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師弟!”柏逆從一根虛幻的古木背后走出來。</br> “咦,你怎么在這里?”時序身處在眾多古木的包圍中,沒有急著掙脫,而是有些古怪的看著柏逆。</br> “沒辦法啊,本宗太上長老法力快不夠了,不能帶著我一起逃,只能將我丟在一邊嘍,結(jié)果在下四處轉(zhuǎn)悠轉(zhuǎn)悠,就恰巧遇見了前輩了唄!”柏逆微微聳了聳肩,笑著開口道,臉上并沒多少面對元嬰期修士的畏懼。</br> 韓鳴飄然落在了柏逆的邊上,抬目看著古木中的時序,眼中帶著一絲絲的冷意。</br> “哼,你們用陣法困住了本座,卻不逃,莫不是覺得能拿下本座?”時序看了一眼周圍的古木林,秀眉微蹙。</br> “元嬰期和結(jié)丹期差距可不是一點半點,在下不逃,只是想見識衡量一下自己和元嬰初期的差距,畢竟本宗的太上長老是元嬰中期,就算是指點也處處留手!”柏逆咧嘴一笑,接著想了想又是補充道:“其實之前晚輩就是想領(lǐng)教一下前輩手段的,只可惜需要催動『蕩』空陣法,無緣一試,現(xiàn)在有一個大好的機會,自然是要嘗試一下了!”</br> 聽到柏逆的話,時序臉上立刻浮現(xiàn)出一絲譏諷的笑容:“區(qū)區(qū)兩個結(jié)丹期,就想和本座一較長短,也不知你們膽大妄為,還是坐井觀天,是這座法陣給你們的自信嗎?這法陣雖然的確有些不俗,可你覺得能困住本座嗎?”</br> 柏逆微微攤手,笑著開口道:“光憑一個法陣,自然不可能困住前輩,不過那再加這樣的一個手段呢?”話音才落,柏逆對著時序輕輕一點,掐動了某個越姓老者交給他的法訣。</br> 柏逆法訣才掐完,只聽見“蓬!”的一聲,時序斷臂出陡然爆散出一大片的血霧,直接將其小半截身子崩碎了,時序全身的氣息一下萎靡起來。</br> 時序現(xiàn)在的模樣極為的凄慘,小半截xiongbu都被炸碎了,半塊肺葉都消失了,破碎的衣裙上到處都是血沫或者碎肉,透過胳膊出的大傷口,都能隱隱約約的看見里面一跳一跳的心臟。</br> “怎么可能,這是什么手段!”時序連退十來步,蒼白無血的臉上全是驚駭之『色』。</br> 她不能接受,竟然一瞬間就受了這樣的傷勢,幸好沒波及心臟,不然她這一具肉身就被毀了,就算是找到一個合適的肉身奪舍,也只好上百年才能恢復(fù)!</br> 看見柏逆出手,瞬間重傷了時序,韓鳴也驚得合不攏嘴,這柏逆未免太逆天了吧,就算是一個假嬰修士,就算是有一個金尸師尊,也不至于這樣強吧!</br> “還是本宗的太上長老有先見之明,之前傷你的時候留下了一道不強不弱的血符錐,其實正常情況下,你一個元嬰初期修士只要仔細檢查一下身體,便是能發(fā)現(xiàn)這血符錐的,只可惜,你沒時間檢查就來追殺本宗修士,反而讓血符錐逐漸壯大,直到現(xiàn)在正好成熟!”柏逆看著萎靡了一小半氣息的時序,帶著一絲得意的笑道。</br> 韓鳴聽到柏逆的解釋,臉上『露』出一絲的了然之『色』,原來是越姓老者留下的手段,這就不奇怪了,若是柏逆憑借自己實力一個照面重創(chuàng)時序,那就太反常了,畢竟時序是元嬰初期。</br> 韓鳴裂開了嘴,柏逆這一手可是給了他一個大驚喜,重創(chuàng)了時序,那說不定還真的能一戰(zhàn)了。</br> 時序不是一般人,很快的冷靜了下來,吞下數(shù)枚珍貴丹『藥』,又用法力將傷口處包裹住,使之不再流血,就怨毒的看著柏逆和韓鳴:“本座要將你們抽魂奪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br> “是嗎,你若完好無損,我?guī)熜值芏瞬幌肷老嗖匀挥卸噙h逃多遠,可現(xiàn)在的你被重傷,一身實力能發(fā)揮出來一半就不錯了,倒是要看看有什么底氣!”柏逆冷冷一笑,單手取出了一枚八彩八卦,催動了起來。</br> 柏逆一上來就是大威力術(shù)法,之前就是憑借這種手段將雕皇三具融身滅掉的。</br> 韓鳴也不怠慢,一抬手,放出三柄飛劍,懸浮在半空中,同時熔金體再次被催動,此時對手是真正的元嬰期,不能再藏拙了,得全力輔助柏逆。</br> “小輩,拿命來!”時序用僅存的左臂對著柏逆和韓鳴一拍。</br> 一如之前,時序背后的三彩虛影同樣抬起左手,輕輕的拍了出來,一剎那,數(shù)不盡的花瓣紛飛而出,席卷著沖向柏逆和韓鳴。</br> 時序分明是怒極了,這一次攻擊,比之前對付韓鳴的那幾招還要強上很多。</br> 柏逆瞇著眼,手里催動八彩八卦的動作并不停止,他只是對著身前的古木大陣輕輕一點,一剎那,上百根古木的枝丫紛紛狂舞起來,比花瓣更多的翠綠『色』樹葉脫離樹體,化作綠『色』的浪『潮』,迎上了花瓣巨掌。</br> 三『色』花瓣威力不是翠綠『色』樹葉能比的,方一接觸,翠綠『色』樹葉便被擊碎一大片,洋洋灑灑的從空中落下,不過翠綠『色』樹葉組成的浪『潮』卻是一步不退,因為翠綠『色』樹葉似乎無窮無盡,被消耗了多少,周圍古樹上就長出了多少。</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