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人數太少,這場丹宗大比實在是進行的有點快,臨近黃昏,整個比賽已經進行到了最后。</br> 在黃慶之后,韓鳴又上去了三次,依舊輕輕的贏了斗法,并沒有費什么力氣,這讓冉七惜臉上全是崇拜之『色』,看向韓鳴的眼中異彩連連。</br> 那個覃浩也連贏了四場,出手比韓鳴還要迅猛,每場都是壓倒『性』的勝利,整個過程還從容異常,風度翩翩,讓周圍的練氣期小女修驚呼連連。</br> 每次覃浩上場的時候,斗法臺都快被練氣期女修圍的水泄不通了。</br> 而柏逆這位“弱不禁風”的老閣主也是連贏了四場,不過他贏得都太過輕松了,他的對手就好像事先商量好了一樣,打都不打,都自覺地認輸下臺。</br> 柏逆對手齊齊認輸,讓周圍的大部分弟子都感覺很遺憾,覺得不能見到這位幾十年前結丹期下第一人出手是極大地損失,韓鳴也是微微搖頭,原本他還打算了解一下柏逆的手段,好提前準備對策,可卻久久不見其動手。</br> 新進的丹宗宗主是一個筑基后期的中年人,一直坐在四座斗法臺上端的一處巨石上,只有在宣布比賽開始的時候才會站起來,而這時他就站了起來,頓時贏得周圍人目光聚集了過來。</br> “第九輪,柏逆對覃浩!”這位宗主朗聲的開口,同時還微笑著朝柏逆和覃浩各看了一眼。</br> 宗主此言一出,周圍立刻沸騰起來,不僅僅是練氣期修士,就是周圍圍觀的筑基期修士眼中也是微微的閃過興奮之『色』,到現在為止最強的三人終于有兩個要碰撞了。</br> 韓鳴聞言眉間一挑,局勢還不錯,覃浩和柏逆兩人打上一場,不說手段盡出,那也差不到哪里去,可以讓他提前了解這二人大概的實力!</br> 冉七惜也是喜『色』一閃,她自然知道這樣對韓鳴是最好的了,另外兩個人打上一場,實力說不定就會損失不少,這樣她的韓師叔說不定還真能奪得大比榜首呢!</br> 周圍人皆是紛紛看向柏逆和覃浩的方向,眼中帶著期待之『色』。</br> 覃浩站起身來,對著柏逆方向點頭一笑,竟然直接朗聲的開口道:“不用比了,我認輸!”</br> 覃浩此言一出,頓時讓周圍的弟子有些蒙了,按理說覃浩是雷屬『性』的后期修士,就算境界不比柏逆老閣主,但在破壞力,攻擊手段上面,老閣主都不一定能比得過,怎么打都不打就認輸了呢!</br> 覃浩這一認輸,與老閣主戰績一增一減,這可就意味著他不能爭奪榜首之位了!</br> “倒是有意思了,倒像是提前商量好的!”韓鳴古怪的嘀咕了一句,不過轉而就是微微一笑,這兩人不打,對他的影響也不是太大,倒也不用擔心。</br> “第九輪,柏逆勝!”宗主對著覃浩點了點頭,朝周圍掃了一眼,又笑著朗聲宣布道:“第十輪,覃浩對韓鳴!”</br> 此言一出,周圍人因為覃浩主動認輸的出現的遺憾,沮喪全都煙消云散,再次興奮的看過來,目光在韓鳴和覃浩之間來回移動。</br> 柏逆和覃浩打不起來,但覃浩和韓鳴這兩個人打起來,也非常的有看頭啊!</br> “覃師弟,上一輪你并沒有耗損法力,是否還需要時間休整一下!”丹宗宗主想了想之后又補充道。</br> “師弟是無所謂,那就要看看韓師兄如何打算了,韓師兄若是需要時間修整,師弟可以等一等!”覃浩輕輕一擺袖袍,淡淡的笑道,顯得頗為從容。</br> “多謝覃師弟好意了,師兄并無不適,隨時能切磋一番!”韓鳴朗聲說了一句,接著青云翼出現在背后,化作一道青『色』的遁光輕飄飄的落在了高臺上。</br> “既然如此,那師弟就領教一下師兄的高招了!”覃浩哈哈一笑,一踩地面,同樣飛到了高臺上,單手負在身后,很是從容。</br> 韓鳴和覃浩都上了高臺,這讓周圍人心里微微一松,按照這樣的局勢發展,這場斗法應該是一場龍爭虎斗了,不會再像之前那樣,有一方提前認輸。</br> 高臺下,很多女修都緊盯著覃浩,還在偶爾竊竊私語兩句,大概都是些什么天縱之資,天生雷屬『性』異靈根,幾十年就修為達到筑基后期,什么丹宗百余年來少有的天才弟子,還有什么未來的宗門長老!</br> 覃浩儼然已經成了丹宗大多數女弟子傾慕的對象。</br> 冉七惜在一邊聽著,沒有否認什么,若是在以前,按照這位覃浩師叔的天才之資,外加風度翩翩的氣質,她也有可能像尋常弟子一樣,可現在也不知是不是跟著不言茍笑的韓鳴久了,再看這位覃浩師叔的時候,沒來由覺得他有些不成熟,和她韓師叔差的遠了!</br> 不同于一眾的女修,丹宗的男修們大多數則是支持韓鳴的,原因無他,八成都是因為嫉妒,誰讓覃浩那么引人注目呢!</br> 而此時遠處那座石亭中。</br> 水藍『色』衣裙女修把玩著手中的一塊藍『色』玉佩,喝著項飛遞過來的靈茶,悠閑的說道:“覃浩主動認輸是你安排的吧,那個柏逆渾身血氣干枯,完全活不了幾年的模樣,動一次手,就會虛弱一段時間,你這是想讓他對付我們陣宗或者器宗的人啊,看來你們丹宗是將寶都壓在了他身上。只可惜,他這種身體,就算有結金丹或者其他靈物輔助,結丹的成功率也百不足一!”</br>