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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到這,當時血淋淋的場景又在裕龍山人眼中浮現出了,讓他發青的面上又浮現出了一抹懼色。
見父親面色不對,胡冉也不禁露出了憂色,喚道“阿爹。”
“阿爹沒事。”
裕龍山人轉過頭,拍了拍胡冉的手,接著又說道“冉兒,還記不記的,你小時候經常會問阿爹身上怎么會有一個嚇人的傷疤。”
“自然記得,難道是————”
她自然記得父親身上的傷疤,那是一條自左臂腋下延伸到右腰的爪痕,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