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你別生氣。”王嬌嬌的眉頭擰成了一個問號,但依舊依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她越是這樣,王大牛就越覺得有事。
“你有什么話不方便對我說嗎?看來你到底還是孫德福的人,我們就是一夜情。”
王大牛從王嬌嬌熾熱身上爬了下來,悶悶不樂地躺在床上。
王嬌嬌頓感陣陣空虛,不禁有些失落。
“看你,哪有什么話我能瞞著你的。”王嬌嬌說著蹭了過來,“我跟那老家伙怎么回事,你還不清楚,我不光身體是你的,心更在你這里。”
王嬌嬌說著,拉起王大牛的胳膊,鉆進了他的胳膊彎里。
“就你這種嘴甜,我和你老公現在可是勢不兩立,他的一舉一動我都要知道。”王大牛這才抱緊她。
王嬌嬌嘆了口氣說道:“本來我是想給你通風報信的,只不過現在有些事我心里也沒有底,搞不清楚那個老東西要干嘛。”
“我琢磨著要是真不分青紅皂白都給你了,怕是會誤導了你。”
聽到王嬌嬌是真心實意為自己好,王大牛的臉色這才緩和了,淡然地說道:“咱們就當拉拉家常,你隨便說,我就順便聽著,一起分析分析。”
王嬌嬌點點頭,整理了一下思路,這才開口。
“劉德福最近這段時間,隔三岔五就跑去鎮上,我問他啥事,她也不說。”
“這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事情。”王大牛問道。
“這事倒也不是你們雙方對峙的那天,有一段時間了,我想想,好像大概是上次孫安明來家里見面之后。”
這樣看來兩個人密謀有一段時間,這到底是什么大事需要反復謀劃?
“具體他們去鎮上干嘛,我真是不知道。不過看劉德福每次回家口風都挺嚴實,我是怎么問也打聽不出來。”
“守口如瓶!”王大牛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你是他老婆他都要瞞著,搞得這么神秘,看來接下來應該有大動作。”
王嬌嬌點了點頭:“我也是這么想的,村長和孫安明他們在密謀什么大事。”
這兩個人要是結合在一起,那可是一股不肖的力量,王大牛心生警惕,目光變得深邃起來。
之前,王大牛就得到過楊蜜蜜的提醒,知道孫安明要策劃者謀害自己,要把自己弄死。
但自己本來警惕了一段時間,但孫安明倒是沒了動靜,偃旗息鼓了。
現在村長從新活躍起來,自己也只能留一觀察,反正就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行,你就替我費費心,監視你們家男人的一舉一動。”
他答應過王鳳嬌的計劃要實施了,畢竟這又過了好幾天,可以有點動作了。
在門口又聽見孫家老兩口打罵王鳳嬌的聲音。
王大牛這次沒主動制止,只是咳嗽了兩聲:“早上好啊,我來看看大郎的病情。”
老太婆這才扔下手里的掃帚,快步上前:“神醫,可把你盼來了,我兒子快要被這掃把星伺候死了。”
“那我們先去看看病人。”
王大牛說著看了看王鳳嬌,兩人目光接觸的一剎那,王鳳嬌似乎看懂了王大牛此行目的。
孫大郎躺在床上,孫家父母滿面愁容地站在他的身邊,看到王大牛來了,兩個急忙上前說話。
“神醫,最近我兒大郎的身體,怎么好像有些虛弱。”老太太摸著眼淚說了,“這可如何是好,您給他開個方子給我兒補補吧,總也不見起色,該不會還有別的毛病。”
看來老兩口已經起了疑心,這要真去了醫院,他中了百草枯的事就瞞不住了。
這些日子孫大郎之所以活著,那是因為王大牛把他體內的毒素,逼迫了一處,暫時吊住了孫大郎的性命。
百草枯的毒并沒有除掉,一旦過了時間,孫大郎就得七孔流血暴斃而亡。
今天王大牛要試試計劃中最重要的一步,徹底把他的癱瘓治好,然后才能找個由頭讓他暴斃。
不然就這樣死去,到時候孫大郎的父母肯定不會放過自己。
王鳳嬌和自己那可就都脫不了身了。
已經打定主意,王大牛假裝把脈了一陣,笑了笑說道:“二老,你兒子快要好了!”
一句話,把老兩口面面相覷。
“神醫,這是什么意思,我兒子身體狀況一天不如一天了,再這樣下去怕活不了多久。”
孫大郎的老爹說道。
王大牛擺了擺手:“有句話叫否極泰來你們聽說過沒有,你兒子表面看起來身體是病入膏肓,實際上正在合理對抗疾病,現在只需一點外力幫助,就能恢復健康了。”
聞聽此言,二老大喜,緊緊握住王大牛的手:“你說的可是真的。”
“當然,今天我會給他針灸之后,你兒子就算是徹底好了。”
“啊?徹底好了?”老太太露出驚喜之色,雙手合十對著老天不住行禮,“老天爺保佑。”
“他能和正常一樣了么?”老爺子按捺住心頭的激動詢問。
王大牛點了點頭:“等我施完針,你兒子就能站起來了。”
“站起來,我兒子能站起來了!老頭子你聽到了么?”老太婆激動萬分。
“老頭子,快點給神醫磕頭。”
看到老兩口動情的樣子,王大牛心里掠過一絲內疚。
這一家子雖然算不上什么好人,但做父母的對兒子卻是真心。
不過擺因必有果,如果不是他們虐待王鳳嬌,王鳳嬌也不至于下藥毒死孫大郎。
事已至此,王大牛也無力回天。
神龍大法里有一種鬼門陣法,可以將人從鬼門里拉回來,病人能瞬間恢復到沒生病前的樣子。
不過這樣的重生,只能持續幾天時間,隨著生命精華的消耗,這個人最終會死掉。
王大牛就準備對孫大郎施展這樣的針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