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這不是我們家大英雄和美女嗎?竟然想用金子換人?”老鴇陰陽怪氣地說道,“看來我還小瞧了你們倆啊!”
王大牛心中暗叫不好。沒想到自己剛剛說出口的計劃就被對方聽去了。這可如何是好?
“哈哈哈……”老鴇突然放聲大笑,“你以為我會那么容易就放人?告訴你們吧!我已經看穿了你們小兩口兒打得什么主意。今天如果沒有拿出足夠讓我心動的東西,別想從這離開!”
場面頓時陷入僵持之中。
歐陽慧慧冷冷地盯著老鴇:“你覺得自己能抓住我們嗎?別忘了誰才是真正掌握主動權。”
“哼!”老鴇冷笑一聲,“我的青樓可不止一個門口那么簡單。要知道,在這片區域內,我的話就是法律。”
王大牛沉默片刻后突然站起身來:“既然如此……”他目光如電掃過四周所有人,“那我下次再來找她吧!”
在青樓的深處,歐陽慧慧被留了下來。王大牛剛走,這里的氣氛就變得尤為復雜。
“哼,看她那副高不可攀的樣子,也不過是個靠男人才能逃出去的貨色。”一個妖艷的女子冷笑著對身邊的姑娘說道。
“就是,還以為自己是誰呢?沒看到老鴇怎么收拾她了嗎?”另一個女子附和著,眼神中滿是嫉妒與不屑。
歐陽慧慧只是靜靜地坐在角落里,目光淡然。她知道,在這種地方強者為尊,沒有實力和智謀就只能任人宰割。但她并不打算低頭。
“你們幾個閉嘴!”突然間,老鴇帶著寒氣走進來,“在我面前說三道四的,想找死嗎?”
見到老鴇發火,那些原本圍繞著歐陽慧慧譏諷的女子們立刻安靜下來。他們知道,在這花樓里犯了老鴇的忌諱等于是自尋死路。
“你、你……”其中一名最先開口譏諷歐陽慧慧的女子試圖解釋什么。
“我什么我!”老鴇一聲怒喝,“給我跪下!今天要好好教教你們規矩。”
場面頓時僵硬起來。其他姑娘紛紛后退幾步,并且用同情或幸災樂禍的眼光看向那幾名即將被處罰的女子。
接著,在所有人震驚中目光之下,被點名的幾位姑娘顫抖著跪倒在地上,低頭認錯。“我們錯了,媽媽,請您寬恕。”
而此時,歐陽慧慧依舊保持沉默,她清楚內斗無益于任何人,特別是在如此黑暗與壓迫之地.她心中更加堅定了離開這里、改變命運之志.
老鴇環視四周一圈后冷冷說:“記住!以后再敢背后議論、挑撥離間者…不止跪罷了!”
老鴇眼神一轉,冷笑著對身邊的李墨道:“去,給我好好‘照顧’歐陽慧慧。”
李墨點頭,嘴角勾起一抹陰險的笑意:“放心吧,媽媽。保證讓她乖乖聽話。”
不多時,李墨帶著幾分偽善的笑容走到了歐陽慧慧面前,“歐陽姑娘,請跟我來。”他語氣溫和,卻透露出不容拒絕的命令。
“去哪?”歐陽慧慧淡然問道。
“哦~”李墨故作驚訝,“看來沒人告訴你啊?從今往后,我將負責你在這里的一切。哈哈,算是你的…新管家吧。”
歐陽慧慧眉頭微皺,并未動彈,“我不需要管家。”
“呵呵…”李墨輕蔑地笑了,“是否需要,并非由你說了算。老鴇有令,在這里你得聽我的。”
周圍其他女子見狀紛紛竊竊私語起來。
“看樣子歐陽姑娘要倒霉了…”
“誰叫她之前那么高調呢!現在好戲上演了。”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時,李墨忽然大聲斥責旁觀者:“都閉上你們的臭嘴!還不快干活去!”言罷便轉向歐陽慧慧,“走吧!”
王桃心急如焚,她知道歐陽慧慧在那花樓的處境一定非常不妙。于是,在王大牛外出采買之際,她決定親自前往救援。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她特意裝扮成男人模樣,戴上寬邊帽子低頭快步走進了青樓。
然而,就在她剛踏入青樓門口時,老鴇幾乎是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偽裝。“喲~這位小哥哥,難得來我們這里逛逛啊?”老鴇擋在門口,瞇著眼睛打量著王桃。
“我、我只是路過。”王桃嘗試以沉穩的聲音回應,并想繞過去。
“路過?哈哈!”老鴇突然大笑,“你當我做這行做了幾十年是吃素的么?一個女孩子裝成男人也敢來闖蕩江湖?”說罷,老鴇猛地伸手將王桃的帽子摘下。
周圍頓時一片寂靜后又爆發出哄笑聲。“原來是個女扮男裝!”
“真有意思!”
面對眾人嘲諷和目光中的侮辱感覺到羞憤與無助交加。但她仍舊強硬地回應:“放開我!我只是來找人。”
“找人?哈哈!”老鴇更加肆無忌憚,“你以為這里是什么地方?隨便誰都能進來找人?告訴你吧——”老鴇突然壓低聲音陰森森地接近,“除非你能從我的手中活著走出去。”
老鴇的眼神中閃過一抹貪婪,她想要將王桃留下。但是,她沒想到的是,王桃不僅有美貌,更有著不凡的身手。
“哈哈!小姑娘,你以為你穿成這樣我就認不出來了?今天你別想走!”老鴇陰笑著命令手下,“給我拿下!”
眾人紛紛向王桃圍去,每個人臉上都帶著猥瑣和貪婪的笑容。然而,在他們覺得勝券在握時,事情卻發生了戲劇性的轉變。
“哼!”王桃冷哼一聲,從袖中忽然掏出一根細長銀針,在燈光下閃耀著寒光。“誰敢近前一步試試?”
“啊——”第一個靠近的惡漢還未反應過來便被銀針射中要害倒地。
接下來就像是演化成了一場華麗的舞蹈。只見王桃身形飄忽不定,在花樓內如同幻影般移動。每一個動作都精準無比地讓那些惡徒們吃痛。
“啊——我的手!”
“我的腿啊!”
叫聲此起彼伏,在這昏暗的花樓里顯得格外刺耳。原本以為可以輕易制服一個弱女子的惡徒們現在卻像是待宰羔羊般無力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