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到了晚上,王大牛此時在諸葛家這邊的湖心亭中靜心修煉。
不知道怎的,今天晚上王大牛特別有感覺,諸葛家的這個湖心亭,似乎有著奇特的分會,讓他打開自身與天地的通道,變得十分容易。
神龍大法那股超凡脫俗的力量,如今在經脈中生生不息地循環(huán),王大牛所有的心思都投入到修煉之中,見微知著,感受天地萬物間的微妙變化。
這種感覺真是太奇怪了,按照《神龍大法》的記載,修煉神龍大法并不是靠修煉而是靠功德,王大牛現(xiàn)在正在感受的就是濃郁的功德之力。
這股力量如潺潺流水連綿不絕,將神龍大法推向更高的境界,
體內似乎有種桎梏正在被打破,這種感覺當初在他死而復生的時候有過一次,這是又要突破了。
這可奇怪了,王大牛最近并沒有做什么大功德的事情,思來想去只有一個理由似乎能站得住腳。
這次諸葛智委派自己鎮(zhèn)守青龍陣眼,乃是天大的功德,雖然自己還沒有正式去做,但這件事似乎是天命所歸非他莫屬,功德已經先預支了進入到了他的體內。
轟轟!
沉浸在自己得冥想中,體內傳來陣陣轟鳴,似乎有山崩地裂的巨大能量在他的丹田處奔涌,神龍大法再上一層。
王大牛感慨萬分,對自己的修煉感到滿意。
“諸葛智老頭子,等下次對上你,就算贏不了你,但你也傷不到我分好。”
王大牛心中竊喜,慢慢睜開眼睛,結束了修煉,起身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準備離開。
突然,一個靚麗的身影以蜻蜓點水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在他面前。
王大牛警覺地看過去,眉頭擰成了麻花,來人竟然是自己的死對頭,崆峒派大師姐婉君。
“怎么是你?”王大牛毫不掩飾自己心中的厭惡,也不知道她剛才在岸邊看了多久。
不過自己得修煉法門乃是功德,就算她看也看不出什么門道。
婉君眉頭微動,一改往日高高在上的樣子,變得低眉順眼起來:“恭喜王掌教晉升為諸葛家乘龍快婿。”
“行了,別說這些沒用的,宗派不分大小,諸葛家也沒什么值得高攀的,有屁快放,放完趕緊滾!”
王大牛直接用粗俗的語言刺激她。
但婉君這次卻沒有惱羞成怒,而是繼續(xù)誠懇地說道:“王道長我是來向你道歉的,之前都是我太驕縱了,但當時是祭祀大典的排練有急事,我也是為了大局著想,所以才太著急了……”
“說正事,再不說,我就走了。”王大牛直接打斷她的對話,起身離開。
這時婉君也急眼了,大聲說道:“師兄,我們都是為大典服務的,應該化干戈為玉帛。我們大長老設了宴席等候您大駕光臨,他說您要是不去,那就是不原諒我,我就不用回去了。”
說完,婉君做出楚楚可憐的樣子,伸手抹起了眼淚。
“哦,大長老是這么說的?”王大牛還記得當初崆峒大長老囂張的樣子,差點連諸葛空森的面子都不給。、
他這樣的人會主動認錯,化干戈為玉帛?
王大牛停下腳步,婉君也跟著站在他身后,王大牛轉頭看向她:“是不是我要不答應你就不走了?”
“我自小在崆峒派長大,道長要是不原諒我,小女子就沒家了……嗚嗚嗚……”
看到婉君做作的樣子,王大牛當然不會相信,不過他轉了轉眼珠,卻伸手摸向了她的笑臉。
婉君一陣緊張,但又不敢拒絕,在她眼里王大牛就是只滿身泥巴的癩蛤蟆,換在看他一眼都惡心,要是他敢摸自己一下,定然的拿刀子把他的胳膊砍了。
但現(xiàn)在她只能強忍著惡心,做出順從的牧羊,任由王大牛的手指在她滑嫩的臉蛋上摸索。
“呵呵,我這人最怕女人淚,尤其是美人淚,你這么好看的美人胚子,哭花了臉豈不是讓人心疼。”
王大牛嬉皮笑臉地說道,“也罷,既然是大長老誠心邀請,那這個面子肯定是要給的。”
婉君萬分驚喜:“那這么說你同意了?”
王大牛點了點頭,捏住她青蔥的手臂:“婉君師妹你說呢?還不頭前帶路。”
婉君露出驚喜的神色,兩眼間散發(fā)出魅惑的眼神,嬌滴滴地說了聲:“那好,待我劃條船過來,帶你去赴宴。”
婉君剛一轉身,卻被王大牛有力的胳膊一把給拽了回來,直接把她嬌小的身體卷進了自己寬厚的胸懷里。
“叫什么船,剛才你不是飛過來的么?那我們再飛過去。”
王大牛和婉君幾乎貼面在一起,婉君也第一次看到王大牛帥氣逼人的容貌,不覺身體有些發(fā)酥。
“這蜻蜓點水,還能兩個人?”婉君顫聲說道。
王大牛嘴角上揚發(fā)出邪魅一笑,對著她吹了口氣:“蜻蜓點水自然是不行,但是比翼雙飛卻是可以。”
話畢,王大牛攬住她的小蠻腰,微微用力抱了起來,接著使出輕功,帶著婉君從湖中飛掠而過。
皎潔月光下,湖面靜影沉璧,兩個人果真如翩翩起舞的蝴蝶,浪漫至極。
婉君平日里清高至極,從被男人如此親近,此情此景卻是心神動蕩,本來她要勾引王大牛,如今自己的小心臟卻是噗噗亂跳,婉如少女懷春般羞澀。
直到王大牛落地,將她放開,婉君還感覺嘴角被王大牛親了一口甜絲絲的,失神地站在那里。
“婉君大師姐,你不是要帶路么?”
王大牛喊了一句,婉君這才恢復了清醒:“王師兄這邊走!”
看到王大牛上鉤,婉君心里無比痛快:姓王的你總算是上鉤了,等會你識相便罷,否則便等死吧,到時候你沾我的便宜我都要還回去。
表面看王大牛是中計了,但實際上王大牛遭從周素娘口中知道崆峒派大長老就是叛徒,已經和小鬼子勾結上了。
大長老一肚子壞水,又怎會真心向他道歉。
如今和婉君打情罵俏虛與委蛇,所謂的赴宴就是想看看他們到底刷什么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