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夜風流,第二天孫安明捂著腰子起了床。
昨天的藥是有點猛,要不是有要緊事得去處理,他真就不想起了。
孫富貴眼看就要過60大壽了,今天他必須把壽宴的事情辦好,來到辦公室他的小弟們已經在他辦公室等候。
“我老爹壽禮都準備好了么?”孫安明問道。
“老大,我辦事你放心,別太操勞了,今天你這臉色可不好看。”小弟恭維地說道。
孫安明點了點頭,還是覺得有的發虛。
“這次壽宴十分重要,咱們這里有頭有臉的任務都來,一定要細致準備,不能出任何紕漏,尤其……”
話說道一般,孫安明只覺得一陣頭暈眼花,連桌子都沒扶穩,一個踉蹌就跌倒在椅子上。
嚇得身旁幾個小弟趕緊上前扶起他:“老大,你這是咋了?”
孫安明出了一頭虛汗,心里只當是自己和昨天在床上太賣力了,腎虧了,擺擺手表示自己沒事。
這時有個眼尖的小弟突然看向他的脖子尖叫起來:“老大,你身上這是起了什么?”
順著他指的方向望去,發現孫安明脖子上出現了紅色丘疹,顏色十分鮮亮有些嚇人。
孫安明摸了摸一陣刺痛:“這是啥玩意,我也不知道。”
“老大不對勁啊,你這脖子上都是。”
孫安明聞言趕緊解開已扣,脫掉外衣,眼前一幕把他嚇出了一身冷汗。
皮膚露出的地方長滿了密密麻麻的紅疹子,婉如一條赤紅的長龍觸目驚心。
“哎呀,這是蛇盤瘡么?”
“不對是紅斑狼瘡吧。”
……
幾個小弟眾說紛紜
孫安明卻嚇得魂不守舍,別人不懂,他在風月場里可是經常見到這種疹子,這就是典型的霉病。
他身邊不少風流成性的朋友,都得過這病,有這病不死也得脫層皮。
孫安明怕死的要命,撒丫子出了辦公室趕緊開車去找醫生。
好一陣折騰,兩小時后他終于拿到了檢測結果。
“醫生我這是不是霉病啊?”孫安明忐忑不安地問道
醫生看了看化驗報告說道:“從化驗結果看這不是霉病。”
“原來不是啊。”虛驚一場,孫安明長出了一口氣,臉上有了笑容,瞬間輕松了。
“那大夫,你看這究竟是什么病,應該吃點什么藥?”
醫生推了推眼睛,皺眉道:“你這是一種很特殊的過敏癥狀,目前以咱們鎮上的醫療條件,嗯……治不了,您還是去外面大醫院看看吧。”
“啥?”孫安明再次墜入病故,眼里帶了怒氣,“你這不是玩我么,到底什么意思。”
醫生苦笑了一下:“孫主任,我就實話跟您說了,這病很奇怪,從未見過,不過要是不及時治療,估計會全身潰爛,到時候就沒救了,抓緊時間吧。”
本來以為不是霉病那肯定沒問題,沒想到情況比霉病還糟糕。
霉病至少還有治療方案,自己身上是一種怪病,可明明自個昨天還是好好的。
孫安明強忍著內心的驚愕,腦海里快速回憶著可能引發的原因。
自從上次在桃花村村長家里被人給下了瀉藥,自己是非常注意自己日常飲食起居,都有專門試毒檢查。
“你說,怎么還能得上這種全身長瘡的怪病!”孫安明惱羞成怒,一拍桌子質問醫生道。
看到孫安明兇神惡煞的樣子,醫生諾諾道:“孫主任,我就是一個小鎮醫生,您這種病或許是什么新型的過敏源引起的,我無能為力啊。”
眼看也問不出個子丑演卯來,眼下最重要的還是找名醫治病。
孫安明氣呼呼得離開醫院,一陣風出來,渾身奇癢無比,孫安明急忙伸手去抓撓,瞬間指甲所過的地方一層皮膚潰爛腐朽,流出黃水來,格外瘆人。
孫安明也是痛得哇哇大叫。
一陣折磨過后,孫安明掏出手機給白露去了個電話。
“老婆,不好意思了,今天我要去趟省醫院看看,有人對我動了手腳,我得查出來將他抽筋扒皮。”
“哎呀,咱都說好的事情,我會想你的啊。”電話那頭白露撒嬌的說道。
“好了好了,老子有命在,少不了你的,拜拜。”孫安明急匆匆掛了電話。
電話那頭白露握著手機,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
轉手,遠在桃花村的王大牛就接到了白露的電話。
“大牛,事情成功了,現在現在孫安明到處在調查害他如此的原因。”
白露有些得意:“不過你那主意太絕了,任他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老娘已經把毒傳染給他了。”
王大牛笑了笑:“我早就想到了,他會防住自己的嘴巴,但他防不住自己的色欲。你才是要他命的引子。”
“是啊,是啊,大牛哥你實在太高明,這么奇葩的下毒方式你是怎么想到的?”白露問道。
“哦。”王大牛的臉色有些尷尬,這還真不是神龍大法里記載的,是他想自己想到的。
“是……你別問了,搞定就好,算你完成任務。”
白露大喜,面露嬌羞:“那可別忘你答應我的事。”
“你個小妖精,你耐心等待,記著過個三五天藥效消了再去找男人。”
“大牛哥,我看孫安明挺痛苦,那藥不會要人命吧。”白露再次問道。
“他孫安明算計了一輩子,到頭來還是倒在你的裙下,這次就讓他狠狠吃點苦頭吧。”
“哦,不要命就好。我……我還有一個問題……”白露支支吾吾地問道,“我身體里殘存的那毒,不會有什么事吧?”
王大牛笑了笑:“這藥分公母,我給他下的只對男人有用。你用排兩次就沒事了。”
“這個……那可怎么排,要不你哪天過來?”
“我這診所馬上要開張了,最近沒得有空,我送你兩瓶潔爾陰自己搞搞吧。”
王大牛不耐煩的說完,就掛了電話,任憑那頭白露深感寂寞痛苦。
事情過去沒多久,就到了王大牛醫館開張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