了給你當干兒子,一定孝順您老人家。”
孫大郎帶著哭腔說道。
“唉,您千萬別這么說,你這么大兒子我也不敢要啊。”
王大牛一看被他賴上了不覺有些心煩,已經(jīng)說了還強人所難。
“這么地把,今天我給你換個方式治療,如何?”王大牛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說道。
孫大郎充滿期待地點點頭:“好啊,好啊,那就快點吧。”
王大牛從藥箱里取出一根極其粗大的針具,長有兩三米。
看到這奇形怪狀的用具,孫大郎有些膽寒:“這么長還不得把人扎死?”
王大牛就是故意要整他,看他這么問微微一笑:“怎么?不是哭著喊著要我治病,我是神醫(yī)針具當然非比尋常,你要是不治,那可怪不得我見死不救。”
王大牛說著就要收回針具,孫大郎把心一橫趕緊喊道:“神醫(yī)你別生氣,我治,我治還不行么!”
王大牛的嘴角微微上揚,輕哼了一聲:“那行,你脫了褲子,把屁股露出來,這針得從你屁眼里扎進去。”
一聽就很酸爽,孫大郎去不敢不從,強忍著內(nèi)心的空去,脫下褲子趴在床上。
王大牛直接拍了拍他的屁股蛋子,對轉(zhuǎn)他的屁股,一針扎了下去。
“嗷嗷……”一針撕心裂肺的悶哼。
“一個大男人,扎個針叫什么,你要想治好病,就給我忍住了。”
王大牛一邊說著,拿著這根大長針在孫大郎的身上一針亂扎。
每一下扎在王大郎的屁股上,他都渾身青筋暴露,哇哇直叫。
“你可得忍住了,叫可就治不好了。”王大牛冷笑道。
孫大郎強忍著淚水點了點頭,拿起毛巾塞進嘴巴里,做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看到他狼別的樣子,王大牛這才覺得出了一口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