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取鳶凌的鳳髓元陰足足用了一整天,這期間韓鳴著實體會了一下什么叫做懷香暖玉。</br> 抽取完元陰,韓鳴順勢盤坐在了鳶凌的床上,閉目調息,用法力將那一股非常奇特的清涼氣流壓在丹田最深處,一層又一層包裹起來,確保其不會消散減損。</br> 而鳶凌則是繼續癱倒在床上,眼神『迷』離,小巧的雙唇有些紅腫,這也難怪,韓鳴肉身強大,一個動作持續一整天沒有一點的問題,可鳶凌就不行了,她雖然是結丹期,可從未修煉過**的秘術,肉身也就比凡人強上一點。</br> 緩了小半柱香,鳶凌眼中才是恢復了清明之『色』,整理了一下衣裳,側著坐在床沿,裝模做樣的打坐修煉,實則根本沒心思的修煉。</br> 鳶凌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想之前發生的事情,可根本不行,越控制去不想,腦海中就越是那些畫面,臉上的紅暈也越來越多,直到最后她自己都覺得有些燒的發熱。</br> 偷看了端坐的韓鳴一眼,鳶凌心里有些幽怨,這男人吻得那么動情,都讓她放下身段了,結果最后關頭卻收手了,秋毫無犯,還真用秘術把她元陰吸出來了,而不是用另一種方式。</br> 鳶凌覺得這韓鳴真不是個男人。</br> 打坐了小半個時辰,韓鳴緩緩睜開眼睛,嘴角微微翹起,帶著一絲的微笑,鳳髓元陰已經被他吸出來了,并且保存好了,就等著以后嘗試結嬰時消耗所用!</br> 稍稍側目,看了一眼邊上捂著臉的鳶凌,韓鳴臉上有些古怪,他也不是傻子,方才鳶凌已經放開了,若是他更進一步,想要用另一種方式獲取元陰,想來她也不會反抗拒絕。</br> 鳶凌很美,甚至不下于喬語衫那三個升星三艷,韓鳴心底深處覺得與這樣美人發生關系,還是一個很不錯的事情,可最后他卻是忍住了沖動,倒不是他有什么迂腐的思想,而是不能。</br> 若是真的用另一種方式取了鳶凌的元陰,韓鳴覺得他可能就不好擺脫鳶凌了,倒不是鳶凌方面,而是他的心底如此想的,他決不能忍受和自己發生關系的女修和別人雙修,為了鳶凌不和其他人雙修,那他也只能自己選擇和她雙修了。</br> 可韓鳴現在雖然是丹宗修士,可實際上常年在外,和一個散修倒沒有太大的區別,他照顧自己還好些,若是再加一個人,那就有些分心了,難免會讓他結嬰道路變緩。</br> 潔身自好,也是無奈之舉。</br> 韓鳴見到鳶凌有些羞怯,又有些幽怨的眼神,下意識的移開眼神,對著鳶凌一拱手:“鳶師妹好好恢復一下法力吧,師兄就不打擾了!”</br> 說完話,韓鳴從鳶凌的秀床上站起身,快步的離開了,趕緊回了自己的洞府,繼續閉關煉丹修煉去了。</br> 與此同時,東漠與南原交界處,離地上百丈,一艘『乳』白『色』的飛舟從一大片白云中竄出,若一道長虹,片刻就消失在了天際,而那為破開的云層還沒有彌合呢。</br> 飛舟上,一個白胡子老者單手負在身后,遙望著飛舟的前方,臉上有些隱隱的興奮之『色』,而在他身后一個身穿藍衣的中年人單手托著一塊藍『色』的玉牌,不斷地感應著什么,嘴角也是有一絲的笑意。</br> 白胡子老者身上波動頗為的渾厚,絕對是結丹期修士,而且不是一般的結丹期修士,是結丹期中的強者。至于藍衣中年人,他的修為雖然比白胡子老者差上一點,可分明也是個結丹后期修士,</br> “如何了,可感應到了!”白胡子老者微微側過頭來,臉上有一絲詢問之『色』。</br> “不行,只被催動了十來息,只能確定大概的方向,無法判斷具體距離,不過倒也能確定是在十萬里之外,大概在冥骨高原的邊緣地帶!”藍衣中年人搖了搖頭,臉上有些無奈。</br> “外面防護石衣已經被破了,既然有第一次,那肯定就有第二次,只要他敢再催動一次,我們就能確定他的位置!而在冥骨高原邊緣,根本沒有大宗門的山門,我們完全可以毫無顧忌的出手!”白胡子老者并沒有失望,反而是笑著開口。</br> “終于能把東西帶回去了,也算是將功補過了!”白胡子老者長長嘆了一口氣。</br> 藍衣中年人點了點頭,微微吐了一口濁氣:“也是,當初要不是我二人粗心,吸收靈氣的圣物怎么會被那叛徒給偷了去,讓我們這幾十年,一直在外面苦苦追尋,連宗門都不敢回!”</br> “不說這些了,你專心感應,不要錯過任何一個波動,爭取快點找到,把圣物帶回去,畢竟宗門給我們的時間,也只有區區二十年了!”白胡子老者囑咐了一句,接下來就重新轉過頭去,全力催動腳下的飛舟法寶。</br> 飛舟法寶幾個閃動,就消失在了云層中,再也看不見了。</br> .......</br> 五年后,冥骨高原靠近內層區域的一座矮山上,韓鳴,鳶凌并肩而立,而莊蕓則是老老實實束手跟在韓鳴身后。</br> “韓師兄,我這就回宗門去了!”鳶凌輕聲的開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