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地看了看自己的太陰穴卻沒有勇氣再按下去。
那種痛讓他確信是上帝要帶走她。
王大牛有些滿意的笑笑:“這就是中醫(yī)的神奇之處,西醫(yī)只會用一些大塊頭機器給人看病,只能起到一個治療表征的效果。像是珍妮弗這個太陰穴按壓會劇痛,就是因為她陰陽失調(diào)的征兆,而周茵婷不會疼,是因為她沒有這個病癥。”
開車的司機這時候也摻和進來,滿是欽佩地說道:“我也聽說過,通過穴位反應(yīng)能判斷病情,這可是中醫(yī)的絕學(xué),沒有二三十年的苦功夫都入不了門,想不到你年紀(jì)輕輕就有如此造詣,可真神。”
周茵婷道:“你算說對了,他是桃花村神醫(yī)。”
司機一聽神情更加激動,差點一腳油門停車。
“哎呀,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您就是咱們鎮(zhèn)上有名的桃花村神醫(yī),我今天真是開了眼了?!?/p>
“怎么,你聽說過我?”
王大牛的名聲多在桃花村附近流傳,沒想到鎮(zhèn)上一個出租車司機也知道,這是名聲遠(yuǎn)播的節(jié)奏。
“哎呀,神醫(yī),看您說道,你可是咱們鎮(zhèn)上的大大的名人,什么孫家趙家,這些大家族的疑難雜癥都是您給治好的,您可真是活神仙,就是沒想到還這么年輕?!?/p>
司機很給面子,簡直把王大牛捧上了天。
珍妮弗也終于相信:自己卻是得了病,而西醫(yī)也沒有把自己治好,正如王大牛所說,她要是不能及時調(diào)理,肯定會威脅到自己的生命。
“大牛神醫(yī),你快點給我看看吧。”珍妮弗明顯是害怕了,沒了先前的高傲,低聲下氣地央求了起來。
“也行,要不咱們直接到我的診所去吧,我可以給你看看?!蓖醮笈1硎菊f。
周茵婷則搖了搖頭:“我這真不湊巧,剛好有生意要談,不能耽誤。要不然你把珍妮弗帶走吧,她也沒有啥急事,你就給她治好了病再說?!?/p>
珍妮弗倒是不見外,表示沒問題,周茵婷對司機吩咐道:“師傅,那就麻煩你把我放到鎮(zhèn)上,然后把他們兩個送去桃花村?!?/p>
“好嘞?!彼緳C看著王大牛的面子,痛快地答應(yīng)下來。
很快車子第一站到了鎮(zhèn)上,周茵婷下車,對珍妮弗和王大牛揮揮手告別。
“你們先走,我過兩天辦完事就去桃花村看你們?!?/p>
司機打了一把方向盤載著王大牛和珍妮弗去往桃花村診所。
珍妮弗眼見道路越走越荒涼,不由地問道:“大牛神醫(yī),酒香還怕巷子深,人家醫(yī)院都開在繁華地方,你咋開到養(yǎng)兔子的地方了?!?/p>
“養(yǎng)兔子?”王大牛尷尬地?fù)狭藫项^,“你是不是說桃花村是兔子不拉屎的地方?”
“對對對!我就是這個意思?!?/p>
幾個人哄堂大笑起來,這個大洋馬式的中國話,還真有意思。
“你說得那是經(jīng)商,就是賺錢。我和他們不一樣,我治病救人不是為了賺錢。”王大牛說道,“醫(yī)生要是掉錢眼里了,那這看病的檢查就會越來越多,看病的價格就會越來越高,窮人就看不起了?!?/p>
“大牛神醫(yī),你說什么?我不理解?”珍妮弗搖了搖頭。
王大牛笑笑:“這叫懸壺濟世!”
兩個人還想交流,但是車子已經(jīng)到了桃花村診所。
王大牛拿出錢來準(zhǔn)備付車費,司機怎么也不肯要。
“神醫(yī),您是懸壺濟世的好醫(yī)生,你給窮人看病都不給錢,坐車我再要錢,那不是被人戳脊梁骨么!”
司機直接踩油門開溜了,王大牛把的車牌號記了下來,下次去鎮(zhèn)上再說。
一旁的珍妮弗都被眼前的一幕看呆了。萌萌噠問道:“你們這里出租車都是免費的么?他為什么不要錢,真是太神奇了?!?/p>
這把王大牛問得哭笑不得,只說她以后就會知道中國人的禮儀了。
現(xiàn)在診所里面大門虛掩著,因為杜小娟走了,而張玉盼被派去沈宗源家里做護工,現(xiàn)在就只有一個王霞看診所,她不懂醫(yī)學(xué),只是負(fù)責(zé)日常的清潔工作。
所以王大牛不在家,他們診所也就歇菜了,有急癥病人來才會王大牛打電話。
實際上這幾個月下來,周圍村子的病人該來的都來過,而且無一例外都被王大牛給治好了,所以現(xiàn)在每天這邊病人也是少得可憐。
因為人太少,三甲醫(yī)院里的那些小護士也跟著撤走了。
“大牛神醫(yī),人家醫(yī)術(shù)高名的醫(yī)院或者診所,都是人山人海,你這里也太冷清了吧?!?/p>
珍妮弗難言心里的失望。
王大牛也覺得掉面子,恨恨地說道:“不行,是太冷清了,等我有空絕對得再去招兩個護士,連個接待的人都沒有?!?/p>
“珍妮弗,你跟我進來吧?!蓖醮笈L统鲨€匙,打開診室的門對她招了招手。
珍妮弗一邊四處張望,一邊跟著王大牛進了診室。
刷拉,門關(guān)上了。
刷拉,窗簾也被關(guān)上了。
屋子里變得靜悄悄的,珍妮弗下意識的警戒起來,充滿敵意地看向王大牛。
“你想干什么,你不想要侵犯我?我可學(xué)過散打!”珍妮弗雙手握拳,放在嘴巴下面,蹦跳起來。
花拳繡腿,王大牛不屑地冷笑一聲:“你這大洋馬,防備心還真強,我要侵犯你還用帶到屋里。我要給你治病,當(dāng)然得關(guān)門。”
“哦,原來如此。”珍妮弗長出一口氣,“在我們國家,這樣做很危險。”
“嗯,行了,和你說話真是費勁,這里很安全,你別站著了?!蓖醮笈V噶酥杆?,“你……脫衣服!”
“脫衣服?”珍妮弗的眼神再次變得凌厲起來,“為什么要脫衣服?”
“你這個真是的,我就問你在你們漂亮國開刀做手術(shù)要不要脫衣服?”
王大牛有些生氣,沒有再廢話,直接怒道,“你現(xiàn)在陰陽失衡,體內(nèi)陰氣積蓄過多,我要給你刮個背,把她多余的陰氣和濕氣給釋放出來。不脫衣服,怎么刮?不然你以為我要做什么?”
珍妮弗這才知道自己誤會了,趕緊應(yīng)了一聲,收起花拳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