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紅『色』倩影落在斗法臺上,身后還跟著一道穿著水藍『色』衣裙的女修以及一個渾身透著儒雅氣息的男子。</br> 聽到這聲冷喝,覃浩立刻從瘋狂中醒轉過來,掙扎著站起了身,老老實實,一手捂著胸口,連連的咳嗽。</br> 眾多修士有些蒙了,這個火紅『色』衣裙的女修和水藍『色』衣裙女修分明都是結丹期修士,怎么會出現丹宗大比上!</br> “拜見云長老,拜見陣宗云師叔!”掌門最先反應過來,對著云霓和水藍『色』衣裙女修拱手一拜。</br> 在丹宗能被稱為云長老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傳聞離宗十來年的唯一結丹期修士,至于那個水藍『色』衣裙的女修既然是陣宗結丹期修士,那稱之為師叔,或者師叔祖就對了。</br> 眾人顧不得疑『惑』這位常年離宗的長老為何會突然回宗,皆是躬身一彎腰,高聲恭敬的拜道:“拜見云長老,拜見云師叔(師叔祖)”</br> 韓鳴跟著摻和了一句,也跟著遙遙一拜。</br> “師尊,我的雷魄被他施法毀了!”覃浩強行撐著身體說道。</br> 覃浩這副模樣,頗像是一個受了委屈,找到家長告狀的孩子。</br> “自己技不如人怪的了誰!此番你血祭雷魄被毀,就算參加大比也得不到什么滿意的名次,這次就算了吧,省下一次機會,留著以后再來。你回去修養身體吧,你這樣子不立刻修養,會留下很大的禍患的!”云霓冷冷的說道。</br> “可是師尊.......”</br> “怎么,我的命令你也不打算聽了?”云霓直接打斷了覃浩的話,冷冷的喝問道。</br> 云霓臉『色』一冷了下來,覃浩立刻服軟了,艱難的一施禮,就說道:“弟子不敢,弟子這就退下!”</br> 說完,覃浩就要轉身準備離開,當即有幾個眼快的修士走上前來,攙住搖搖欲墜的覃浩。</br> 之前聽到覃浩管云霓叫師尊時候,韓鳴心里微微一顫,暗暗擔心云霓要給覃浩出氣,可云霓接下來的話又讓他心里一松,這云霓也是丹宗唯一的長老,承擔著丹宗興衰,倒也不是一味的顧及私利!</br> 云霓不搭理緩緩離去的覃浩,只是走到韓鳴身前,嚴肅的喝問道:“方才你的那黑『色』雷電是什么術法!”</br> “方才的黑『色』雷電?那是一枚偶爾得來的一次『性』消耗雷屬『性』古符。”韓鳴微微一拱手的說道。.</br> “一次『性』消耗古符?也就是說你施展不出那種手段了?”云霓聞言冷冷一笑,一抬手直接將韓鳴擒拿過來,隔著數層衣物掐住了韓鳴的手腕。</br> 韓鳴任由云霓抓著他的手臂,并沒有反抗,只是繼續鎮定的回道:“是的,施展不出第二次了!”</br> “哼,還真是巧,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雷屬『性』靈根!”云霓哼了一聲,精神力一股腦的順著韓鳴的手腕探入韓鳴的體內。</br> 一旁水藍『色』衣裙女修身子一轉,貼到韓鳴邊上,一把抓住了韓鳴另一只手腕,精神力探入其中,咯咯直笑道:“我也來看看!”</br> 兩個呼吸之后,水藍『色』衣裙女修和云霓同時松開韓鳴手臂,看向韓鳴的眼神中多了一絲古怪,還帶著一絲同情。</br> 韓鳴收回了兩條手臂,整理了一下衣服上的褶皺,不答話,面『色』從容,沒有一絲的慌『亂』,反正就在剛才黑『色』閃電收回,他頭上小角異變,已經自行縮回了腦袋里,吾指蟲徹底骨質化,化為了食指,倒也無懼這兩人探測!</br> 只有五行俱全的靈根比較特殊,不過這也無所謂,這兩位結丹期修士總不能因為他的靈根資質奇差,就對他下手吧!</br> “這樣的靈根能修煉到這種地步,也不知你到底吞了多少丹『藥』!”云霓最先開口。</br> “不久前聽說你不是一般人,之前還不覺得,可現在看來,你還真是一個人才,這種靈根都硬生生的修煉到了這種地步,三宗獨一無二啊!”水藍『色』衣裙女修一手抱胸,一手托著腮,戲虐的說道。</br> “兩位師叔謬贊了,師侄愧不敢當!”韓鳴一拱手。</br> “算了,你也不用謙虛了,既然你沒有雷靈根,那就算了,你們大比繼續!你把覃浩雷魄毀掉了,讓他不能參加丹宗大比,那這個空缺就由你來填補了,這次三宗大比,得不到前五,你就不用回宗了!”云霓上下仔細打量了韓鳴一眼,便是一揮手,直接掉頭飛走了!</br> “前五可不好得呦,小家伙努力吧!”水藍『色』衣裙女修咯咯一笑,一揮衣裙跟著飛走了。</br> “恭送云長老,恭送云師叔祖(云師叔)”一眾修士紛紛作揖恭送兩位結丹期修士。</br> 項飛對著韓鳴『露』出一個善意的微笑,就跟著兩個結丹期修士飛走了,讓斗法臺再次恢復了平靜。</br> 兩位結丹期走了,全場所有的目光頓時集中在了韓鳴這邊,仔細的打量這個勞煩兩位結丹期老祖親自下臺檢測的韓師叔(韓師兄),想看看這位韓師叔(韓師兄)到底有什么與眾不同之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